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今天说的对不起比我一年来说的还多。”雷萨朝浴室喊道。
“很荣幸和我有关。”她嘲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亚琪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时她觉得干爽、温暖,她朝底下唤道:“雷萨,换你洗了。”
雷萨三步并作同步地爬上阁楼“有没有觉得很温暖?”
“嗯,好舒服。”
“我开了暖气。”他拿起放在床上的干净衣服走进浴室。
暖气!亚琪连忙敲敲浴室的门,焦急地问:“雷萨,仓库的线路足够负荷吗?”
她的话甫说完,暖气声立即停止,电灯闪了一下,接着整间仓库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该死!雷萨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我早该想到。”
暖气虽然停了,可是半赤裸的他所散发出来的热力足以教人心颤。亚琪迅速转身走开,满脸通红的指责道:“既然我们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拜托你注重你的服装仪容, OK?”
“我担心你会害怕,来不及穿上衣服就出来,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雷萨耸耸肩走回浴室,“对了,羽帆怕黑吗?’
“她很怕黑。”她早该知道他是以羽帆的标准来看她。
‘多告诉我一些有关她的事好吗?”雷萨穿好衣服走出来。
“没问题。”亚琪爽快地答应,虽然她的心没来由地闪过一丝痛楚,但至少这是一个安全话题。“我们下去,我边帮你擦药酒边告诉你。”
“感激不尽。”
两人下楼后,雷萨先升起一盆炉火,接下来的时光他们聊得很愉快,聊羽帆、学校、班上的同学、彼此的梦想。他们的友谊在温暖的火光中闪烁美丽的光芒。最后,他们就着一盆小小的炉火,依偎在彼洲怀里睡着了。
雷萨虽然有很多的缺点,可是他是那种很容易女人爱上的男人。如果我是羽帆,一定爱你。亚琪偎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叹气。
第三章
“亚琪”殷少奇在资讯科科馆前找到亚琪。
“晦,少奇,你看起来很落魄,还是这是你的新形象?
殷少奇和雷萨有足以较劲的酷劲与帅气,但两人是属于完全不同典型的人,就像白天与黑夜般分明殷少奇温暖如春日,雷萨狂放如夏雷;殷少奇如白天般灿烂,雷萨则如黑夜般迷人。
开学三周来雷萨因羽帆接受他的追求而满面春风可怜的殷少奇则为羽帆的移情别恋而黯然。雷萨的得意和殷少奇的失意同样让学校无数女同学落泪、叹息。亚琪只为这一切的荒唐付之一笑。
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男人,雷萨为羽帆转学,殷少奇为羽帆功课一落千丈。但不知为何,膛进这淌浑水里的亚琪只觉得无奈。
“别开玩笑了。”
‘谁有空跟你开玩笑。”亚棋在心里叹口气,知道殷少奇找她所为何事。
‘市些话我想跟你谈谈,有空吗?”他温和、礼貌地问。
‘我……”亚琪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答应的话,他一定没完没了,可是见他一脸的落寞,真教人不忍拒绝。“好吧,不过只能观一会儿。”
“谢谢。”他终于露出一抹微笑。
他们来到科馆后面树荫下的石椅坐下。
“雷萨在追求羽帆。”殷少奇什门见山的说。
“这不是新闻,全校的人都知道雷萨为何从集英转到我们学校。”
“羽帆对雷萨的印象如何?’
“你以为呢‘?”亚棋反问他。
‘我不知道。”
‘少装了 ”她冷笑,“你很清楚雷萨的条件不瞒你。”
“雷萨是素行不端的流氓。”
“而你则是学校女同学公认的花花公子。”她提醒他。
殷少奇咬牙切齿的迸出话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很抱歉,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这阵子羽帆忙着约会很少找我聊天。 亚琪被他的态度激怒,不知不觉提高了音量。
“才开学三周羽帆就跷了十堂课,每天和雷萨玩到三更半夜才回到住处,甚至有一天没有回去睡觉。”
“你放心,我是班代,我在点名簿上做了手脚,老师不会发现的。”除了导师程俊讳不喜欢亚琪之外,其他老师对她的印象良好,赞誉有加。
“很明显,羽帆会这样是受了雷萨不良的影响。”亚琪冷漠的表情激怒了殷少奇,他朝她大吼:“你是羽帆的好朋友,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她吗?”
“羽帆自己都不在意了,我为什么要在意?”亚琪仰起头反问,“她的男朋友都不关心了,我担什么心呢?”
‘对不起 对不起。’”殷少奇知道自已说错话惹恼了她,连忙道歉,“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提到关于羽帆的事,我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俄接受你的道歉,只因为你看起来快疯了。”
“我是快疯了。”殷少奇露出一抹苦笑。
“你太傻了。”亚琪闻言不禁摇头。
“你没谈过恋爱,所以不懂。”他的眼光凝视着远方。
亚琪耸耸肩,“我没办法像你们那样为另一个人疯狂。”
“如果你是羽帆,你会选择谁‘殷少奇把目光调回来,看着身旁的她,“我突然很好奇想知道。”
亚琪只是淡笑着摇头,“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不是羽帆。不过老实说,你和雷萨都很迷人。”
“拿我跟他比!”他不满地嗤鼻道。
“唉!我准备插大的考试已经够累了,你和雷萨之间的问题为什么要来烦我?你们就不能让我平平静静地读书吗?唉!我看好人难做,不管你们的结果如何,只怕到时候你们会把我给杀了。”
殷少奇惊讶地跳起来叫道:“你的意思是雷萨也找你帮忙?”
她点头默认,雷萨整天追着她问羽帆喜欢什么?羽帆爱吃什么?整天都是羽帆经,她都快要烦死了。
“难怪雷萨这学期好像变了一个人。你到底帮了他什么?不,你别告诉我,让我猜猜。”他走了两步,脑中灵光一闪,“我猜,你帮他改变造型产亚琪只来得及点头,因为殷少奇又继续说:“开学那天羽帆根本不着雷萨一眼,第二天因为你和导师吵架,雷萨不怕死地挺身而出,羽帆就从那天起开始和雷萨约会了,难道…·”
‘你别想诬赖我。’”亚琪连忙为自己辩解,“那天是你陷害我当班代,才让你的对手有机可乘,不关我的事。”
“说,你和雷萨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他瞪着亚琪,大声质问,“谁才是你肝胆相照的好朋友?谁才是一直默默照顾你的同学?”
“少奇,你未免太夸张了吧?你这个‘好朋友’只有和羽帆吵架。或身边没有女同学陪你时才会来找我,不然就是像现在有困难的时候。”亚琪不屑的撇撇嘴,“再说有你这么一个常常在我背后捅找一刀的同学,犹如芒刺在背。”
殷少奇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别这样说嘛,好歹也同班了一年半,你不能否认我也是个不错的人吧?记得你刚进学校时被导师整得有多惨,我也帮你在导师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我们又是如何并肩作战,向学校争取穿便服的权利,还有人缘最差的严映,我已经采她布好考试的护航者,还有……”
“停——”亚琪急忙打断他的滔滔不绝,“你真的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吧!”
“你答应帮我了?”殷少奇兴奋的问。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帮忙’这个字眼了。”亚浓淡淡的说。有了雷萨的经验,她学到凡事还是经过三思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