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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中彷佛飘落下来一阵阵绵绵细细又昏昏蒙蒙的流星雨,滴落在玫瑰的脸庞,让人眼花撩乱,她的眼睛急切地想找一处可定焦的景物,却天旋地转的像脑袋瓜要爆炸似地,想动,又动弹不得,宛如全身被捆绑起来,连呼吸也渐渐感到困难,一直呼不到氧气,她觉得自己像游上岸的美人鱼,吐了泡沫,一副垂死状。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还没结婚生子呢,得想办法睁开身上的束缚,她要起来,一定要起来──

  玫瑰集中全身的体力在腰际,她告诉自己一定要起来!

  “呀──”她使尽吃奶力气。

  终于坐起身来了。

  咚!旋即额头碰撞了钛合金钢罩,又跌躺回去。

  “哎呀,好痛呀!”她抚着自己的额头。

  原本跪俯在地,不敢稍加妄动的士,听到那声猛烈的敲撞击,立即起身趋前观看圣女。

  见圣女一脸皱得像包子,不解。

  他打开钛合金钢罩后,又跪地关切问道:“圣女,妳没事吧?”

  玫瑰抚着肿了个包的额头,不暇思索地回答着。“怎么会没事,我的头痛……死……了!”

  咦?她一句话还没说完,怎么那个肿包突然就消失了,连额头也不痛了。

  她还不死心地一直摸索着,一路找到后脑勺。

  哇,刚才明明肿得像座小丘陵,怎么一下子就夷为平地了。再用另一只手去确定一次,真的消肿啦,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快,大概是她还年轻,抵抗力强吧!

  “嗯,大概没事吧!”她坐起身来,开始认真地环视周遭一切,环境有点陌生,连那个说话的男人也很陌生。

  士见圣女神情自若,不似先前的痛苦状,他才卸下心中的担心,那是自动医疗床的疗效产生了作用。

  但是他该受到的惩罪仍要勇于面对,这是身为一个士者的基本精神。

  玫瑰以为在别人的地盘上总得客气点,于是故做轻松状地寻找出口的门,随时准备跷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是不太好,何况她又坐在一个很像床的地方,这世界已经没有人相信“盖棉被纯聊天”的事了。

  她假装伸懒腰打呵欠,利用眼尾瞄一眼身旁那个一直低头跪地不起的男人,发长过肩,一身金属劲装,闪闪发光,酷酷的德性,像是搞heavymetal的人,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老是跪着。

  “这位先生,谢谢你适时出现,帮我制造一场意外事故。”她的客套话说到一半时,那位heavymetal先生突然昂起脸来,是一张英俊唯美的脸庞,直挺挺地凝视她,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忘了另一半的客套词。

  那张俊美得不像人间男子的容颜,似乎透着惶惑。

  “妳不记得士了吗?”他表情错愕地问道。一双跪得再久也不会麻的脚仍然维持不动,只是挺起腰杆,那身长竟然远比她高出一些,可见他有多高。

  她也被问傻了。“你的意思是说我认识你?”

  士缓缓点头,一对浓眉又纠结成束,难道圣女的头部伤处还没完全恢复,他站起身来检查自动医疗系统。

  玫瑰也绞尽脑汁地寻找记忆深处,这么帅的男生她没理由会忘记呀?除非她失去记忆力。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追问:“你可不可以给点提示?比如说念哪一所高中?”只要他稍加提示,以她的聪明才智,一定马上可以想起来。

  什么高中?他完全听不懂圣女在说些什么。

  “我是来自圣族之星的士!”究竟是方才王舰撞坏了圣女的脑子,还是转世造成的遗忘。

  “『圣族之星』高中?”她左思右想还是没什么印象。“你们学校的名字很奇怪耶!怎么听都没听过,我想我可能真的不认识你。”真是损失!

  “是士不好,使圣女受伤,请圣女裁罪!”一双膝盖啪一声自由落体似地又跪倒在地。

  光听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她的脚都痛起来了。

  “你叫我什么来着?”

  “妳是圣族之星的和平使者──圣女。”他如江水滔滔地念着一长串的名字。

  “剩女?剩下来的女人吗?”她唉叹一声,原来是帅哥认错人了。“我叫玫瑰,不叫剩女!”那名字太侮辱人了。

  士急了。“妳当然是圣女,否则妳胸前不会有『圣女纹』。”他情急之下拨开玫瑰半敞的前襟,露出红色的胎记。

  玫瑰以为他有意侵犯她的身体,反射性地一脚将士踹开,拉紧制服,动作火速地跳下床。

  “对不起,你真的认错人了!”她的心口直跳,彷佛要跳出嘴巴来,头也没来由地痛得厉害,宛如孙悟空被套上金箍咒。

  “我要回家煮晚饭了!”她对他的轻举妄动有点失望,长得英俊挺拔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没水准的家伙。

  面对那道没有门把的门,只好随便推扯,不知哪来的神力,竟然差点将那道铜墙铁壁般的金属门给拆下来,自己都吓了一跳。

  随即冲出那个奇怪的空间,还有一直在背后唤她“剩女”的男人。

  哼,谁要做剩下来的女人。

  第四章

  晚餐后,玫瑰清理完一切家事后,走到客厅,老爸靠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报纸,鼻梁上挂一副老花眼镜,神态认真地阅读着昨天发生的旧闻,电视机则正播放着强调现场SNG车传来的Live新闻画面,现场的媒体记者吵得像在贩卖刚出炉的新鲜面包。

  她也颓坐下来,欲言又止地望着老爸,又站起来将电视关掉,她关心的不是昨天的旧闻,也非今天的新闻。

  “怎么啦?”心细的父亲注意到她的坐立不安。

  她站在电视机前,用一种提醒的语气。“老爸,我小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绰号?”

  原来她一直耿耿于怀那个“剩女”的别称,好像那就像什么“招弟”、“罔腰”之类的没气质,不应该出现在她这种以气质取胜的女子身上,更何况还是出自一个大帅哥的口中,真是给她小小尴尬。

  “玫瑰,别闹了,快把电视打开。”说着,又把视线埋回报纸的字堆里。

  她冻着脸,双唇微翻,望着老爸顾左右而言他的敷衍态度,极为不满。

  “老爸,你想一想嘛!到底有没有?这件事对我很重要的!”

  “妳哪有什么绰号,如果有的话也是『玫瑰』,可是它已经被我们拿来当妳的名字了。”老爸说着又翻了另一页报纸。

  玫瑰好奇了。“为什么?”

  “当年,妳母亲生下妳时,发现妳胸前有个天生的玫瑰形红色胎记,妳那个满脑子浪漫思想的母亲,便直断那个玫瑰胎记肯定是一种相约的记号。”父亲神秘的神情,撩起玫瑰更深的好奇。

  “什么记号?”没想到那个她一向羞于让人见到的胎记,竟让逝去的母亲产生浪漫奇想。

  “她说呀,那个胎记很可能是妳和妳前世的爱人,为了在今生重逢,却又怕人海茫茫,寻觅不着,所以在妳身上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封印,当作记号,所以她坚持将妳取名为玫瑰,就是为了便于让妳和妳的前世爱人相见。”父亲调整一下快滑落的方框眼镜,嘴角露出笑容。

  玫瑰真的被她母亲的浪漫主义打败了。“意思就是说,我那个前世爱人现在一见到女孩子就二话不说,先剥开人家的衣服,看有没有胎记是不是?”如果真如母亲所想,那么她的前世爱人可能是XX之狼,简直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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