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es。」
James走向吧台端起Hermit调好的三杯酒,不消问,「红粉佳人」当然是给小球的,剩下「教父」和「神风」。
「照旧。」Hermit看出他的迟疑。
为什么Hermit会调教父给柳葵饮用?以前颓废不振的时候是,脱胎换骨之後还是,到底有什么意义?他边走边想,将酒送上。
他将红粉佳人递给孟小球,将她拉到一旁轻声地问:「小球,我怎么都没听你提过赤日盟的老大,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她指向柳葵,「他人不就在这儿。」
什么?柳葵他竟然就是赤日盟的老大?!James愕然,下巴差点掉到胸前,「既然他是赤日盟的老大,当初为什么会那么落魄潦倒?」
他没有忘记柳葵第一次踏进维也纳森林时的样子,当时他随著四、五个小喽罗前来酒馆勒索,因为Hermit调给他的一杯教父而被同伴羞辱的悲惨遭遇……谁想得到他竟然会是赤日盟的老大!Hermit的眼睛肯定是X光,可以透视人心。
还是女人真有奇怪而无法解释的神奇第六感?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
维也纳森林里有一面贴了许多照片的墙,上头贴满了Kin从世界各国拍回来的照片,最近又新增了一张,是柳葵和孟小球甜蜜依偎在一起的合照。
开店营业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完全做好了。
James偷瞄了一眼又摆着一张酷脸的Hermit,嘴角悄悄地绽放一抹坏坏的笑, Kin你上次不是要我去问那个女客人愿意出多少价码来买我们其他三个吗?
Kin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扬起笑,「你还真去问了!」
Hermit目露凶光地瞪著James,不敢相信他真的那么做。
James一脸无辜地道:「你不是要我去问吗?」
他很感兴趣地问:「她怎么说?」眼中闪烁著了然的光芒。
James公布遗憾的结果,「那位女客人只对Hermit情有独锺,对我们其他三个没兴趣。」
Kin摩挲著下巴,不是挺认真地感叹,「这可真伤人呢……」
「对啊,就是说嘛。」James点头附和。
Narcissus只是冷眼旁观,身上依旧寒气逼人。James那小子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要让Hermit气得跳脚了。
James笑笑地提议,「Kin,我们找一天来办个公开招标的活动好了,价高者得,得标者可以有我们陪伴一整天的时间,来看看谁的身价最高,你觉得怎么样?」
「听起来是挺有趣的。」Kin颔首表示。
Hermit火大地吼,「有趣个鬼啦!Kin你几岁啦?还跟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话锋一转,她寻求之Narcissus的支持。「Narcissus,你也说句话嘛。」
Narcissus顺手敲了个琴键,无可无不可地道:「随便。」就算真的要办,大概也没几个人敢亲近他。
随便?James欣喜地扬起眉,难得Narcissus的兴致好,没泼他们一头冷水,「Kin,你觉得我们要订在什么时候好呢?」
Kin煞有其事地沉吟著,「嗯……不过事先要有足够的宣传,这样办起来才会热闹……」
Hermit为之气结,「要卖身,你们自个儿去。」她可不奉陪。
Kin摇了摇食指,「Hermit,不可以这么不台群喔。」
James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而且Hermit是我们酒馆最受欢迎的大红睥耶,怎么可以缺席!」
Narcissus的嘴角有几乎察觉不出来的轻扬。
「James,闭上你的嘴!」Hermit气得直跳脚,还来不及臭骂他一顿,悦耳的风铃声又在吟唱著。
她努力地将胸臆间的怒气沉淀下来。
James阳光般的笑容瞬间照亮整间酒馆。
Kin的亲切笑颜可以轻易地拉近与客人间的距离。
只有Narcissus的冰冷依然故我,一点也不受影响。
「欢迎光临。」维也纳森林继续敞开怀抱,迎接上门的顾客。
三名女孩粲笑地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