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那辆车,见到自己人大大吃瘪,干脆发狠拿枪扫射。
“哒!哒!哒!”连发子弹的枪响声震耳欲聋。
“趴下!’华枭干脆不管车子,直接以身体保护她,压着她趴在座椅上。
很快的,车子便不受控制地要往山崖底下冲去,华枭及时起身回转方向盘,调回安全方向,并直接踩住煞车。
“哼!”在他停好车时,秦舞狐已自怀中又取出多把飞刀,随时等着助他一臂之力。
华枭也紧握手枪,等着对方出现。
没让他们等太久,一会儿便听见杂沓的脚步声传来,前后方夹攻,将他们给包围住。
“华枭,我劝你乖乖把螭龙玉锁交出来,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华枭默不出声,看着包围他们的人,有四个人的右手已受了伤,目前不过是充人数、撑场面,真正要对付的是另外四个人。
秦舞狐镇定地看着他们,也是在估量他们的实力。
“不过是一块玉,有必要弄得这么大场面吗?”华枭嗤笑他们谨慎的模样。
“哼!你少管闲事,只要把我们要的东西交出来就好,往后,我们是不会再为难你。”对方受到华枭的耻笑,顿觉羞愧,不过他们的任务在于将螭龙玉锁带回,可不计较那过程。
“司马射急着拿到螭龙玉锁好取代司马朗日,他们怎能不急?怎能不把场面弄大?’秦舞狐凉凉的加入取笑的行列。
“闭嘴!这里没女人说话的余地。”其中一名男人震怒地拿枪指着她的鼻子骂。“你的嘴要是不安分点,当心我拿枪轰了它。”哼!这句话够狠了吧?足以教她吓得哭天喊地。
“大哥,你别吓我,我好怕呢!”她轻轻一笑,在大家都没注意到的同时,手中的飞刀已然射出。
像是与她心有灵犀,在她射出飞刀时,华枭也祭出他的子弹,一时间哀呼声四起,中弹的中弹、中刀的中刀,没有一个人身上是不挂彩的。
趁着他们鸡猫子乱叫的时候,华枭与秦舞狐迅速下了车,不再是被死困在车内的弱方。
“可恶!”
“杀了他们!只要不毁掉螭龙玉锁就好!杀了他们!”
“他妈的!臭女人!”不小心着了女人的道儿,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非得教那女人瞧瞧他们的狠绝不可。
强忍着身上的痛楚,那些男人们抬起掉落在地上的枪枝,开始疯狂扫射,反正他们是生是死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讨回面子来。
秦舞狐一面闪躲着他们的攻击,一面射出飞刀。
华枭则是紧紧守护在她身边,不让他们有伤着她的机会;她每露一个空隙出来,他立刻为她补上,两人合作无间。
枪声、刀声、破风声此起彼落。渐渐的,两人身上都不小心被子弹划伤,突然由高处撒下来温热的血,滴落在秦舞抓柔嫩的肌肤上,她仰头一看,便见他的脸颊被画出一道血痕。
该死!他受伤了!此时,她根本顾不了自己也受了点小伤,目光凶狠的销定所有可能伤了他的人,疯狂射出飞刀。
可恶!可恶!他们全不想活了,居然敢伤害他!
在她发怒的时候,她压根儿顾不了自己露出多少空隙,一心一意只想为他报仇,敌方见此,自是刻不容缓地攻向她。
华枭见她成为被攻击的目标,立刻身手矫捷地推开她,不使她受到任何伤害。
“啊!”秦舞狐被推了开来,见到有把枪正笔直瞄准华枭的心脏,她惊叫一声,手中最后一把飞刀顺利射出,贯穿了那人的手掌,使得他的子弹偏离目标,射中了自己的同伴。
“啊——”痛呼声传来。眼见时间是愈拖愈久,也愈有可能被人发现,他们一方面急着完成任务,另一方面也是要为己方人马报仇,使阴狠的朝着秦舞狐射了一枪。
“啊!”她痛叫一声,捂着伤口软软躺下。
好痛……好痛……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被子弹射中会产生灼热般的痛楚;她痛得冷汗直冒,失去了所有气力,仅能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任人为所欲为了。
“小狐狸!”这回华枭没来得及救她,由于他被三名大汉缠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倒下。
痛楚蔓延至全身,令他无法反应,脑海中唯一知道的讯息是——她受了伤,倒卧在地上,不会再凶巴巴拿着飞刀射人。
是否,她也不会再气极败坏地追着他讨螭龙玉锁了?
一阵寒意自脚底冲上,冻住了他的四肢,令他无法移动半分,他想万般温柔地抱起她,将她呵护在怀中,为何会没有办法?为何?
一阵痛苦的悲鸣传来,是谁在嘶吼?是谁在悲伤?是谁在狂哮?是谁在诅天咒地?
是谁,是谁强忍住泣意?
“华枭,拿出螭龙玉锁来!”敌方的人见他动也不动,当他是吓傻眼了,喝令他交出螭龙玉锁来时,见他状似不闻,干脆动手自己拿。
在他们的双手要碰上华枭的衣襟时,有如电光石火般,枪口已对准许其中一人的太阳穴。
“是你伤了她……”阴沉的嗓音恍如来自地狱的恶鬼,恨红的双眼的的瞪着人看。
“不……不是我!”被指着太阳穴的男人吓呆了,呐呐澄清。
“华枭,放下你的枪,否则我就开枪了。”在华枭的枪口指着其中一人的太阳穴时,其他人马上执枪指向他威胁道。
“要开就开,别跟我啰嗦,我现在只要知道是谁伤了她。”他一个一个看,一个一个认,不怕认不出来。
憎恨的眼神深沉地扫过每一个人,吓得所有人冷汗直冒,明明是他们人多势众,根本不必惧怕只剩独自一人的华枭,可为何他们都怕了?且是怕得要死,双腿直发抖,都快站不住了。
“华枭,你别胡来。”
“你………我们人多势众,你赢不了我们,还是乖乖把东西交出来吧!”威胁的话该说的铿锵有力,但偏偏就是没办法;或许是怕了华枭眼中的杀气,所以说出来的话才都会变得软弱无比。
倒在地上,快要陷入昏迷的秦舞狐小手动了动,她好痛、好累,华枭怎么了?他会不会和她一样都受了伤?
不!不要,她宁可只有自己一个人受伤,也不要他受伤;她得看看,抬起头来看看他的情况,若他受了伤,或许……或许她可以试着扶他去求救,呵!以她目前的情况要背他是难了点,唯有委屈他了……
她奋力的想抬头望,可没办法就是没办法,虽然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气力,她仍是痛得眼冒金星、四肢无力。
怎么办?怎么办?谁能救救华枭?谁来……帮帮她!
华枭眼尖地瞧见她的小动作——她没死!虽是受了伤,不过可以确定她没死,一时间荡到谷底的心又飞腾上天充满希望,可是伤害她的人仍需付出代价,他不会原谅所有伤害过她的人。
本是指着一人太阳穴的枪口,忽地移了方向,他的身形也跟着移转,换过弹匣;刹那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他的子弹,肩头都受到重创,一一软倒下来,再也无力执枪逞凶斗狠。
“这是我给你们的警告,最好别再来找找麻烦,否则下回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明白吗?”他睥睨看着瘫成一团的男人们。
哀嚎声四起,所有人都挂了彩,而且大多数的人身上都不只一道伤口,有的身上甚至还插着飞刀当纪念品。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