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孩。"他轻轻斥责,终于明白她毕竟不是他当年娶的妻子,她现在是个完全不同、心地善良且好骗的傻女孩。他忍不住伶悯她、疼惜她,之前他对妻子那套杂草理论放在她身上,已经不合用。
吻干她的泪,用舌轻画她的唇,这罕见的清纯小百合引发了他内心深藏的柔情,他兴起了冲动,想要一生呵护她,让她成为真正的公主,不!是皇后。
"思源,爱我。"于月莹带着泪光柔柔的请求,在这般孤寂的夜里,她想要他的体热安慰呀!沈思源点头,徐徐拨开轻薄的礼服,露出丰润的圆丘刚好满盈他的手掌,他缓缓的揉捏,看着她的眼晴露出氤氲的瞬光,听着微启的唇低低的叫喊,他喜欢弹奏她身体时发出的声响,悦耳动听,恍如天籁。他低下头,缓缓品尝,大手解下她身上所有衣物,引导她的纤纤玉指到他身上,一寸寸的抚过他早已发烫的肌肤。
衣物在两人的脚下落成一摊摊涟漪,双唇深深胶着,不愿放开唇舌的交流,沈思源弯下身,将攀住他的娇躯压上床,然后品尝她的全身,粗糙的手安慰的压住她的双脚,在他的舌侵略炙热的花瓣、品尝花蒂时,硬是不让她逃开。
她娇吟,扭动着身体呼喊:"思……思源,我……我不行了,求……求你,不……不要……碍…折磨我……"泪水溢出眼眶,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快乐。
沈思源不同意,固执的挑弄花瓣,用舌直捣花芯,直到看她阵阵抽搐,欲望奔流,才满足的扬起头,慢慢的舔着往上,再次唇舌胶着,大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迎身将自己贴上,感觉到她的火热及自己的需要。咬住牙,压抑自己,他缓缓的推进,直到自己完全的淹没在她身体里,完全密合。
"思源?"于月莹狂乱的抱住他的颈项,头颅左右的摇晃,双脚也不由自主的交叉在他腰后,"求求你,快点。""忍着点,我们要慢慢享受。"沈思源的额头上有细汗在汇集,他垂下头,吞没等待不及的娇吟,这才缓缓移动臀部,聚集注意力在肉体摩擦的那份快感。麻痒的肌肤碰上粗糙的播弄,引起一阵阵快感,无可言喻、无法抛弃,但沈思源偏就还有控制力,他执意的轻轻骚动、缓缓移动,坚持不放纵自己,肆意奔腾。
"思源,求求你。"情欲已经超越了理智,她只想满足空虚的身体,想要他的盈满,一次又一次,她拼命的将他的体温、他生命的精力送进她早已准备好的暖和身体。因为对他的爱超过一切吧?所以才能如此放肆的贪求灵欲的交合,她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每一刻每一时的拥有。悲伤的往事带来的绝望被他温热的体温烘得蒸发,她什么都不能想,只愿这时刻能天长地久,两人彼此亲密的交缠----什么都不顾。
"求我什么?"沈思源额上淌着汗,声音也紧绷了。
沈思源再也难以压抑,他喉中爆出低吼,腰臀听任情欲的冲动行动,再也不克制,再也不压抑。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难以控制,两人喘息加深,于月莹是拱起身相迎,沈思源是低吼着快活,终于一阵失控的冲刺后,他放纵的将生命的种籽射进她的体内,然后瘫倒在她的身上,同她一起品味激情后的余韵。
外头,黑夜的风依然是沁凉的。
第八章
如果一切能够从头来过,
那她会珍惜机会,
制造一个不一样的命运!
只是事与愿违,
过往有如噩梦般与她长相左右……
他们在曼谷度过甜蜜的七天,白天游览著名的名胜古迹,故意去人声嘈杂的市场游历,伪装成一般游客和小贩们嘶声喊价,但买到的东西却又毫不心疼的送给路上乞讨的小孩们。
水上市场是他们的最爱,在舟上、或岸上和那些滑着船的商人们议定水果百货的价格,另外他们也爱在晚外时到有表演节目的会馆去,看穿着一身锦装的艺人们缓慢却有力的跳着泰国的民族舞蹈,音乐有种生命的旋律,神秘的蛊惑沈思源和于月莹的眼睛,让他俩一瞬也不瞬的观赏聆听。
只有那时,于月莹的心情才会感到平静,交握的手传来他的体温,随着低沉柔媚的音乐,有节奏的流动,抚平了她心里的不安。
晚上,是热情缠绵的时间,她已经没有所谓的矜持,只是热烈的配合沈思源的提议,尝试各种姿势及方法,去体会鱼水之欢的极致。
不再提及过去,不再提起爱与信任,也不再提起该回到尘世应付现实,他们是对逃避的情侣,眼里只有对方,只想抓住时间与之共欢。
于月莹私心希望他俩能这样长长久久,但沈思源却步了,他很理智的明白,蜜月期该结束了。
就在第七天早上,于月莹睁开眼睛,摸着身畔余温未退的位子,抬首找寻丈夫的踪影,却看到他装束整齐的坐在椅子上静静凝望着她,她的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知道好日子已经结束。
“我们该回家了。”沈思源轻语,目光着眷恋的滑过她赤裸的身体曲线。
于月莹不想,故意摆出诱惑的姿态,“何必这么急呢?我们多的是时间,回床上来嘛!”
沈思源克制住翻腾的欲望,静静的摇头,“够久了,我不能再继续放任我的事业不管。”
这就是男人,事业永远比妻子重要!
她难过得想哭,却只能硬生生的忍住,这七天是个美丽的回忆,够她一生品尝了,她不该多奢求,反正她终究只是个不够格的妻子,她认命了,翻身下床,任洁白床单咻的滑下,露出一身雪白苗条的胴体。
沈思源蓦然惊喘,低咒一声,“该死!”然后,快速站起身子将她压倒。
“思源,你不是说……”虽然面露讶异,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
沈思源剥着自己的衣物,“晚一、两个小时,我还可以应付。”
如来时般,他们是坐快艇回去的,艳阳高照,河风暖暖的吹拂,水面一片片绿波荡漾,让人看得很清爽。于月莹靠在沈思源的肩上,很满足的看着这一切自然风光,如果能一直持续这就好了。
“那是什么?”沈思源指着河岸上一堆人聚集处,问着驾船的下属。
于月莹望过去,没什么兴趣。
“不知道,要不要过去看看?”驾船的下属询问。
“就快到家了,不要多事好不好?”她直觉的请求,下意识的认为那个地方不好。
“我要知道发生在我土地上的任何事。”沈思源说得肯定,“把船开过去,我要弄个清楚。”
“是的,老爷。”
但于月莹心里好慌呀!她不想沈思源过去那个不吉祥的地方,“不!思源,不要。”她哀求道。
可这却引起沈思源的注意,“为什么?你在怕什么?”
是呀!她在怕什么?她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但在她心里头弥漫着的那份恐惧又是怎么回事?
几句话语间,船已经近了河岸,河岸上的人注意到他们,便自动分开,露出令他们聚集且议论纷纷的原因,----是一具尸首,浮肿得难以辨认,而且全身都是蛆在活动。
呕心!于月莹马上转身朝船的另一边走去,她弯腰把腹中的秽物吐进河里。
沈思源较为镇定,朗声问:“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