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霸爷寒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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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页

 

  “那又怎样?”寒契的口气缓和了些。

  他没忘,听她说得这么殷切,他哪忘得掉呀。虽然他尚未有任何打算,但,若这婆娘有什么好的建议,他倒是愿意洗耳恭听。

  “唷,你倒还挺气定神闲的,有没有想过,若我们真让十汾就这么退场回家,你不就玩完了!”

  “你……”他教她不经心所流露的嘲弄给气歪了脸,可一想到若真让那呆妞回家,往后可能再也见不到,胸口还真是不舒服呢,“你说呢?”

  “要我说嘛,明儿个你就约她出去,挑些山明水秀、风景优美的好地方走走逛逛,这样比较有利于剖心、谈情。”

  “剖心?谈情?”寒契一脸惊诧,像听到了什么旷世其闻。

  “瞧你吓成这样,不对吗?”涂佑笙也颇感讶异,“要不,你平时是怎么追求女人的?”

  “追?”他瞪大了眼。

  “对呀,你不将人家女孩子诱惑到花前月下去享受浪漫情怀,那她们怎么会甘愿陪你进入情况呀?”

  “花前月下?哈,你脑子有病哪,干么弄得这么复杂呀?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喜欢就直接上了呀。”

  听他大刺刺且面无愧色地剖析着对于男女关系的看法一涂佑笙差点没骇掉下巴,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你唷,真的是没救了。”这媒人婆还真是不怎么好当哩,“算啦,好人当到底,看在你跟我家相公是拜把兄弟的份上,我就免费传授你几招追求术……”

  “追求术?”他打断她的咳声叹气。

  有没有搞错?他寒契向来在女人方面是手到擒来,只有他要不要,哪由得对方挑三捡回,更逞沦得花费心神去“诱捕”!

  “你不认同我的话?”她想也知道,他呀,被女人给宠坏了。

  “对。”他的回答快得连一点点犹豫都没有。

  涂佑笙顿时觉得气结,眉眼纠结成一团。是她自己呆,想也知道,他呀,早被这儿的女人给宠坏了。

  “大沙猪,我不管你以前在女人堆里有多得心应手,可是,你究竟想不想听听我的计谋?”

  寒契横瞪了她一眼,“哼!”

  “你鼻子塞住啦?干么学起人家哼呀哼的。”她是挺有兴致当牵红线的媒人婆,可这并不代表她热中于随随便便将一男一女给送做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拖拖拉拉?不过是想或是不想,也值得你花这么久的时间考虑?”

  她是见他们真的挺相配的,而且怕冷静又聪明的十汾哪天早上一睁开眼,忽地将他寒大爷的一堆缺点全都摸透,继而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左想右想,她就是不希望他到最后落得心碎神伤的悲惨地步,所以才会这么猴急。

  哼,他以为她凑对成功能有什么好处?

  啐,什么都没有,勉强构得上的就只有成就感。

  虚无缥缈的成就感,如此罢了!

  “你唷。”

  “到底想不想听嘛!”

  “说呀,我这不是在等着听了吗?”

  涂佑笙靠近寒契的耳畔,唏唏嗦嗦的说起来……

  ☆☆☆

  涂佑笙的建议是,明几个就的呆妞出去走走?

  明儿个?

  哼,他寒契哪有这等闲工夫等到明儿个呀,一整晚盯着呆妞的踪迹穿梭在人堆里,他的心里是早已拿定了主意。

  打铁趁热,现下的欢乐气氛在他眼中是个挺不错的时机。

  “咳咳。”

  蓦然旋身,单十汾清澄的眸子冷不防就往在身边站定的他瞟了膘,微颦眉。“是你呀!”他看起来有些紧张。但,紧张?“有事?”是她看走了眼吧,寒契不该是个会紧张的人。

  紧张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揣着作贼心虚的莫名情绪,单十汾飞快地扫视了四周一遍,下意识里又再四下张望一遍,她慌乱无措的喘着细碎的气息,直冒着汗水的手心起了哆嗦,散着沁寒;因为紧张,她不自觉的舔起唇瓣,一心只希望没人察觉到她的身体早已僵硬得像根一折即断的枯树枝,最好也没人听到不知何时怦、怦、怦颤得过剧的心跳声。

  心,跳得好快呀,催人胆战心惊得紧,好像只要略有闪失,已卡在喉咙口的那颗心就会腾空跃离。

  “呃,是……有一点事情。”该死,叫他说甜言蜜诸比叫他拿刀砍人还要痛苦千百倍,寒契鼓起勇气,“你……咳咳……有空吗?”

  “现在?”

  “对。”要说就一鼓作气将话全部说明白,他可不想改明儿个再来一次折煞人的开场白。

  单十汾滴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有什么事情?”

  “事……事情……是没有啦,可……可不可以……陪……陪我走一走?”学着涂佑笙教他的话,寒契说得舌头都打上了好几个结。

  这么文诌诌又肉麻兮兮的要求,要他口齿伶俐的说出口,简直像登天一般难。能将它们自口中丢出来,已经几乎要了他这条命;去,怎么追个女人这么累?他妈的涂佑笙该不是故意唬弄他,整他开心的吧?最好不是,否则,无论拓跋挺不挺她,他都会亲手替她剥层皮。

  什么甜言蜜语的攻势嘛,呕心死了!

  “走一走?”而且……陪他?单十汾更紧张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

  “噢。”她眼尖的瞟见自附近的人堆里,几道关切及好奇的视线扫来,敏感的耳朵听到声声细琐的窃窃私语,似乎,有人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瞧。她只道:“你说呀,我听着了。”

  “那走呀。”

  “啥?!”

  她愈是一副为难的忐忑模样,寒契胸口的不耐与紧张愈是逐一攀憎,蓦地,他一把握住她的腕臂,不由分说的将她扯着走。

  “寒契?!”

  “罗唆那么多,反正你跟我来就是了。”

  单十汾边走边急着问:“可你要带我去哪儿?”

  “随便哪儿都好”微咬牙,他以一记凶眼逼退三、两道闲敌的探询视线。

  “还是你他好的想多招些闲杂人来看热闹?”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闭嘴,少开口惹我生气。奇怪了,我是妖魔鬼怪吗?你干么怕得直发抖?”寒契心生不满,眼角忽见机灵过人的苗杏果朝他晃了晃她手中拎了半天,却始终没人肯赏光的小毛毯,然后丢过来,他眼明手快地接住,单手俐落的披在单十汾身上,“不是说回房去加件衣裳吗?怎么你身上穿的还是同一件?”

  “我……忘了!”

  “就说你没大胆嘛,总是忘东忘西的。”所以说他没叫错,呆妞就是呆妞。

  “披着,免得待会儿成了根冻柱子。”

  “其实我没那么冷的。”

  “妈的,叫你披着就披着,还吱吱歪歪的罗唆一堆!”

  “看不惯就别看。”尽管心口卜通、卜通的猛烈跳着,但,她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不见。

  这人未免太得寸进尺了吧?老东嫌西嫌,她是在他嫌吗?若不是这会儿过于紧张,哪可能由得他随意吆喝呀。

  “干么呀,说你两句就臭起脸来了,那改天我如果真的动手打起你来,你是不是要跟我拼命?”

  单十汾一愣,“你敢!”

  “没逮到机会,你问我,我哪知道究竟敢不敢。”虽然看出她的脸色变了变,但寒契仍直言不讳,“况且,你那么气做什么?毕竟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对你出过手,不是吗?啧,别废话那么多了,继续走呀。”他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她乖乖听话。

  “走到哪里?”

  “唉。”坦白说,他也不知道,涂佑笙曾建议他几个“风水”绝佳的好地方,例如,沿着山拗缓缓流泄的溪水边……好吧,那条溪流今儿个晚上应该还算清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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