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谨遵大人的吩咐。”
好相似的诌媚脸孔呀!幸好她不是羽帆,成天被两只虎视眈眈的大豺狼盯着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好吧,我就告诉你,你和雷萨最大的差别在于对羽帆用心的程度。”她开始分析。
“清明示。”殷少奇馆媚地朝她拱拱手。
她瞪他一眼,“你从来没有用心追求羽帆。”
殷少奇立刻反驳她的指控,“全校的人都知道羽帆是我的女朋友。”
“你跟她单独约会过吗?你们约会时是谈学校的事多,还是谈你们两人之间的私事多?”
殷少奇想了一下,“单独约会?也许有吧。因为我们两人都是学校的红人,所以学校的事也就变成了我们约会的话题。”
“除非你把每天共同午餐定义为单独约会。”亚琪摇摇头,“而聊学校的事就等于没有提及感情。”
“不是这样的——”他想辩驳,却被她打断。
“你对她表白过吗?”
“我认为无此必要。”
“你的身边常常有一大堆女同学围绕着你。”
“我总不能像挥苍蝇般把她们赶走吧?”
“少奇,”她语气沉重而认真,“我觉得你让所有人感觉好像是羽帆在倒追你。”
“是吗?瞧你把我批评得像一个欺负羽帆的大混蛋,可是我绝无此意。”他生气地拔下树上的叶子c
“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她很了解他的个性。
“你认为这就是羽帆离开我的原因?”
“羽帆虽然天真,但不是花痴。”她是羽帆的好耶友,当然知道羽帆在玩什么把戏,羽帆是想利用雷萨来吊少奇的胃口。但她并不打算告诉少奇或雷萨,她不能背叛羽帆。
“所以我现在应该展升我的追求攻势?
“你很聪明。”亚琪微笑地从椅子匕站起来,“既然现在问题已经解决,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亚琪。”殷少奇抓住她的手臂。
“还有什么事?我很忙,我还要到图书馆查资料。”亚琪警告他。
殷少奇有点腼腆的问:“你想,如果我对羽帆展开追求攻势,她会重新爱上我吗?”
“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亚琪挑眉问。
殷少奇低声坦白:“我不确定。”
‘爱情真能使人盲目。”亚琪朝天翻个白眼,“你是我见过外表最帅、风度最优雅的人,羽帆不爱你要爱谁?
“真的?”殷少奇的脸微红,有些兴奋地看着她。
“真的。 亚琪像对个孩子般拍拍他的肩膀,朝他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羽帆就像备受呵护的公子,她会明白,她不适合和魔王生活,王子才是她的最爱。”
“谢谢。”殷少奇露出这几周以来第一个笑容,“如果我不是那么爱羽帆的话,我一定追你。”
“谁希罕。”亚琪朝他挥挥手,转身潇酒地离去。连续几天寒流来袭,雷萨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不晓得这么冷的天气,雷萨和羽帆能去哪儿溜达。二奇也很可怜,听说他每天晚上都到羽帆租的房子门等她。
亚琪坐在电脑桌前不断咳嗽,“该死,一定是感冒了。
她喝了一杯牛奶后上床睡觉,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时,被一阵男女的尖叫声吵醒。
“哇!好冷,好冷。”羽帆清脆、可人的笑声从下传来。
“欢迎莅临寒舍。”雷萨一把抱起羽帆。
该死的雷萨!竟然带羽帆回来!亚琪从床上跳走来,站在楼梯顶端刚好看到他温柔地将羽帆放在沙量上。羽帆背对着阁楼,雷萨格起头刚好面对亚演,开好意思地朝她挥挥手。
亚琪恨不得拿东西砸烂地的头,可是她突然想到一个整他的好方法。她给他一个甜美的微笑后,走向阁楼的另一端打开电灯。
“哇!电灯怎么自己亮了!”羽帆惊叫着投入雷萨的怀里。“别怕,是我刚才进门时打开的。”雷萨抱着羽帆诱人的身躯,带着胜利的笑容朝阁楼的方向示威。
亚琪站在阁楼上,将他们的亲密看得一清二楚。 羽帆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她的眼神灿烂如星辰,笑容甜美、娇嫩如花,怪不得英俊。富有的殷少奇为 她落寞,一身傲骨、帅气狂放的雷萨为她疯狂。
亚琪退至阁楼的暗处,伸手掩住双眼,不妙地摇着头。本来雷萨有机会从少奇身边抢走羽帆的,可是雷萨把羽帆带回仓库这步棋真是大错特错。这间破仓库只有贫穷的她和粗野的雷萨抢着要,就算是送给街头游民,人家还嫌太偏僻。羽帆的父亲是台湾政界的名人,她又是家中的独生女,自幼就是娇生惯养的。她敢打赌,下次就是打死羽帆,她也不敢再来了,甚至不屑和雷萨继续交往.下去。
“是吗?”羽帆这才害羞地离开他的怀里,心不在焉地看着简陋、肮脏。杂乱的四周,屋外的狂风将铁皮屋吹得砰砰作响。雷萨竟然住在这种好破、好烂、好脏,甚至恶心的地方,她好失望。
“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喔。”雷萨乘机凑近羽帆耳边小声地说,“这里有很多那种东西吧!
“哇!羽帆害怕地抱住雷萨。
‘哈哈!计谋得逞。”雷萨抱住羽帆倒进沙发里,深深地吻住她。
“雷萨,你好坏!又吓人家。”羽帆娇喘吁吁地离开他的唇。
和雷萨在一起的感觉很特别,与她从小生长的环境不同。他骑摩托车载她到处乱闯,她虽然害怕,可是也觉得很刺激,而且只要在雷萨身边,她就觉得很安全。
雷萨再度俯身欲吻她,可是却被她有技巧地避开,
“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对不起,我发誓,下不为例。
亚琪了解雷萨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怀里的甜心。果然,羽帆又像只小羊般遭到雷萨的狼吻。
“雷萨,不要!”羽帆害怕地阻止雷萨钻入她毛衣里的手。
亚琪~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水杯,弄湿了她的作业,她惊呼道:“哦,糟糕!
“‘啊!有鬼!”羽帆突然扯破喉咙地尖叫。
该死的亚琪!吓坏了他的小公主。雷萨抽出钻进她毛衣里的手,紧紧拥抱住羽帆,轻声安抚道:“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才没有那种东西哩!
羽帆吓哭了,、双眼紧闭地缩在雷萨的怀里,“可是我看见了,是一个女人,在阁楼上。”
“你看错了。”雷萨笨拙地安慰她,他从来没遇见过如此娇弱的女孩。‘阁楼上根本没有人。”
“可是我听说这附近有一栋鬼屋。”羽帆浑身颤抖地说,“而且你住的这里好肮脏、好杂乱、好恐怖,好像我想像中的鬼屋,我好怕。”
亚琪一边整理被弄湿的作业,一边听着羽帆接近事实的话语,不由得笑了出来。若是日后羽帆知道这就是著名的鬼屋,她不吓得魂飞魄散才怪。
脏、乱?会吗?雷萨环顾四周,或许有一点,但已经比他在纽约待过的几个地方好多了。不过为了羽帆,他决定星期天找亚琪一起大扫除。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羽帆惊慌的泪水。“请你别哭,你再哭的话我的心就要碎了。”
好恶心!没想到雷萨这种粗枝大叶的人也说得出这么恶心的甜言蜜语。亚琪走到阁楼边朝他做了个鬼脸,雷萨气得对她挥拳。
雷萨突然站起身,羽帆立刻紧张地抓住他,“你要去哪里?”
“别怕,我去拿一瓶酒来给你压压惊。”
“哦,太好了,我正需要来一杯。 羽帆为他的体贴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