“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女人。”
“你明明爱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人一辈子很难遇到真心爱自己的人,好不容易你遇见了羽韵姐,却处处逃避她给的爱、忽视自己的感情。”馥岱岱一针见血的指出。
“我不爱她。”
“你明明爱她!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去找她回来?”她明明看见他常常一个人对着游泳池发呆。
“我不爱她,我不想去找她,你听到了没?”魅影生气的大吼。
“你……可恶!”馥岱岱低咒一声,拎着行李生气的离开月屋。
※ ※ ※
桑融雪关上电脑,伸伸懒腰。这几天可累坏她了,整天都忙着破解密码、窃取别人的机密资料,虽然危险,不过荷包倒是赚得满满的。
“钱拿到啦?”任羽韵走进书房,看着一脸笑呵呵的桑融雪。
“刚入到我在瑞士的户口,一千二百万。”桑融雪笑得甜美。
任羽韵扬扬眉,“天使做事果然有效率。为了庆祝你又完成一件困难的任务,今天我请你吃晚餐,顺便谢谢你收留我这个可怜的女人。”
“收留你这么久,你终于肯请我吃顿得来不易的慰劳饭。虽然你最近变得有点肥,但饭是不能省的,走吧!”桑融雪拿起外套,挽着任羽韵踏出她居住的公寓。
馥岱岱拉着行李箱在街上赌气的走着。可恶的馥扬,竟然大声吼她!
今天她生气的从月屋走出来,原本想直接飞往法国,却发现忘了带钱包,都怪她一时太气愤,拎着行李就冲出来。
“臭馥扬、坏馥扬……”馥岱岱生气的咒骂着。
一辆黑色箱型车慢慢的接近在气头上、完全没注意到四周状况的馥岱岱。突然,车门打开,跑出两个高大的外国男人,一人一边扣着馥岱岱的手臂。
“放开我!”馥岱岱不安的挣扎着。
两个男人不理会她的反抗,欲强押地上车。
“放……唔……”一种刺鼻的味道飘进鼻里,让馥岱岱渐渐昏厥,不再挣扎。
然而,在不远处——
“岱岱?”任羽韵惊呼。那些人是谁?
一旁的桑融雪似乎也感受到不寻常的危险与气息。“魅影的妹妹?”她狐疑的看了一旁的任羽韵。
“帮我通知馥杨。”任羽韵也不管有没有危险,直觉就要往他们的方向而去。
“慢着,这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桑融雪从包包内拿出一把银灰色手枪递给任羽韵,然后又拿了一颗小珍珠别在任羽韵胸前。
“这是什么?”
“小型发射盗,到时候我就可以知道你的位置,你小心点。”说完,桑融雪随即跳上车往东堂驶去。
拿着手枪,任羽韵趁他们在制伏馥岱岱的空档快速的钻进黑色箱型车里,藏在最后座的座椅底下。
※ ※ ※
车子由繁华的市区驶向荒凉的山顶,由喧嚣到安静,慢慢的,车子减速,然后停下。确定车上的人都离开之后,任羽韵这才慢慢的探出头察看。
“仓库?”她看了看左右,确定都没人后才走出车子。
缓缓的靠近那座废弃已久的仓库,任羽韵悄悄的进入仓库内。一进入里头便看见三个男人正用德语在交谈,而刚巧精通六国语言的她最拿手的就是德语。
“史密斯先生,我们活捉了魅影的妹妹回来。”
“很好,那家伙上次炸了我的兵工厂!这次,我要他替他妹妹收尸。”体型肥胖的史密斯以一种淫秽的服种打量着昏睡的馥岱岱。
“那要怎么处置?”
“带到房里。”史密斯邪邪地笑道。
“是。”男子架起馥岱岱,走到楼上的一个小房间内。“严加戒备,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随时可能会来。”史密斯交代完,随即转身上楼。
阴暗、凌乱的仓库内约莫有十五人左右,她若要硬闯带走岱岱是困难了点,而且手枪只有六发子弹……可是若等到魅影来,只怕岱岱早就惨遭那只肥猪的毒手。但是以自己的身手要对付那些身材壮硕的人,胜算的机会根本不大……
“走开,救命——”这时,楼上传来馥岱岱的叫喊。任羽韵看着楼上那扇紧闭的门,岱岱就在里头,那个德国色猪也在里面……
不管了!先救岱岱再说。她将手枪佩在腰上,等巡守的守卫不注意时偷偷溜上楼。当她打开门便看见史密斯正欲解开岱岱胸前的扣子,而岱岱正死命的抵抗着。
“住手!”可恶的肥猪,竟敢打岱岱的主意。
“羽韵姐……”馥岱岱惊魂未定的心因任羽韵的出现而稍稍安定。
史密斯转过头,“你是谁?怎么过来的?”这女人长得不仅标致,还说的一口标准德语。
“放了她,否则魅影会亲手杀了你。”她坚决的神情让人不得不信。
“你到底是谁?”这女人胆子很大,竟敢独自一个人来。
“我是魅影的女人。”
“你是魅影的女人?”想不到那冷酷至极的死神杀手竟有这么一个亮眼的女人。呵!这两个女人可都是控制魅影的好人质。
馥岱岱见机不可失,拿起一旁的木板就往史密斯头上挥去,赶紧跑到任羽韵身后。
“啊——”这贱货竟敢打他的头。
“你没事吧?”任羽韵担心地问。
“没事。”
“可恶!你们两个今天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史密斯邪邪地笑道,一双肥手向她们伸去。
“魅影会杀了你的!如果你放了我们,我们还可以替你求情。”略懂德语的馥岱岱试着劝说。
“哼!放了你们,那不是到嘴的肉又飞走了。他炸了我的兵工厂,我要让他知道失去重要东西的滋昧。”史密斯说完,随即扑上任羽韵。
任羽韵朝史密斯开了一枪,正中他的手臂。
“快走!”她赶紧拉着馥岱岱欲冲下楼。
只见史密斯气急败坏的怒吼:“捉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顿时,仓库内的人个个拿起武器追着任羽韵及馥岱岱跑。
“岱岱,小心。”任羽韵向馥岱岱身后的人开了一枪。
“羽韵姐——”馥岱岱被人一把抓住,用刀抵着白皙的脖子。
“可恶。”任羽的一个回踢,将那人踢到一旁。
后头的人蜂拥而至,其中有人拿着棍子往任羽韵背上挥下一棍。
“唔——”任羽韵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羽韵姐,你要不要紧?”馥岱岱将一旁的空铁桶推下楼,阻挡追杀她们的坏人。
“岱岱,上顶楼!”
一个失神,任羽韵被人在手臂上划了深深的一刀,她踢了那人一脚,让他跌下楼。
“你要不要紧?”
馥岱岱欲扶起任羽韵的同时,背后突然冒出一个拿铁棍的男人,眼看那棍子就要往她头上挥下,任羽韵连忙用手护住她接下那一棒,然后一枪结束掉那人的命。
“别跑——”
敌人又一棍挥过来,被任羽韵轻松闪过,却被另一人在脚踝处刺进深深一刀,她向那人开了一枪。
任羽韵忍痛拔出插在脚上的刀,冷汗直流。只剩二颗子弹了……忍住脚踝传来的痛楚,她连忙赶上馥岱岱的脚步。
两人跑到顶楼,任羽韵将安全门拴住,让敌方暂时进不来。
“岱岱你先走。”馥扬,你怎么还不来?
“那你呢?你受伤了。”她怎么可以丢下受伤的羽韵姐。
“我死不足情,但是如果你死了,馥扬要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她心爱的馥扬会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就宁愿死的是自己,至少,他不会为她的死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