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笑笑,当真走到私人盥洗室去漱口。
“我说你已经让她怕个半死了,又何必气成这样?”他边漱口边问9
“有吗?我有这么做吗?”她站在一旁装傻问。“没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了传染病?”他反问。
“我有说吗?我只说你有病,又没说你得了什么病,是那个女人自己想歪了,关我什么事?她没骗赵羽婷说牧白它得了爱滋病就算便宜她了,对方要把他的病情想到哪方面去是人家的自由·她又管不到,而且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小狐狸,再怎样也不可能好心的纠正别人错误的想法。
“你就会为自己找借口,好吧!我且不管她怎么想,你先给我个解释,请问颜大小姐,在下敝人我是得了什么病,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他摇头失笑,看来不用多久外头就会开始盛传他上官牧白得了爱滋病,家人与未婚妻皆试图隐瞒的谣言了。
“你是得了爱病!所谓的爱病就是爱上我,这种病可严重了,它会让你愈来愈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刚才那个女人不是吻了你吗?我怕她会被你传染,跟着爱上我;我对她可是感冒得很,我不希望除了你缠着我之外还外带个她。”瞧她大言不惭的模样,还带着得意洋洋的神色。
“那你又为何说传了出去会使我们两家蒙羞?”他紧接着问。
“当然会啦!如果让世人知道我是你心中的一块宝,就会以我为话题来取笑你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我可不希望别人说你为了我而荒废了‘国政’。你说,你要是每天只想着我,会不会使两家蒙羞?”她说得头头是道,硬要掰对就是了。
“你就是这么善辩!不对的到了你口中全都变成对的,幸好你不是商人,要不然我看还没和你谈,我就先竖起白旗投降了。”歪理一大堆,而且她可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这才高竿!
“我才不要当奸商哩!”她一脸不屑的说,当奸商只会贬低她的人格,她可是很高尚的。
“是啊!你不能当奸商,只能当小狐狸、当奸商的老婆。”他搂着她笑道。
“讨厌!”她一脸甜蜜的看着镜中的他,“等等!你别用甜言蜜语来哄骗我,你还没嗽好口,因为你刚才偷懒,所以我要罚你嗽口十五分钟。”差点就忘了这件大事,什么事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记他还没漱好口。
“我的天啊!十五分钟!我又不是吃了什么有毒食物。”他不禁出声抱怨,被“强吻”要漱口十五分钟,要是被“强暴”,岂不是要他跳人盐酸里去?等等!他是想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会被“强暴”?!……他才不会做出那么没格调的事。这一生除了被“强迫”与柔柔订婚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想想他也真可怜,“第一次Ⅱ再度被她给夺走……
咦!他到底在想什么?!自从认识柔柔之后,他的脑袋瓜就时常失控,会自个儿随意想一大堆有的没有的,看来他得清醒清醒才行。
“你还说,照我说那个女人比任何有毒食物都还要来得毒,你不漱口怎么行!”她双手叉腰瞪着他。
“嘿!我想到另一种消毒的方法。Ⅱ脑中浮现一个计谋,他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那个计谋除了消毒,还可以帮助他头脑清醒,可说是世上最聪明、最上等的计谋。
“什么方法?”她疑惑的问,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她想出来的还要好的方法?不会吧!
他没回答,只是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十章
过了一段时间,上流社会盛传着上官牧白身染重病,当事人对于传闻只是一笑置之,双方家长原本还担心柔柔会不悦,谁知她是那个最得意的人。
“你看起来似乎很得意。”牧白扬眉说。
“当然啦!只要每个人都以为你有病,看还有哪个女人敢对你虎视眈眈。”
“原来你在吃醋。”他开心极了,她这大醋桶。
“不行吗?政府有规定本姑娘不准吃醋吗?那些对你有意思的女人,我没见一个打一个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倘若还有人不信你有病,动你的脑筋,我一定会找机会把她整死。”她忿忿的说,一点都不介意牧白知道她醋劲大发,反正都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他当然得先学着熟悉她的脾气。
“嘿!别忘了你是大家闺秀,你不怕这么做有失身分?”近来她不再伪装自己真实的个性,这完全都要归功于他,谁教他是如此的优秀,让她耳濡目染,渐渐学得他的好本性。
“自从认识你之后,我什么形象都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你敢因此而不娶我,别忘了我可是小狐狸也!”她得意的偎在他怀中,才不怕他反悔咧!就算他敢反悔,她也有一大堆方法逼他“就范”。
“可别牵扯到我身上,,我只不过是让你以真面目承人啊!再说结婚都可以离婚了,我们只不过是订婚,当然也可以解除婚约……”他故意逗她。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她掐住脖子。
“不许退婚,保证期限己过,货物既出概不退还!你敢退婚的话,当心我死缠你一辈子,让你一生一世都娶不到老婆。"她凶巴巴的低吼着,这波罗面包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说出解除婚约这种话。
他被她逗得笑岔了气,如果他知道柔柔认为他“色心不改”,一定会觉得很无辜,因为自从认识柔柔之后,他就与众多女友们再无瓜葛,被她这样胡乱裁赃岂非很可怜!
“拜托!你这么凶,我哪敢广她居然把自己比喻成货物,还一脸不许反驳的模样,真是有趣极了。
“不敢就好!”她松开双手,瞪了他一眼。
“我说……你以后面对不认识的人时,还是隐瞒真面目的好,免得吓坏别人。”他很不给面子的笑倒在沙发上。
“这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啦!”她故意不屑的抬高下巴,她才没他那么笨哩!她的外表可以提供她许多无形的保护,倘若有天她打算一脚踢开他,至少还能利用楚楚可怜的外表来博取他人的同情。
也只有她这么奇怪的人才会如此想,婚都还没结就满脑子想着整他与一脚踢开老公的事,敢情她是想一年换一个老公啊!
幸好牧白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否则他一定二话不说,把她绑到一座元人岛去,永远只许她对他一个人笑,谁都不能见她一眼。
“喂!”过不一会儿,她有点不安的用手压撞他。
“什么?”他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正经的坐好。
“你为什么想娶我?”她终于问出搁在心里好久的问题。她知道他爱她,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
“对啊!我为什么想娶你?”他故作惊讶的看着她,然后认真的低头深思。
“你既不温柔也不可爱,脾气更可说是糟透了,而且城府深、心机多,我又不是神经病,干嘛想娶你?!”总而言之,他对她的结论就是,一无是处。
“你!可恶广她气不过,拿抱枕用力的打在他脸上,转过身去不理会他。
难道他就不会说些谎话哄哄她吗?没见过比他还要呆的人,摆明了要娶她,还傻傻的说些话来气她,真是笨透了!
“生气了?”他由身后搂着她问。
“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只会数落我的缺点。”她气呼呼的说。当有人批评她时,她一定毫不客气的批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