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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页

 

  “来,我带你到小少爷的房里。”李嬷嬷扶起她。

  “不!”她哭喊,“你们不守信,我不要帮连老夫人生小孩了。”

  “乖。”李嬷嬷哄她,觉得自己好像推清纯少女入火坑的妈妈桑。“你必须这么做,否则你今夜会生不如死。”

  “我宁愿死!”她痛苦地蜷着身体,滚到一边。

  李嬷嬷警告道:“于忧,别傻气了。我们下了很重的分量,就是要你今晚屈服,我们查过你的病历,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或许你令晚就会怀孕了。”

  “不要,”她痛苦地低吟。“我不要生了孩子又被抱走。”

  李嬷嬷只好发出更严厉的警告。“你是不是要我叫来帮你脱衣服的花农把你抱到小少爷房里?”

  “不!”她紧闭着眼,抗拒一波波的高潮。

  “你再不起来,我真要去叫人把你抬去罗!”

  “不要,我自己走,”她从床上起来,不允许自己再受更多的侮辱。

  李嬷嬷扶着于忧走下楼,于忧数度因不适而停下来,李嬷嬷也开始可怜她了,难道她们下的药真的太重?

  “进去吧。”李嬷嬷帮于忧开门,重新脱光她的衣服,轻轻把她推递去。

  “我……”于忧回头,却立刻觉悟自己无人可救的处境。好吧,她为连浚受尽折磨,这笔帐就向连浚讨回吧。

  她悄悄接近床边,月光洒进室内,他的俊美在月光下展现出阳刚之美。好神奇的他,教她深深爱上。

  她轻轻拉开覆盖在他身上的被单,她微笑着看到他一如从前裸睡的习惯。她的视线由他线条俊美的脸部往下,停留在他右腿的义肢上。那只象徵残缺的腿,在她眼里并不丑陋,反而柔和了他全身刚硬的线条。

  “哦。”春药的药性又发作了,于忧无声无息溜上床,贴住他冰凉的身体,她舒服地又呻吟一声……

  “于忧……”连浚呓语,他正梦到于忧,他伸出大掌攫住她可爱的后脑勺,拉下她的头,重重吻住似梦似真的她。

  欲望回来了,他们好像回到过去,激烈地做爱。最后,在对方体内得到最大的满足。

  于忧的欲望得到满足,终于沉沉睡去。连浚也是,他自以为在梦中得到满足,所以乐于再度进入梦乡。

  “哦……”于忧又呻吟着醒来,欲望像条火龙般主宰她的身体,上一次愉快的经历,使她更渴望连浚男性阳刚的身体。

  可是这一回他睡得好熟,她怎么也唤不起起他的欲望。她颓丧地坐在他旁边,突然瞄到他男性突起的象征。

  她记起了有一次连浚教导她,说女人只要吻男人的那里,除非男人死了才没欲望。她微笑的俯下头开始试验。果然,他的欲望倏地勃起。就在她欢喜地要坐上他的小腹,享受成果时,却被硬生生地推下床。

  “该死的,你是什么鬼?”连浚愤恨地扭开电灯,他惊讶地看着跌下床的女人。“于忧!”

  她好痛苦,感觉体内有一个空虚的大洞,急需他的填补。面对他的愤怒,她还是恳求出声,“连浚,给我,好吗?”

  他动作不甚方便地下床,把她从地板揪起。“我的天,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淫荡?”

  “我是被——”

  “被雷光养大的胃口吗?”

  “我……”她闭上眼睛,承受药性发作的煎熬。

  “刚才我不是在作梦吗?”他嫌恶地想起。“刚才你强暴了我,而你现在又打算再做一次。”

  “对不起。”她伸出手,好想碰触他。

  “你真恶心。”他嫌恶地把她拍开,她又跌坐在地,他坐在床沿苛刻地审视并质问她,“你在拿了我的钱之后,跟雷光偷偷摸摸做过几次?”

  于忧把脸埋进曲起的双膝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

  欲望太痛苦了;令她无法反驳他严苛,不公的指控。

  他看着和月光一样洁白无瑕的她,只可惜,她骨子里是个娼妓。他又咒骂了她一些不堪入耳的字汇,他认为她的沉默就是默认。

  “说,你怎么进入我房间的?”仿佛厌倦了她的沉默,他等待她的回答,可等了半晌仍等不到,他只好擅自帮她下定论,“娼妓就是娼妓,总有办法进入男人的房间。”

  他每一项恶毒的指控都深深伤了她的心,可是她无法驳回去,因为她要全心全力对抗体内的恶龙,如果她真的屈服于体内的恶龙,她就是他口中名副其实的娼妓了。

  “可怜的女人,”连浚认为她的欲求不满是刚才挑逗他的后遗症,于是逗着她。“想要我的身体吗?”

  她犹豫了好久才点头。

  “说出来。”他气愤她的沉默,她以前很爱说话的。因为雷光的死而改变了吗?哼,他就不信制不了她。“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她沙哑地开口说道:“想。”

  “再做一次你刚刚所做的。”那是一种女人带给男人的极大享受,他平躺下来期待着。

  于忧扭头看他,缓缓的,她起身爬上床,在他锐利的目光下伸出舌头,在他的鄙夷中挑逗他。

  过了好久,他的欲望始终被他自己控制着。他讥嘲地笑道:“怎么样?你以为你有娼妓娴熟的技巧就可以任意强暴男人吗?”

  她受辱地停止动作,溜下床跑到房间离他最远的角落,可怜地哭泣。

  “回来!”他低吼。

  他又要耍她了吗?耍她很好玩吗?她紧咬的唇都出血了,掐住双臂克制欲望的手指也掐得更紧了。

  “该死!你真的这么饥渴吗?”他下床想把她抓回床上。可是还不习惯脚的不方便,他出糗地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摔出他满腔潜藏的怒火,而他很乐意把怒火发泄在她欢迎的躯体上。加上六个月相思的煎熬,他急切地把她压倒在地,一次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叠上去,好几次还故意狂野粗暴地弄痛她。

  天刚破晓,于忧就被李嬷嬷摇醒了。

  “我来带你回房间。”

  于忧顺从地随她回去。

  “我帮你放好了洗澡水。”李嬷嬷实在不忍心看她一反往日天真无忧的脸。

  于忧不说一句话就进入浴室,她滑进浴缸,扭开水笼头后放声痛哭。她真的觉得自己像个娼妓被人利用,肮脏、龌龊,彻底地被羞辱。

  接下来的两周,于忧房间的门都被深锁。

  她没有再被下药,晚上也没有被带去任连浚侮辱。每天除了李嬷嬷运来三餐外,她几乎与世隔绝。

  连浚此时和连老夫人、李嬷嬷一起享用午餐,奶奶自从他和于忧发生关系后,就不再唠叨不休了。

  开始的一周,他尽量避免待在家里,而最近的一周,他开始四处游荡,有意无意寻找于忧的踪影。但她似乎不住在这里,因为他从来没看过她。

  他忍不住问:“奶奶,于忧不是住在家里吗?”

  “嗯。”连老夫人低调地哼了声。她不希望孙子和妓女耽溺在一块,所以没有再安排于忧到连浚的房间。除非她没有受孕,再另作安排。

  “她在哪里?”他感到不对劲。

  “顶楼的房间。”

  “那间房是上锁的,”他有注意到那间安静且上了锁的房间。

  “对,因为她与雷光同谋,所以我把她关在里面怕她逃走。”连老夫人丢给他~个“不要再问下去”的脸色。

  连浚看懂她的暗示,只得转开话题。

  午餐后,连浚回到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公事,过了一个小时.他丢下同样一份空白而没有批示的公文。

  不管任何时候,于忧的倩影都徘徊在他脑海里。甚至还没到夜晚,他就渴望她甜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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