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想喊你的名字。别笑了,否则我要吻你了……”望着近在咫尺的粉红脸蛋,他的自制力已在毁灭边缘。
“吻……我?奇怪,虽然你……你可能……吻过很多女……女人,但是……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吻……”就是这句话击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丁翊再也无暇细想,猛地攫住她的双唇,像要把她全部吸入自己的心中一般,使尽所有的温柔与霸气,进占她的口舌,不停地挑动、拨弄,直到她发出轻喃为止。
晓净其实已经醉得无法分辨事实与梦幻,丁翊的吻像是引她更加沉沦的迷药,她只觉得浑身火热,每一根神经都被挑起,战栗传遍全身。
“丁……丁翊……”她唤着他的名宇,紧揽住他的双手不想放开。
他抬起上身,手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如玉的双峰,另一只手慢慢解开她的衣物,直到她上身全裸,他才用一种膜拜的心将脸埋进她的胸前,含住她尖挺的蓓蕾…“啊……”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禁地第一次被男人碰触,晓净对男女之间的事依旧懵懂,但当丁翊的双手撩出她深埋的情欲时,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每一个细胞,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吟。
“你好美,晓净……”丁翊已经无法回头了。藉着酒精的迷眩,他只知道他要她,今晚,她想要她!
就在一切几乎要不可收拾之时,一阵急遽的电话铃声迥汤在幽静房间里,惊醒了丁翊,把他从放纵的邀缘拉回现实,也破解了爱神下的蛊惑。
挣扎了许久之后,他才接起床边的电话。
“喂?”“总经理,很抱歉这时候打扰您。”来电的是他的机要秘书沈嘉雄。
“沈秘书?有事吗?”丁翊皱了皱眉。他的秘书这时候打电话来会有什么事?“最近总经理都没来上班,董事长要我通知您,他要您明天抽空回老家一趟。”他父亲找他?真难得。自从他接掌金麒麟之后,他父亲就很少管他了。
“还有呢?”他知道秘书打电话来不会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另外,最近有人一直在干扰我们与长河公司的合并计画,还不时利用商业蟑螂破坏我们的信誉。听说我们旗下子公司陆续接到恐吓电话,连方氏建设、林氏财团,以及武氏船运也都受到相同的困扰。”这才是重点。
“会是刘伯伟搞的鬼吗?”他皱了皱眉。他会有这么大的胆同时挑□五大家族?“还没查出是谁,不过已经将刘家父子列为嫌疑犯。”“嗯。”“我们该如何行动?”“先别轻举妄动,明天早上等我的命令。”丁翊早就完全清醒了。虽然他对刘伯伟已经“感冒”很久了,但这一次他不相信那个有勇无谋的老头有种干出这件事。
挂断电话,他回头有俞晓净,她已经沉沉入睡,彷佛刚刚没发生任何事似的,光裸着身体,被子下的胸线还清晰可见,但她丝毫不以为意,早被酒神带入太虚梦境之中了。
他轻柔地帮她换上睡衣,坐在床边怔怔地盯着她的睡容,突然低笑出声,他和她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呢?认识不到半个月,要说是爱情未免太过牵强,但若说是男女之间的激情,又似乎比单纯的身体吸引多了那么一点点无法解释的悸动。
在兰桂坊初见她时,他根本没想到她有一天会跟他有关联,那时,若不是为了张马文,他或许连看都不会多有她一眼。
然而,为何他会对称不上是美女的她动心呢?比她漂亮娇艳的女人,他随手往身边抓都是一大把,他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对她另眼相看?在推测下去,一定会弄出个可笑的结论。他不希望太早知道答案,因此,也不太想去深究这两天来的醋劲因何而起。只要送走她,一切就回到原点,她回台北当她的上班族,他则继续过他的日子,两人再也不会有交集,这对他们来说是最正确与安全的决定。
安全吗?没错,丁翊发砚,他若再和晓净相处下去,那才真的危险。
※?※翌日,晓净一早醒来,不知道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爬上了床,与五行麒麟喝酒喝到最后,她一点也记不起后来的事,不过,她和丁翊被当成炮灰猛轰的尴尬情形她依然记忆犹新。
幸好她今天要离开香港了,否则她与丁翊之间又要被那四个看好戏的人绘声绘影得不可收拾。
其实,会认识这五个男人还真的是件奇妙的事。
晓净梳洗完毕之后,把衣服收抬好,拎起新买的小皮箱,打开了房门,临出门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印象所及,在她的生命中不曾有男人驻足过,连起码的男的朋友都找不出一个,然而一趟香港之行,竟然同时迸出五个帅哥来,还紧紧缠绕着她,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你不知道一下子给一个一个一辈子没吃过荤的人太多上选美肉是会噎死人的?她往上瞪了老天爷一眼,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心里埋怨着。就算要补偿她孤寡的二十八年,也不用突然送上五个帅哥来撑死她啊?更何况这五个男人部是只能养眼,无福消受的对象,这不是一种更残醋的折磨吗?她又哀叹了一口气。
尤其在后来的几天中,她阴错阳差地住进丁翊家之后,两人之间变得暧昧了些。她发现每当面对丁翊时,血管中的血液都会自动改变流速,害待她的心脏差点负荷不了,如果再加上前天的那个吻…天!她一手捂着嘴,耳根子又开始发烧。
如果七天能让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那人类活那么久到底要干什么?对于爱情,她还有一大堆的问题待解。
尽管她终于明白心底骚动的缘由是为了什么,她依然不敢去细想。像丁翊那种男人,只会与女人逢场作戏,绝不会认真,而且他对女人长相的要求一定非常的高,绝不是她这种得靠化妆才能看的女人能够挑起动心的,他之所以会吻她,无非是想换换口味而已。
这份认知来自于她的自卑和对环境的实际,她一向不是个好幻想的人。
算了。她关上了门.也关上了心中不知何时开敞的一扇窗,又把自己锁进原有的象牙塔里。
“你准备好了?”丁翊不知何时出已起床,而且服装整齐,正站在她身后。
“是的。”晓净愣了一下,才恢复微笑道!案如果你忙的话,不用送我,替我叫辆车就可以。”她不想太麻烦他,也想早点脱离他无形的魅力。
“不,正好顺路,我送你去机场。”他的眼神在她脸上定了许久,才转过身下楼。
她显然不记得昨夜的温存和拥吻了,这样也好,就让他们之间全无牵绊的道别。
晓净没再多说,上了他的车,一且盯着窗外的景物。
丁翊一路上异常地安静,两眼直视前方,漠然的侧脸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昨天……我没有给你添麻烦吧?”她试着缓和僵冷的气氛。
“你说呢?”只差没要了她!丁翊想起她玲珑的曲线和饱满的酥胸,心神又险些错乱。她如果知道他看过她的身子,恐怕会尖叫吧?凭他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受不了。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从没像昨天那样不要命地喝酒,到现在头还胀胀的,下次再也不敢这么纵容自己了。”她不好意思地别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