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从今以后每天都对你说你好美,可以了吧?”他笑着拧拧她的俏鼻。
“哪有人事先预告的,你应当出奇不意才是。”咦!他怎么会看穿她的心事?她羞得低下头去,但还是很开心。看来她不必开口要求他,这样有面子多了,幸好她还没对他提出“条件”,否则他一定又会笑得跌在地上。
“好吧!为了你我只有出奇不意。咦,我现在才想起来,你似乎也没说过我长得帅是吧?”
“哎呀!哪有人讲得这么明的?”她想取笑他,可是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又舍不得。其实他真的长得很帅,一穿上新郎礼服更凸显他的英挺。“谁说我没说过你帅,我都在心里面说啊∷她捧着他的脸笑吟吟的说,还不忘香他一个。
“不行!我要你亲口对我说。”虽然被她的一吻搞得有点意乱情迷,可是他坐怀不乱,决定当个一分钟君子,说什么他也要听她亲口说。
“老公,你帅毙了!我爱死你了。”她一口气说完之后,害羞的不敢看他。“老婆,你美极了!我也爱死你了。”这可是柔柔第一次喊他老公,他怎能不高兴,他简直高兴的要飞上天了,果然当个一分钟君子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听到了他想听的话。
他们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又搂又亲、互诉情衷。`而摄影师并没有呆呆的看着他们,他正忙着拍照,他就是要这种自然而不造作的照片,他兴奋的直想,这组照片将会是他最成功的作品!
或许下次他可以开个摄影展,把他们的照片全部展出,再不然也一定要把他们的照片放大摆在窗口,招徕客人。
牧白正在与合作公司派来的代表商谈事务,虽然他的心思全放在柔柔身上,但一谈起生意又马上恢复生意人的本色——冷静!
赵羽婷着迷的看着他迷人的侧脸,多么俊美的男人哪。打从上次在宴会中见到他后,她整个脑海中都是他迷人的身影,虽然那时他身边有个未婚妻,但她仍旧舍不得移开目光。
当她得知公司要与“上官企业集团”合作时,便绞尽脑汁努力争取这次出外治公的机会。今天一大早她打扮得亮丽迷人地来到“上官企业集团”,准备让上官牧白惊艳。
一踏进“上官企业集团”的办公大楼,她就深刻的感受到四周爱慕的眼光,这更增添她的决心与信心。
即使他巳订婚也不打紧,婚约随时都可以解除。而且在那天的宴会上她注意到牧白的未婚妻像个不经世事的少女,这种对手最好应付了,她就不信成熟的他会合弃一个世故的美女,而选择一个没有大脑的草包美人,看来上官太太的宝座她是坐定了。
“上官先生,请问您对这次的企划有任何疑问吗?”她故意嗲声嗲气的问,一面还不忘眨眨她的假睫毛,睁大眼望着他。
“我研究过了,没什么问题,相信我们会合作的很愉快。”他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动作,一心想着企划案。
“是啊!我们一定会‘合作’的很愉快。”赵羽婷一点都不灰心,还故意倾身趴在桌上,想让他一饱眼福。,可惜他依旧没注意到,只是快速的在企划案上签名。
“牧白,打从我上回在陈董开的宴会中看见你之后,我整个脑海中充满了你的身影……”她有点气馁,但还是不死心的走到他身边,制止他签名的动作,还把整个身体都贴到他身上。
“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麻烦你再讲一遍。Ⅲ终于,牧白注意到她了,他只知道打一开始,这个女人就吱吱喳喳的说了一大堆,也不知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当她制止他的动作,他才发现她早已“粘”在他身上,只差没把口水滴在他的脸上c
“我是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吗?Ⅱ她故意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太好了!她的方法果然奏效,她就不信有哪个男人对她的动作会不心动。
“我们并不熟,不是吗?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说我怎么会喜欢你呢!”他试着不着痕迹的推开她,无奈她实在“粘”得太紧了,推都推不开。
“只要你愿意,我们很快就可以很熟了。我知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你的未婚妻,像她那么幼稚的人,怎么配得上你!”言下之意,只有她才是最佳人选。
牧白紧皱着眉头,说不老半天,原来这女人要挑逗他。
唉!现在的女人真是愈来愈大胆了,知道她的企图后,他毫不客气的推开她的身子,站了起来。
“你不是我欣赏的女人,而且我不觉得柔柔有什么不好。Ⅱ他寒着脸说,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可以批评柔柔!
“你又没和我相处过,怎么知道我不是你欣赏的女人?”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为了当上官太太,她还是厚着脸皮说。
“即使我没和你相处过,也知道你一点都不真。”这女人的厚脸皮实在让他受不了,只想她快点走人,所以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赵羽婷被他讲得哑口无言,一脸尴尬的看着他,她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急着找出方法力挽狂澜……
“牧白!”有人敲门。赵羽婷心生一计,转身就往牧白身上扑过去,狠狠的吻住了他。她就不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未婚夫背着她与别的女人相好,更何况还是当场被逮到。
柔柔一推开门,就瞧见牧白与一个女人正吻得难舍难分。
“我的天啊!我真是不敢相信,牧白,你忘了你有病吗?你怎么可以害了这位小姐?”她尖叫出声,活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赵羽婷一听,整颗心都凉了,她赶紧推开牧白,还很不给面子的用手背直抹嘴巴。病?!她没听错吧?!
“他得了什么病?”她颤抖的问,该死!她为什么没事先调查清楚,如果早知道他有病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强吻”他。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种病说出来会让他没面子……连上官家与颜家都会因而蒙羞,所以我们尽力的隐瞒他的病情。可是……可是他今天居然吻了你……这位小姐,我求求你,如果你因此而被牧自传染了,也请不要对外公布。”她说得活灵活现,像真有那么回事。
“我……我先走了。赵羽婷急急忙忙的拿起皮包往外冲,天啊!上官牧白该不会是得了爱滋病吧!早知道她就不那么主动了,刚才他未婚妻的表情在说明了上官牧白得的是不治之症,她走出这栋大楼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上医院!
“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连和人家谈个企划案都可以被吻得浑然忘我。”她知道牧白是被强吻的,但是依旧压不下内心的妒意,语气酸的不得了,看着他的嘴便有股一拳接过去的冲动,但她强忍了下来,毕竟他没错。
“我是被迫的,怎能说是艳福不浅呢?”他好笑的点点她的俏鼻问。
“恶心死了!”她忿忿的拿出面纸,把牧白唇上的口红擦掉,“我就知道!上回我们去参加宴会时,那女人就像匹饿狼一样,猛盯着你看!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太了,不去打听打听我颜柔柔是何等人物,竟敢勾引我的未婚夫,不让她好看我就不叫颜柔柔`
她十分用力的擦完他居上的口红后,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你!马上去盥洗室给我漱口,最好漱个十分钟。”她双手叉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