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没事的对不?"亚克斯额际的汗愈冒愈多,朝丝芮轻笑,确定她再无不适后,便再也忍不住体内放肆的欲望,热切且深深的要着身下的人儿。
猛烈的情欲冲击着两人,交织成一片眩目的色彩,在独处的空间内共享前所未有的亲密与厮缠。
昂长的强健之躯终于得到了气势不输予他的雪白娇躯。
她终于真正仅属于他一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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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燃烧过后,亚克斯好不畅快舒服,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躺在身边的雪白背脊。
凡他手指带过的地方,皆泛起一颗颗敏感的鸡皮疙瘩,为此,他开心的笑出声。
丝芮是以趴着姿势,拉过破碎的衣裳勉强遮掩住重点部位,清明的眼凝望着结界外游动的鱼群。她一言不发,没有哭泣,没有指责他的恶行,也无喝斥他莫再叨扰她的宁静,只是静静的看着自由自在的鱼群。
"你喜欢鱼?"她对鱼的过度专注,令他不悦地蹙了眉。鱼真有那么好看?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鱼儿身上。
"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就是想看。"难得以平静的语态回答他,在开口前,她以为自己会以尖锐的言词攻击他,可是她没有!可见她对此事没多大的伤心。是啊!何必伤心,反证往后他们不会再有牵扯,对于不相干的人,无需浪费太多的情绪。
只是她献身给他一事,对安德鲁就不公平,他蛮悍的夺走了安德鲁的权利。
她是恭不知耻的女人吗?自激情过后,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若她不是淫娃荡妇,为何对他的侵略没产生半点厌恶?为何最后还沉迷于其间,久久无法释怀?她可以没反应的不是吗?可是她却热衷投入。
想到最后,她知道了答案,她是个恭不知耻的女人,大家骂的没错!她只是将事实延后发生罢了,她愧对所有人,尤其是安德鲁,她的行为使得安德鲁蒙羞!她有愧于安德鲁对她的期望与爱。
"不许你再想他!"本是伏在她身上印下细吻的他,留意到她不快的神情,立即出言警告。
"想他是我的自由,不干你的事。"她淡淡道,不以为他得到了她的人跟着就能得到她的思想,她依然是个自由个体。
"我不爱见我的女人心中还有别的男人。"他火大的嘶喃。
"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说法未免可笑,不过是得到她的身子,竟擅做主张将她归予他,他太自大了。
"你是!你的身子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需要我再证明这点吗?亦或你以为你是安德鲁的?"他挑眉嘲讽点出她与安德鲁非名副其实的夫妻。
"在名义上我是!所有人也都认为我是属于安德鲁的,尽管他死了,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转过头,双眸定定看着显然巳开始冒火的他,她并不觉害怕,她不过是将事实坦白说出。
"哼!我倒怀疑他有什么毛病,娶了你居然没与你成为夫妻,我倒要请教你,你丈夫的身体是否出了问题?"他的问题问的极为侮辱。
"他好的很。"丝芮气呼呼瞪着他,不容许他出言侮辱安德鲁。
"是吗?既然身体好,为何放你独守空闺?还是他有其他女人,根本不想碰你?"以着自身的体重压住她,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蔑揣测。
"你这个外人如何懂我们夫妻间的事?丝芮挑挑眉,虽然他的体重将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可是她不会出口求饶,她不会表现出怯懦的一面。
"夫妻?!你在跟我说笑话吗?"他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丈夫没得到她的身子,而他这个敌人却真确的得到了,他该嘲笑命运的安排吗?倘若安德鲁地下有知,知晓杀害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娇妻,不知会气成什么模样,大概会是个十分可笑的画面。
"我跟安德鲁永远都是夫妻,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么?"她在嘲笑他其实什么也没得到。
"你故意惹恼我?"他半酽着眼危险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丝芮不怕死再持虎须。
"如果你是男人,我会欣赏你的勇气,可惜你是女人,他凶狠狠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以报复她出言不驯。
"我从不觉得我是女人是件可惜之事。"高傲如她,岂会遗憾没生为男儿身。
"身为女人的你就适合臣服在我脚下,存心将她的地位贬低,挫挫她的锐气。
"是吗?"她猛然翻过身,把他压在她的身下,跨坐于他的腰际,不知何时,小手已拿过她的贴身匕首,锐利的锋面紧贴于他的颈际,甚至警告性的划下一道血痕。
两人的情势顿时逆转,可亚克斯脸上没显现多大的惊讶,有的不过是闪过一丝嘉赏。
"现在是谁臣服在谁的脚下?"她危险逼问,双手早松开抓拢遮身的衣衫,她却未察觉到。
"是我,亚克斯笑眯眯的欣赏眼前美好的景观,没有否认,直接承认,关于颈边被她划下的伤口,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他根本未放在眼底。
他的承认反教丝芮楞了楞,她以为他会大声反对,那她便有借口再整治他,结果他没有,使她不知是该用力加深他的伤口或是放了他。
"女人不是弱者!"愣了老半天,终于迸出这句话来,意在警告他下回莫再小看女人的能力。
"我晓得你不是。"他仍旧优哉优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过我觉得你不适合玩刀弄枪。"他好心的提出看法。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话招来反效果,她怒的加深锋面陷入肌肉内部!血为此流得更多、更快速。
"你当然敢,我没说你不敢。"他眉不皱一下,似谈论天气般自在,好似她加强的力道未伤他半分。
既然如此,他还敢跟她嘻皮笑脸,令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怕得失了理智。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千万别随便这样压着一个男人?"他的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是他太贪恋她美好的滋味吗?才会纵欲如斯。
"什么?"丝芮不明了他所指为何,杀人还需要请求姿势吗?
"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表现给你看。"大掌握住她的腰际,将她的身子往后移,令她深刻感受他高昂的欲望。
"你做什么?!"在大掌握住她的腰枝移动时,她怒的大叫,她的匕首正抵着他的咽喉,他竟敢不知死活蠢动,不怕她一怒之下割断他的喉头吗?
在感受他昂挺的欲望时,她惊得不敢说话,他竟然……在她想杀他的同时……思至此,她恼的想翻下身,离开这个色欲薰心的男人。她放弃杀他了!不想让自己美丽的匕首沾染到色魔邪秽的血液。
"别乱动!"这一动,使他的性致更加高昂,他倒抽一口气,喝住她的动作.
不知死活的女人!她以为他是铁打的吗?可以任由她挑来逗去。
"你?!"她抓着手上的匕首又羞又气,真想直接在他的胸膛上捅几个窟窿算了。
"怪不得我,该怪就怪你自己,谁要你以最诱人的姿态坐在我身上,我可不是圣人。"明明自己也想再重新回味她的味道,可他就很过分的将责任推到她身上,把自己偏装成无辜的模样。
"我?"有吗?明明她有抓过衣裳遮身,他怎能说她诱人。看着该抓好衣裳的双手,如今是未抓片缕,仅有一把漂亮的匕首。她好像在抓匕首时顺道松开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