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忧。”
“什么,那个女孩?我还要她为浚的腿偿命呢!”
一想到那个罪魁祸首,连老夫人的火气又旺了。
“可是,她对小少爷的影响力不同凡响。”李嬷嬷对连老夫人说出她与连浚和于忧相处一天的微妙情形。
连老夫人听了,当机立断他说:“叫司机备车,我们立刻出发到警局把她带回来。等她为我生一个曾孙后,我或许可以饶她不死。”
十分钟后,连老夫人带着李嬷嬷坐进豪华轿车,往警局出发。
第十章
“于忧,你有会客。”警察过来,把她带到警局的贵宾室。
奇怪,会是谁呢?以前都是家珍到拘留所的会客室啊。
“嬷嬷!”于忧在贵宾室见到李嬷嬷时好惊讶,而她身边还坐着连老夫人。
连老夫人背脊僵直,连睥睨她都不屑。她苛责地命令于忧,“你给我跪下。”
于忧不服。“我为什么要跪?”
连老夫人盛气凌人地回答:“如果你想见我孙子的话,就给我跪下。”
“你真的会让我见他吗?”于忧没有得到回答就下跪,因为她不愿放弃任何能见到连浚的希望。
“只要你答应帮我生一个曾孙,我就让你们见面。”连老夫人说出的条件吓了于忧一跳,可是也燃起她的希望。
她只渴望见他,一面,只想见他一面就满足了。然后她会逃,不再被连老夫人抓到。毕竟,经过六个月的希望与失望交互折磨,她悲惨地知道连老夫人会置她于死地。
见连老夫人似乎又有意刁难,她赶快回答:“我答应。”
连老夫人冷笑,这小婊子在打什么主意她会不知道吗?她是何等人物,会任这小婊子耍花样!她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就要让这婊子在怀她高贵的曾孙前尝尽苦头,否则她心有不甘。
即便在这个时候,连老夫人对于忧毁掉连浚一条腿的恨意,仍与日俱增。
这么下贱的女人,怎么有资格怀她的曾孙呢!话又说回来,如果于忧没办法吸引浚,她就要把于忧关到监狱一辈子。
“带她走,”连老夫人昂首率先走出去,李嬷嬷跟在其后。
出了警察局,于忧仰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她现在才发觉自由真的很可贵。这六个月,她被关在拘留所中想了很多,也成长了许多。
或许,对连浚的爱是她今生的束缚,但那必须建立在互信互爱的基础上,她只想再见他一面,然后带走最美的回忆,然而想到将永远离开他,泪水不禁又泉涌而出,她转头背对两位老人家,偷偷抹去眼泪。
半小时后,车子回到连浚的别墅。
于忧看着窗外熟悉的一草一木,满怀着期待和紧张。连浚一定会对她破口大骂,她得有心理准备才好车子在门廊前停下,两名健壮的忠心老仆从屋内匆匆走出来迎接她们,连老夫人立刻下令,“抓住这个女的。”
“你们想干嘛?”于忧六个月没有晒过阳光的脸更形苍白了,她的挣扎在两双紧箝着她的粗壮手臂下,只有弄伤自己的份,“连老夫人,你骗我!”难道她想在这里动用私刑吗?
连老夫人冷酷地笑都不笑,冰冷面具下的脸孔却有得意的快感。“我没有骗你,只是我必须防着你逃出这里。”
她知道自己打算逃的计画!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啊,又要怎样她才肯放过她?
她被困住了,怎么办?
于忧慌乱地问,“如果我真帮你生一个曾孙,你真会放我走吗?”
“会,当然会。”连老夫人终于笑了,笑得比任何动物都要冷血,“我只要孩子,留下你这个婊子干嘛?”
于忧整颗心都寒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害怕的余地,她被强迫带到顶楼一间与外界隔绝的房间。
“脱光她的衣服,拷住她。”连老夫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不!”于忧被极尽羞辱地脱尽衣服,右脚的脚踝像犯人般被拷了脚镣,脚镣的另一端固定在房间的角落,有很长的铁链足以任她在房内活动自如,却逃不出去。然而更羞辱人的是,她找不到任何一件可以蔽体的布料,她只得蜷缩在墙角。
所幸,两个老仆在帮她脱了衣服后立即被赶出去。
连老夫人高高在上地睥睨她。“我可以想见我的孙子为什么曾对你着迷过,因为你有一副婊子的身材。”
于忧恨恨地抬头顶撞她,“你别忘了,我这个低贱的婊子即将为连浚生下你们连家高贵的后裔。”
“但我的曾孙永远不会知道有你这个婊子母亲。”
于忧脸色刷白地看着她,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威胁吗?还是,她真会在她为连家生下孩子后杀了她?
她怕连老夫人,真的很怕。
“贵枝,我们走。”连老夫人临走前还回头对她做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于忧在空洞的房间内哭泣出声,在这里,真的是没人能救她了。
晚餐由李嬷嬷亲自送过来,看见于忧还是蜷缩在同一个角落,似乎没移动过,她好心地劝道:“忍耐点,夫人只是太想要一个曾孙,才会出此下策。”
“不用你假好心。”于忧头也不抬,拿起餐盘上的饭一点一点地吃,可是泪水却不争气地一滴一滴落进饭碗里。
“唉!等你为小少爷生下~个孩子,你就自由了。”李嬷嬷叹气后安慰她,“你不是很想见到小少爷吗?晚点你就会见到他了。”
于忧倏地抬起头,眼里燃起一线希望。“你们真的会让找见到他吗?”
“说你傻还真傻。”李嬷嬷笑得很怅然,仿佛做了心事,但她的确是为了老夫人,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们不让你和小少爷见面,怎么让你怀孩子?”
于忧没这么乐观,“连浚和你们所有人一样,一口咬定我背叛他,他一定不会肯碰我。”
“他会。你一定会求他占有你,”李嬷嬷喃喃说着。
“爱是公平的感受,所以我不会求他。”说完后,于忧专心吃饭。
李嬷嬷一直看看她吃完所有的食物,才面有愧色地带着空碗盘离开。
天色暗了,于忧凄凉地看着四周,这里比拘留所还糟。在拘留所,她至少还有人权;而在这里,她像只狗般被脱光衣服。
渐渐地,她觉得热了起来,几十分钟后,体内的燥热愈升愈高,她不再介意自己没有穿衣服,不一会儿,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而且还不由自主地呻吟着。
是欲望!她闭上眼睛,回想连浚厚实的胸膛,和每回激昂狂野地做爱,体内欲望的波潮跟着狂烈。
她的欲望来得无缘无故,难道……
她被下药了!
李嬷嬷悄悄进到于忧的房间,揭开她的镣铐。
“李嬷嬷……”于忧睁开因欲望而氤氲的眼睛。
“我被下药了,对不对?”
“嗯,别担心,是春药。”李嬷嬷用冰水帮她擦拭燥热的身躯。
于忧舒服地呻吟。“你们为什么这么做?我都答应连老夫人了呀!”
“是小少爷。”李嬷嬷边帮她套上一件衣服边说,“他自从车祸后,变得不近女色,我们认为他需要强力的诱惑。”
“你们好卑鄙!”于忧为自己竟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局面而流泪,“你们有没有想过,连浚恨我,他未必肯跟我做爱。”
李嬷嬷安慰她,“不会的,小少爷对你的感觉很特别。你只要肯下功夫诱惑他,他一定会屈服。”
欲望的波潮又席卷向她,于忧抓住李嬷嬷。“李嬷嬷,我求你,给我解药好吗?我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