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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恨你,真的。只是我真的不认识你,我的记忆中没有你的存在。”怕他误会,她连忙澄清。怎么会恨他?他们是陌生人啊。

  “丝萝,我是这样爱你,求你别再说出不认识我的话来,好吗?”紧紧钳抱住她,撕心扯肺地哀求她。

  着教旁人见着,恐怕会吓一跳,会误认自己眼花,否则恶名昭彰的宫穹魈怎可能对一个女人如此低声下气。

  长而浓密的睫毛眨了眨,是深深为他的深情所感动。

  被他爱上的女人很幸福、很幸福,他嘴里唤着她的名字,她真的是认为他在唤她,可她不认识他啊!

  究竟谁能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知道她的名字,且还说他们两人相爱过。

  太多太多的疑问笼上心头,脑海中又不期然浮现梦中片段,会是他吗?梦中的男子可是他?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来是要带你离开这里。”忍下满腔激情,他缓缓道出目的来。

  “离开?!不!我不能离开这里。”他的意思不会是要她跟他走吧?她不知所措地直摇头拒绝。

  他之于她还是个陌生人,她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跟他离开,况且孤男寡女迟早会惹出闲话。

  “为什么?!”她的拒绝让他的心受伤了,热切的目光转为森冷地瞪着她。

  “是……··师父要我抄写十本《金刚经》,我还没抄写完。”很随便地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来逃避。

  她甚至是心虚地移开了眼,不敢看向他,怕会被他所识破,也怕他布满受伤之情的眼眸会牵制着她的.

  “《金刚经》?要她自己来抄吧!你得跟我一道儿走。”牵起她的手离开。狂放惯了的宫穹魈,才不管老师太交代什么样的任务给丝萝去完成,就算眼前有刀山火海阻挡,他同样无惧。

  “怎么可以?!师父是信任我才交代我抄写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她试着阻止他,抵挡他的蛮力。

  如果她真跟他走了,师父和师兄们一定会担心她的安危,届时她们如何跟她的家人和杜沧海交代?

  “你能,而且你会。”他定定地看着她说道,然后一把抱起她来,直接抱着她走,以免她又说出不能跟他离开的话来气他。

  “你不能这么做!快点放我下来I”她被他无礼的举动吓坏了,低声惊叫挣扎着要下地。

  可她那小小的力道,对于官穹践而言根本就构不成妨碍,他轻轻松松地环抱着她,步伐平稳地走着。

  “放我下来,你……你这恶人!”他的胆子未免太大,居然敢在庵院里对她做出无礼的事来,这场面若叫旁人看去,她的清白就全毁在他手中了。

  “哈!你知道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他自嘲地笑着

  听他这么笑,她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她的本意不是如此,她不想伤他的,真的不想,但话已说出,想收回是难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还想骂我吗?”见她不动不语,他关心地低头看着怀中至爱的女人,“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不是的,我很好,只是能不能请你放开我?我真的是不能跟你一道儿离开。”她说了不好听的话他却还是关心她,且在他正在生她的气时,她的心也软化了。

  “不!我不能答应你。”想都没多想地直接拒绝,就算是天崩地裂,他都不会放。

  “你?!好!你说认识我,那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已经有婚约在身?”拿出致命的挡箭牌来,就不信他不吓得赶忙放开她。

  “我当然知道,所以更要快点将你抢走。”他杨唇笑了笑,杜沧海万万都想不到他找得到人,哈!

  “什么?!”这个人疯了!狂了!明知她有婚约在身,居然还会想要她?他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发觉自己不能理解他诡异的想法。

  宫穹魈朗声大笑,像个无恶不作之徒,抱着她准备施以轻功离去。

  他狂放的笑声引来庵里其他师兄注意,她们出门观看,惊见静心与一名男子搂搂抱抱。

  “静心!”师兄怒喝。

  “师兄,救我广瞧见救兵出现,静心伸长手等待救援。

  师姐们来不及细想,也是来不及出手救她,或是怒骂闻人庵院的恶徒,她们只来得及眼睁睁地看着静心被人挟持走。

  “静心--”她们亡羊补牢地想追赶上,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恶徒在她们出现时,即扬着嘲讽的低笑离开,根本未将她们放在眼底。怎么会这样?本该平静的庵院居然会出现恶徒,而且还将静心给掳走;不成,她们得快些禀告师父才行。

  念头一转,众师兄直接奔向师父的禅房,向她报告方才所发生的事。

  静心被官穹就施以绝顶轻功带走,由他带着飞过山林间,穿过湖水岸,那感觉由最先的恐惧慢慢转化为惊奇,终至于舒爽愉悦,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甜笑。

  许久了,好似有一辈子那样久,她不曾这般开朗笑过。

  恍惚中,脑海门晃过一丝片段,女人也曾由男人带领着,飞跃山林湖水,只是那女人不似她无声的笑,而是开心地由唇间不断追出娇笑声,其间还夹杂着男人爽朗豪迈的笑声。

  那女人是她,男人呢?她怔怔地凝望着搂抱着她的男人,有种他是自她梦中跳脱出来的感觉。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见她无言望着自己,宫穹魈立即停足于横出的树枝上,焦急地以大掌探向她的额间,看有无发烫。

  “我没事,没事。”望着他焦急的模样,她的心狠狠地抽动了。

  他对她的关怀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好似他就这么常常对她。

  探过她的额际,确定她没异样,宫穹魈仍不放心,执起她的右腕专心把脉。

  有他在身旁,她忘了此刻他们正立于高处,一个不小心可是会跌得界青脸肿,她只是一逞地看他,用力地将他的模样看进心底深处。

  “咦?”宫穹魈皱着眉,诊出她体内存有奇异的药物 “你是谁?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轻南地问出她的疑问。既然他硬是将她带出慈云庵,她总要知道是谁带她走的,不是吗?

  离开了慈云庵,方觉自己先前在里头是压抑太久,连呼吸都不敢用力,轻轻忽忽地在那里念经做早课已五年多,直到现在,呼吸到外头新鲜大地的气息,她方知真实的自己有多渴望自由。

  “告诉我,你是否曾经服下忘魂草?!”一诊出她体内存有的药物,他马上逼问。

  忘魂草!忘魂草!先前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诊断出来的结果,再三重复诊察,一再确认所诊无误,终于让他不得不承认她体内存有那可怕的药物。

  “什么是忘魂草?我不懂。”他那凶恶的模样吓着她了,她不自觉地退了开来,谁知脚下一个踩空,整个身体即迅速往下坠落。

  在她来不及惊叫求救时,他已以最快的速度往下跃抱住她,没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拥抱着她在空中旋转,是无奈于她体内存有的药物,莫怪她会视他为陌生人,莫怪杜沧海及她的家人都信誓旦旦说她不会见他。

  是呵!她都忘了他,又怎么可能会见他。

  宫穹魈心痛难忍,两人曾有过的幸福已自她脑海中清除干净,她忘了他,也忘了小琉衣的存在,他们父女俩在她生命中已是不曾存在的。

  这教他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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