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边的疑问还不得其解,翻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她下了床。
极其小心地审看着自己所身处的房间,她满怀着疑问,走到了门边,试着想打开房门。
打不开的房门,虽然是她所预料得到的事情,这也更可说明了他不只是大胆地绑架她,更甚的是,他还卑鄙的控制了她的自由。
「有人在吗?外面有人在吗?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开门啊!外面的人,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开门啊!」不懂那个人一切的作为究竟意欲为何!就是这未明的状况,更加引发她心中的慌乱。
可是过了好久,她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却依然不见任何人前来为她开门,这不禁让她颓丧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抓她来软禁?他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种种的疑惑,正如重重的云雾掩盖了一切事实的真相,让她想摸也摸不清,想看更是看不着。
软倒的身子,就这么无助的跌坐在门边;空洞的眼神,让她看着眼前的地板,却不知自己到底是在看些什么。杂乱的思维,混乱的让她抓不着任何的头绪。正当她彷徨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
喀--一声钥匙转动的声音惊醒了她。此时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飞快的跑到房间的大床上坐好,神情紧张的望着正慢慢开启的房门。
随着打开的房门,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着灰色运动服的男子,俊挺的体魄、昂然的身躯、还有一双浓密的眉毛,以及犀利无比的眼神,还有那一张显得刚毅的唇。
是他?竟然是他!他是巩昭擎,看到他的出现,她一出口就是用着很冲的语气,生气的问他:「是你把我关在这边的?为什么?」
刚进门的昭擎,面对她的问题,只是依然保持面无表情的模样,慢慢地走到床边的柜子旁,把手中的端盘放了下来。「先吃饭,再来讨论妳的问题吧!」
「不!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把我关在这边?还有你到底是何用意?」他有他的坚持,她也亦然,现在所要比的就是两人的意志力,看谁较为坚定了。
「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讨论这些问题,还是先来吃饭吧!从昨晚到现在,也有一段满长的时间,相信妳一定饿坏了吧!」看着她那一张他所极为熟悉的容颜,此时所散发出来的坚定神情,这让他不得放软了语气,轻哄着她。
「我说过,我要答案,而且是现在。」不肯轻易的妥协,她再次向他中明清楚。
面对这么固执的她,他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一想,这样的她也曾经是他所熟悉的,心中那股深坚般的感情,乍然爆发开来;心中的暖意,正汨汨地流泻而出,一股满足,让他脸上带着深情的笑意,缓慢地跨步向前,一步步的接近床边、接近她。
他的接近,引发她心中的慌乱,让她不自主的低喊着:「站住!你马上给我站住!要谈话,你站在那边我们就可以交谈了,你不需要接近我。」
看着她那么紧张的模样,他站住了脚,挑了挑一边的眉毛,用着似嬉皮的无赖口气,表情甚是无辜的说着:「可是我并不是要跟妳谈话啊!我是要过去抱妳过来用餐啊!」
「可恶!」他这番话无异是威胁,这让她不由低斥着。可是又怕他真的付诸行动,所以此时的她,也只能无奈的妥协了!
飞快的起身、飞快的迎向他放餐盘的地方、更加飞快的端起盘中的食物,朝着他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我可以先吃东西,但你得保证当我吃完东西之后,你必须回答我所有的问题。」
「可以。」简单的两个字,同意了她所提的条件,他就这么干脆的走到她刚刚所坐的地方,大方的坐了下来,一双灼热犀利的眼睛,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一个人如果在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神下,还能吃得下任何食物的话,那这个人的功力,就真的可称得上是绝顶的高竿了!而这么高竿的人物,此时正由伍秋水所扮演。
为了能获得所有问题的答案,伍秋水就这么被迫在一双炙热无比的眼神下,因囵吞枣似的咽下所有的食物。
好不容易,所有的食物在她的辛苦咀嚼之下,终于被扫荡一空。
「可以开始说了吧!」吞下最后的一口食物之后,她一开口就是直逼着眼前的这个男子,要取她所要的答案。
「妳要我说些什么呢?」满意的看着她吃完所有的食物之后,他也不急,只是用着闲散的语气,反问她要知道些什么?
「你……」被气得脸都发青了,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话来骂他,只能伸着一根食指,指着他而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被自己气成这副模样,他好笑的摇了摇头,才假装恍然大悟的说:「喔,对了!妳刚刚好像是问我为什么把妳关在这边喔?」
「对。」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之后,更加没好气的回答他,就这么睁大一双怒眼,静静的等他吧话给说清楚。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我要妳,我要完全的妳,更要妳答应嫁给我。」不想再跟她玩拐弯抹角的猜谜游戏,他一开口就是这么令她劲爆的答案。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听到这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伍秋水唯一的反应就是张大一张口、瞠大一双眼睛,哑然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没想到他这么煞费苦心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跟自己求婚!可是他采取这么激烈的行动,却是她所无法苟同的。
不知自己到底傻愣了多久的时间,才想到--「为什么?我们不是前天才第一天认识的吗?」她甚是不解的追问着,忽而想到了前天他所说的话。「难道就只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的妻子吗?」
「不!不对!妳不只是像我的妻子,妳根本就是她的再生。」他深情的凝望着她那张熟悉的容颜,声音更显得低哑多情的吐诉着说:「而且妳跟我认识的时间,不只是一天而已,只是妳忘了我的存在。」他语重心长的道出自己所知道的实情。
虽然眼前那一双多情的眼,让她觉得脸红心跳,可是她还是不敢置信的想着,疯了!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疯子,这绝对是个毋庸置疑的事实。虽然感动他对妻子的那份深情,可是她却无法苟同他的想法。为了遏止他一切非正常的看法,她只能残忍的说出:「关于你失去挚爱的妻子这一点,我甚表同情。但事实上我毕竟不是她,也绝对不是她的再生。我就是我,我的名字叫作伍秋水,今年二十四岁,未婚,现在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叫作席思聿。这样你懂了吗?OK?」虽然这些话,对他来说,可能残忍了一点,但为了确保自己日后的安宁,她也只能狠心一点了。
哪知,她不提席思聿还好,她一提到席思聿,让他整个人的情绪,乍时狂飙到最高点,倏忽地,他猛然的站起身子,大跨一步,就这么来到她的跟前,抓紧了她的双肩,整张俊脸就这么逼近她的眼前,朝若她喊着:「不对!不对!妳不是属于席思聿的,这一辈子妳只能属于我,这是老天给我的一个补偿,也是月下老人给我的一个机会,所以--我要妳,只有我能要妳,知道吗?」狂霸地宣示她所应有的归属,更加霸道地不给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就这么强硬地将自己的唇,覆盖在她的红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