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走前,敏儿塞了一张地图,要她照着图上的路线走。
这间药草店还真不好找,她拐了好几个弯,才找到地图上的小红点。
她还来不及敲门,站在身后的两名壮汉便遭不明物体给击昏。
“阿——”她倏然闭嘴。击昏那两名恃卫的人,竞然是思珞?
“思——”门里突然伸出来的手扌了断了她的呼唤。她被这突来的力道拦腰一勾,整个人被带往屋子里,只能从瞬间关闭的门缝中瞥到思珞带笑的脸。
抱着她的高大男子不由分说便狂吻住她。是袭人!他的吻,她一辈子也不会弄错。
她回吻他,像只满足的小猫窝在他宽阔的胸膛。
“袭人,我好想好想你哦!”
“我才不信。”袭人冷哼,故意不理她。
“是真的。”她急得眼泪快掉下来了。
“要我相信也行,”他意欲使坏。“表现给我看。”
“表……表现?”怎样才算表现?她不懂。
“我的唇很干。”这提示够清楚了吧!.她连忙给他一个热吻,滋润他的双唇。
“我的身体很热。”
她飞快的脱下他的衣服,露出精壮宽阔的上半身。
“我的下身很紧。”他的眼睛射出迫人的光芒,几乎照花了她的眼睛。,“阿?”她眨了半天眼瞎才意会出他的“很紧”指的是什么。她倏然胀红了小脸,一颗心卜逼卜通的跳个不停。
“怎么了,你说的表现呢?”袭人故意逗弄她,缩紧搁在她腰上的力道,将她夹在两腿之间。
“我……”她整个人都快挠起来了,袭人动手剥她的衣服,没一会儿功夫她整个人便被脱得精光。
袭人只是凝望着她雪白的胴体,半天无法说话。
“好久了。”他的声音竞然颤抖。“好久好久了,到现在我还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作梦似的轻抚着她的身体,令她一阵酥麻。
“每当午夜梦回,我汗涔涔的醒来却发现那只是一场梦。
你能体会那种感觉吗?我如此爱你、宠你,你却丢下我离开山寨,该死的你,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的眼瞎盈满了所受的伤。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哭着,为他所受到的伤害哀伤。“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大哥硬架着我走,我怕你发现会杀了他,所以……”她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选择不和我商量,径自离去?”袭人瞪着眼前的泪人儿,她那一身赤裸,教他的怒气根难再继续下去。
“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生气。”她攀住他,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
“我若真的生气,此刻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他爱怜的轻抚她的秀发,将头埋入她的颈侧。真香!他已经多久没有闻到这独特的香味了?他霎时感到血液沸腾,下半身非常紧绷,几乎快撑破裤子。
他环顾四周,这屋子还真是简单,连张床都没有。看样子他只能借那张摇摇欲坠的大方桌用用,勉强凑和凑和。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那张桌子看起来很危险。
“你说呢?”用惯了豪华大床,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不太好吧……”她已经无法呼吸了。袭人的挑逗太高明了。
袭人但笑不语,快速的解开长裤,拉她躺下。开始他们睽违了四个月的激情之旅。
“怎么办?明天该怎么办?”钱雅蓉苦恼不已,起身穿衣服。反正躺在那张可怖的桌子跟躺棺材差不多,不躺也罢。
“你是指‘你’的婚事?不怎么办。”袭人故意促狭道,心中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
“你……你要我嫁给别人?”这混帐!
“没错。”袭人继续保持微笑,夹意愈扩愈大。“你得照样成亲。别忘了敏儿还押在你家当人质。”
“你……你怎么知道?”
“傻瓜。”他一把搂住她,甜甜蜜蜜的亲她的脸颊。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会贸然前来吗?当然是有万全的准备。”
她还是有听没有懂。
“是你大哥的主意。”
“我大哥。”他俩不是死对头吗?
“我和你大哥已经和解。透过尹律枫,我们已经把话摊开来说。”包括她大哥如何强行带走她以及她如何不愿离开,这一切的一切都己冰释。
或许这四个月的分离是值得的。相爱的两人藉由此次的分离更加确定了彼此的心意。
“原来如此啊!”没想到她那驽钝的大哥也有开窍的一天。
“我老觉得任意情要的是敏儿,而非我。”要不然他也不会指定要敏儿当陪嫁,弄得她老爹鸡飞狗跳,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敏儿是自由身,他老爹没权利留人。
袭人心里其实很明白,任家上上下下跟他都熟。他们一直以为袭人只是普通的商贾,没料到他的副业竞是山贼。
任家老大和老二为了一个女孩反目成仇的事,老早就传遍扬州。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位传说中的女孩竟是敏儿。
这也算是缘分吧!敏儿救了他的小野猫无数次,他却只能还给她自由。
“明天你要怎么带我离开?”该不会真要她嫁给任意情吧?
“我是干什么的?”
“山贼。”
“那就对了。”
再也没有比“京城第一美人”和“天下第一庄”的联姻更盛大的事了。奇怪的是迎亲队伍的人数却少得谅人,只有小猫两三只,身后那一排看似打手黑压压的人群反而更引人注目。难不成新娘子会逃婚?
更怪的是,新郎的眼睛净往陪嫁丫环的身上瞟,让人分不清他要娶的到底是谁。
吉时己到,该是拜堂的时候。新郎手里拉着新娘,眼里盯着陪嫁丫环朝新娘的父亲走去。
就在此时,外头响起震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众人莫不好奇的探头观望发生了什么事。由他们张大的嘴、错愕的表情中便能清楚的知道,来人的数量必定很多。
没错,足足有五百名。
但人数的多寡并不是他们惊愕的主要原田,而是高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往下望的几位英男子。
“抡庄”的抡语剑,“成王府”的李少允和李少儒。”尹氏苑”的尹律枫,这些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全伴随在一名气宇非凡、俊美异常的男人身边,形成一个醒目的队伍。
“袭人?你这是干嘛?抢亲?”同样令人目眩新郎带着天生的邪气,毫不在意的看向众家兄弟。
“你若肯让就不叫抢,若不肯嘛……”袭人勾起一抹恶魔式的笑容,下场要他自己想。
任意情突然仰头大笑,吓坏了所有在场观礼的长舌人士。
“请——”任意情一手掀掉新娘的红色盖头巾,轻轻的将她推向正下着马的袭人。
袭人张开臂膀,一把搂住她。
“我的皇后,这等场面你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得不得了。”她毫不在乎众人错愕的眼光,一把勾住袭人的脖子吻个不停。
“你你你你你,你这死山贼在对我女儿做什么?”钱老爷子激动的咆哮,吼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是山贼。”任意情几乎笑岔了气。今天所看到、听到的笑话比他二十四年来都多。
“钱老爷您可能误会了,袭人是‘御京号’的老板,哪会是什么山贼?”
“他是‘御京号’的老板?”那是仅次于“潇湘庄”的商会啊!
“你骗我。”原先柔弱无骨的新娘子突然发狠为一只泼辣野猫。
“谁要你先前瞧不起人,我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而且,我真的是一名山贼,也是一个孤儿。”就算他拥有全世界的财富,也无法抹去这些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