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乐观,也不是你消极,而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猜你现在正陷入感情的泥沼,所以看不清,放不下。”
“你说错了吧,就那男人对你的态度而言,我才应该是旁观者吧。”
“理论上是那样没错,可实际上你已经将本身的问题影射到你所看到的每件事情,所以你看不见事情好的一面,只会看见坏的那一面。你听过‘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一这句话吗?我想你现在应该就陷在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盲点中。”
“是这样吗?”魏可人沉下心,仔细地斟酌着双瓣翠菊的话。
“感情的事,我帮不上忙,可奉劝你一句,千万别跟男人硬碰硬,否则吃亏的终究是女人。”
“难道就任男人欺压吗?”
“当然不是,而是要懂得以柔克刚,以退为进。适时的放下身段,才是最聪明的做法,否则等到两败俱伤,损失最惨重的还是你自己。所以不如先让对方有台阶可下,再去撩拨他的罪恶感,让他基于补偿的心态对自己更好,那岂不更好?”
“你……”魏可人一时听傻了眼,这才明白双瓣翠菊根本一点都不单纯,难怪她被吼骂之后还能够笑得那般耀眼灿烂。
“她是谁?”由室内走出的薛璿温柔的执起双瓣翠菊的手帮她上药。
“邻居。”双瓣翠菊漾着幸福的笑颜说道。
“有事吗?”他不耐的脑了魏可人一眼,摆明了送客。
看着他对双瓣翠菊细细的呵护,魏可人不得不重新估量双瓣翠菊的论调,因为眼前这流氓似的大熊竟然为她化为绕指柔。
“亲亲!”双瓣翠菊尴尬地制止薛璿的无礼。
“没事,我先走了。”魏可人识相的转身离去。
“站住。”封罭出声唤住由他面前晃过去的魏可人。
可她对他的叫唤听而不闻,这自住房里走去,因为她要好好的想想双瓣翠菊的话,再决定该怎么面对他。
“你再继续往前走一步,你的邻居就死定了。”见她无视于他的存在,他冷冷的抛下话。
她连日来的避不见面让他知道若不尽快解决丸叶桔梗的问题,两个月后他真的得捧上一半的财产,眼睁睁的任她离去。
“你愿意改变主意医她了吗?”她停下脚步,满是意外的凝视他。
“不!”
“耍我很好玩吗?”她握紧双拳,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后扭头走人。
“你可以继续往前走,可你的邻居要是因此死了,你就别怨我。”他话一出口,果然再次成功的拖住魏可人的脚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要医你,就一定会医好你。”他语带玄机的说着。
“请你说重点好吗?”
“我已经说了,就是我一定会医好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他指着她的心,望着她的眼,许下承诺。
“我也说过,医好丸叶桔梗我就是你的人,否则你只有人财两失的份。”绝情的话一出口,魏可人的心情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更沉重了。
因为话一出口,她才恍然领悟到自己对他用情已深,根本离不开他了,可偏偏话已说出口,怎么也收不回了。
“为了我的原则,我今年是绝对不会医治她的。”他顿了下,见她再次转身,才又接着道:“不过……因为我有医好你的义务,所以我想了一个变通的方法……”他故意吊她胃口的停下话。
“什么方法?”她激动的转回身,主动的朝他靠拢过去。“你快说!”
“现在不急着回你房里挖宝藏了吗?”
“我房里哪来的宝藏?你少转移话题!”
“没宝藏你怎么一出来就急着缩回去,一进去就又舍不得走出来呢?”他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让她再也无法遁逃。
当她的发香随风飘进他的鼻中,他连日来莫名的空虚终于得到舒缓,心情放松之余,开始有了逗她的兴致。
“你到底说是不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魏可人便开始挣扎,不让自己沉溺在他诱人的怀中。
“如果不说就放开我。”
“你是不是常忘了洗澡?怎么老是动来动去,无一刻安宁。”她越别扭,他就越想逗她。
“少把你自己的恶习影射到我身上。”魏可人没幽默地白他一眼。“不说就放手,少浪费我的时间。”
“我的时间比你值钱都没说话了,你抗议什么劲呀?”
“因为是你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不是我在浪费你宝贵的时间。”魏可人没好气的推他。
“大力一点,左边一点。”他视她的推拒为按摩,所以非但不制止,反而还热心的出声指点。
不想顺他的意,她干脆停下挣扎,整个人僵直在他的怀中。
“唉……”封罭叹了口气,撩起她已然留到肩部的发把玩着,“本来还想说等你帮我按摩完就告诉你我打算怎么做,不过瞧你这样子,八成是不想听了。”他俯身亲吻她的雪颈,“这样也好,省得浪费我的口水。”
他想念她的芳香,想念她柔软的身子,才这么想着,他的双手就已经主动的解着她的衣扣。
“这里是客厅。”她冷冷的警告他留意一下场所。
“我知道。”他停下解扣的动作,直接拉起她衣服的下摆,将手探了过去,在她浑圆之处逗留,挑弄她的感官,企图激发她的热情。
“如果你想做那种事,等晚上回房里再做。”她努力抑下自己体内的骚动,板着脸说道。
“哪种事?”他啃咬她的耳垂,探入她衣中的大手握住她的浑圆,拇指有技巧的在峰顶绕圈。“做爱做的事吗?”
他对着她的耳垂吹气,满意的发现她双颊酡红的在他身下轻颤。
“嗯。”她侧过头,试图避开他的唇,不让他继续在她颈间种草每。
“你这是呻吟的声音吗?想呻吟就大声吟叫出来,我不会介意的。”她越躲,他就越想逗她,越要她正视自己的热情。
“无耻。”她骂他。
“别这么骂你自己,呻吟是正常的行为反应,毋需遮掩。”他故意曲解她的话,探入她衣服下的手更放肆了。
“鸣……”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口的魏可人一听见自己的声音,忙不迭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口,殊不知那根本是掩耳盗铃,徒惹人注目罢了。
“我帮你吧。”他拉开她的手,以自己的唇取代她的小手覆上她的唇。
“呜……别在这儿。”自知躲不过的魏可人发挥残存的理智制止封罭在客厅做出有碍观瞻的事。
玩火却遭火反噬的封罭自身的需求急待抒发,于是不再戏弄她,直接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一阵云雨过后,魏可人滚离封锁的怀抱,背对着他闭上眼。
“我的表现你不满意吗?”他长手一伸,将她捞回怀中,以自己的长发轻刷她的眼和脸,诱她张开眼面对他。
“对。”魏可人不讳言的直接回答,却没张开眼来。
“这表示我得再接再厉了。”男性尊严受到打击的封罭重新吻上魏可人的唇,准备使出浑身解数,让她收回那污辱性十足的答案。
“不论你再怎么努力,我的答案一样不会改变,所以你可以省省力气,省得吃力不讨好,还贻笑大方。”自知抵抗无效的魏可人索性不挣扎、不抵抗,纯粹逞口舌之勇。
“这么肯定?”
“当然。”
“你确定是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吗?”他的唇舌如蛇般的滑吻过她肩背的敏感带,诱得她的娇躯又是一阵轻额。“还是……另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