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似乎沦陷了!招架不住他热情又带邪魅的眼眸,尤其他常挂在嘴角坏坏的笑容,更令她无法抵挡,活像花痴希冀永久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当然,这事她极为保密,未让他看穿,真不知若让屠仲麒看穿她矛盾的心思,他会如何回应?唯一肯定的是他绝不会兴奋的抱着她猛转圈,因为他没那么浪漫!她大抵猜得着他会噙着无赖的笑容瞅着她看,一副我就知道你逃不过我手掌心的模样。
她才不愿让他继续猖狂下去,而且她尚未确定屠仲麒到底值不值得她赔上美好的未来,所以保持冷淡的态度是上上之策。
“到了。”屠仲麒停好车,不解地望着她,她好似正在想什么想得出神了。“老婆,你没事吧?”他愈叫愈顺口,好似她真的是他的妻子。
“啊?当然没事。”欧涵霓回过神甩甩头,打开车门下车。
“想吃什么?”屠仲麒亦下车征询她的意见。
“简餐。”她对吃的方面一向要求不高,不会非上大餐厅用饭不可。
“你是为早上我表哥的态度感到不舒坦?”他没忽略万玉章初见欧涵霓时惊为天人的表情,活像已将她全身剥光品尝般,甭说欧涵霓心底不畅快,事实上他火得想将色欲薰心的万玉章痛揍一顿,藉以警告万玉章莫吃了熊心豹子瞻觑觎他的女人。可惜碍于伪装无法动手,但他相信这个问题很快的就能获得解决了。
“看得出来你表哥对我很有兴趣,请问你有何感想?”她噙着冷笑,试着不去想万玉章那对浊黄的眼与恶心的脸孔。头一次遇上光用眼神就能强暴人的男人,尽管她衣衫厚重,她仍觉得受到侵犯,难受得想冲进浴室冲洗一番,洗净万玉章遗留在她身上的脏秽目光。
“想试探我的反应?”屠仲麒一眼看穿她的目的,轻笑道。
“不行吗?”欧涵霓偏着头爱娇地问。
“行,当然行。”半垂着眼脸,没给欧涵霓反应的时间,他火速擒住她纤细的腰肢,薄唇几乎贴近樱唇地诱惑低喃。“我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教他往后再也不能拿淫秽的双眼盯着你瞧。可是顾及血缘亲情,我不好对他过于残忍,唯有退而求其次,剥光你的衣服,以我的唇、齿、手拜膜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直到雪白的娇躯染满我的气息。世间唯有我能点燃你的热情,其他男人谁也不许侵占属于我的领地,连投以爱慕的目光都不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老婆。或者要我付诸行动?我可事先告诉你,我非常乐意。”
邪恶的吐露出他的最终目的,温热的气息再度侵占她的呼吸、笼罩住整个脸庞,让她迷失其中,为他坦白的话语而晕红了脸。
“你……”想照他又想不出好的字句来,她根本是被他露骨的表白惊得无法启齿,事实上她纯洁的脑袋瓜已受到污染,脑海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幕幕旖旎缠绵的画面,好不羞煞人也。
“我下流,且只对你一人下流。”屠仲麒轻笑。对她有欲念是正常的反应,假如没有,他不是太监就是不爱她。不过下流归下流,他尚能控制体内狂猛的野兽不侵犯她。
欧涵霓已羞得不知所措。完了,脑袋瓜是一幕幕他对她下流,与她对他下流的画面,正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怎么不说话?是同意我对你下流?”他故意逗着怀中羞怯的佳人,此刻的她娇羞得让人快忍不住想将她掳进最近的一家宾馆内怜爱呵宠,他心猿意马地盯着娇艳的脸庞看。
“我没……”为了不泄漏好色的绮念,欧涵霓赶忙反驳,但话仅说了一半,其余皆纳入屠仲麒的口中。
屠仲麒以吻止饥,贪婪的舌溜进她的幽香中,与之追逐嬉戏。本想抗议的欧涵霓陶醉在热吻当中,早将抗议之声抛至千里外,深深且热切的与屠仲麒共谱美妙的乐章。
距离他们不远处,一双填满厌恶与愤怒的眼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可恶!不要脸的婊子!居然拒绝我而就屠仲麒那无用的小子,我就不信屠仲麒比我强。”李盂儒双手抡拳,怒不可遏。
想他苦苦追求欧涵霓未果,不断以鲜花、甜言蜜语企图打动芳心,所得到的结果竟连相偕参加个圣诞舞会她都不愿意;没想到事隔不久,竟会被他撞见她与屠仲麒接吻的画面。
难道在她眼中他就不如傻气、呆板的屠仲麒吗?不,他不相信!明明他比屠仲麒来得优秀、俊朗,欧涵霓没理由舍他就屠仲麒,他铁定是眼花看错了。
“咦,那不是屠仲麒与欧涵霓吗?我的天啊!两个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怎么会当街拥吻?莫非世界末日即将到临?”一名男子不敢置信的惊叫出声,打破了李孟儒的自我欺骗。
李盂儒的身体随着他们炙热的吻益形僵硬,他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马上冲上前去强行分开紧贴的两具身躯。
“他们竟然在人来人往的市区接吻,实在勇气可嘉。”男子啧啧有声地赞叹着,若非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欧涵霓会喜欢屠仲麒那一类的男人。
“不是勇气可嘉,而是人尽可夫。”李孟儒含恨地吐出怨言。
“什么意思?”男子好奇地问。
“意思很简单,欧涵霓不过是个有钱就可以上的婊子,屠仲麒给她钱,她当然肯跟他接吻,没啥好意外的。”他没风度的恶意毁谤欧涵霓。
“是吗?你怎会晓得?”男子皱皱眉不知该不该相信李孟儒的话。
“怎会不晓得?有关欧涵霓的传闻难道你没听过吗?”李孟儒故意提及有关欧涵霓不实的传言,让男子对他的指控深信不疑。
男子仔细回想过去所有有关欧涵霓的谣言,举凡被富商包养、到酒店当公主、色诱教授……每一项皆将她的品格操守贬到最低,她的确是有可能为了钱而勉强自己与屠仲麒交往。
“没错吧!”李孟儒见男子相信了他的话,扬起得意的笑,“相信我,等屠仲麒的钱被她榨光后,他们就会分手了。”
“对了,既然你知道欧涵霓是见钱眼开的女人,为何先前会追求她?”以李孟儒的条件足以找到比欧涵霓更好的女孩匹配,他怎会独钟欧涵霓?这件事着实令男子百思不得其解。
“先前我也不晓得她的真面目,只当外界所传的谣言是恶意中伤,结果在我提出与她交往的要求后;没想到她竟要求我出钱纡困,因此我看穿了她的真面目,打消与她交往的念头。”撒下漫天大谎,他将欧涵霓的名声破坏得益加彻底。
“难怪她的穿着打扮皆不俗,原来金钱全是出卖色相得来的。”男子咋舌低嚷,亏欧涵霓无论在校内或校外皆有成打的男孩追求,美女当前,谁还管得了有关她的谣言,假如众人知晓谣言属实,不知会做何感想?是拿金钱与她交际呢?或是从此对她死心?
“哼!难不成你以为她有良好的家世吗?”如果她是千金小姐早传遍校园,哪容得了有心人士在她身上大作文章?
“是啊!我还听说她的家人穷得住在铁皮盖的违章建筑内哩!”可怜喔
!据说欧涵霓的父母双双卧病在床,唯一的妹妹还智能不足,所以她便以出卖灵肉赚取金钱掩饰自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