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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再打电话来,直接告诉她我和心爱的女子逍遥去了。”他要断了她的念。

  “好的,还有一位古慧书小姐打电话来找你,祖敖,她该不会就是你要找的人吧?”

  心思敏捷的唐少文凭一点蛛丝马迹就能臆测出什么,房祖敖也不瞒着他:“没错,古慧书就是我要找的人,她是仇人之女。”

  唐少文见房租敖表情严肃,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准备报复?”

  “既然找到她了,自然不会轻易饶过她,她父亲的罪行害死了我的父亲,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对于仇人,房祖敖不曾刻意寻找,因为他还没想到该如何报仇,若要复仇总要先有个周详的计划,敌人出现时才可以直接给予致命的一击。

  如今古慧书的父亲古振已亡故,古慈书和她父亲一样,也是十大律师。能干又美丽的女人往往最是寂寞,若他想趁其不备打击她可谓易如反掌,可他后来改变主意,他要慢慢折磨她。

  他不是真要她死,而是要毁掉她的事业,让她痛不欲生。

  “你预备怎么做?”唐少文刊。

  “看着办,现在我心里还装着别的事,没办法全力复仇。”他自有分寸,事业第一,复仇第二。

  不!还有阮冬阳.她也很重要。

  “那个谭娇娇三番两次打电话来找人,咱们公司的总机小姐不堪其扰了,说真格的,你对她到底有没有一点意思?”

  房祖敖反问:“你说呢?”

  ”如果拿谭娇娇和方年比较,我宁愿投方年一票。”

  方年可爱些,不会无理取闹。

  X X X

  一直以来冷静能干的方年是不会无理取闹的,她永远扮演着润滑剂的角色,当决策高层有任何冲突时,她会跳出来打圆场,通常都能得到圆满的结果,她的表现令人激赏。

  可,这个情况最近发生了变化,方年忍耐已久的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她找上了阮冬阳,原米应该于一个月前进行的计划,她挑在今天执行。”阮小姐。”她唤住阮冬阳。

  阮冬阳愣了下,她记得方年,一个多月前在爱情大饭店的电梯口,她代表房祖敖来接地,成为那个荒唐之夜的帮凶。

  “有事吗?”她不得不谨慎些。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聊几句,请你吃顿饭如何,”

  阮冬阳拨了拨耳后的发丝,很自然的道:“换我请你吧!我今天发薪水。””这怎么好意思?”

  阮冬阳摇摇头,“不会啦,你能吃多少东西’放心!一顿饭吃不垮我。”她无意与方年为敌。

  “我叫方年,年纪肯定比你大,如果待会儿我说了太多倚老卖老的话,你一定要请我闭嘴。”

  阮冬阳点点头,不管方年想跟她说什么,她相信一定与房祖敖有关系。

  她很庆幸自己很有骨气的拒绝了他,否则今时今日不知会有多少人前来斗争她、羞辱她。

  第六章

  滴竹坊

  满室绿意盎然,流泄的乐音悠扬。

  阮冬阳和方年像陌生人一样,静静地吃完盘里的主餐、

  她们心里都有着说不出的不安,或许是因为她们都爱着房租敖;不遗余力的想去干涉对方的决定,这种想法,在方年脑海里特别强烈。

  “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有什么感觉吗?”方年问。

  阮冬阳摇摇头。

  “我那个时候就知道祖敖先生会喜欢你。”方年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阮冬阳显得有些吃惊,“你太抬举我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有,甚至比我想的更好,不然祖敖不会对你这么痴迷。其实他现在是很忙碌的,台湾政府的大型运输工程占去他大部分的时间,可他还是会想尽办法挪出时间去讨好你,这种情形很不寻常。”

  闻言,阮冬阳淡淡一笑。

  她的笑容总是这么甜,难怪房祖敖会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我拒绝他了。”

  这下换方年感到吃惊了,“为什么,祖敖这么好的人,你不该拒绝的。”

  “就是因为他的条件太好了,所以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我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要闯入不属于我的世界,所以拒绝了他。”

  阮冬阳盯着手上握着的水晶杯,杯中的绿色液体像青春一样耀服。

  “也许就是因为你的拒绝,所以他才会对你念念不忘。”

  阮冬阳又是一笑。真的,她发现方年是个好心的女孩,即想说服她离开房祖敖,又忍不住站在她的立场希望她勇敢些。

  “是吗?那很好啊,我也希望他能对我念念不忘。”

  方年一时间不知该接什么话,发觉自己实在不适合做个坏女人,破坏人家感情的话她就是说不出口,逗留在心底的妒意虚了难言之痛。

  “你不想得到他的全部吗?”方年问出自己的疑惑。

  “全部?不可能的,有谁舍愿意交出所有给另外一个人,那是妄想。”

  “说得也是啊!不过至少接受他愿意给予的啊,租敖对你真的不同于一般人。”

  阮冬阳抬起头,黑蚱里透着清明。“你很爱他是吧,”

  突地,她心里有种教人看穿的狼狈,以及想回避却回避不了的尴尬感觉,方年没想到阮冬阳会这么直接,她以为她不用面对这一刻的。

  “你看出来了?”她不知该如何掩饰。

  阮冬阳友善的看着她。“一个美丽大方又聪慧的女人,会心甘情愿地跟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奉献自己的时间,耽误自己的青春,她如果不是圣人,就是因为她对那个男人有了不寻常的情愫。”

  “你形容得很妙。”她确实是这样。

  “方年,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见到对方轻轻颔首后,她才往下说:“如果你很了解他,又能照顾他,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你爱他?”

  “你呢?”

  “我已经拒绝他了呀,不管你信不信,我宁愿过平凡的生活。”

  “人人都想占为已有的房祖敖,你居然拒绝他了,”方年算是大开眼界了。

  “我很清楚什么对他比较好。而且,房先生同我之间除了那一夜的近距离接触之外,真的不是很熟。”

  “你们在那一夜没有……”方年问不出口。

  阮冬阳抿嘴一共。“没有,我们没有怎样。”

  方年一愣。“这更不寻常了。”

  “怎么会,难道房先生是个花花公子?”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祖敖对喜欢的女人一向热情,怎么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也没发生?”她帮房祖敖安排过许多女人,印象中他从不浪费任何美色的啊。

  “可见房先生并不如你想像的这么中意我。”阮冬阳自我调侃地道,有的时候她确实是这样怀疑着。

  “不可能啊,我不会看错的。”

  “那一夜其实是我占了虏先生的便宜,呼呼大睡了一觉,十万块便入袋了。”她把自己形容得好像常常骗吃骗喝似的。

  “可是你们之间是清白的?”方年因为不相信,所以一直追问着同样的问题,但她心头的疑云不减反增,她完全被阮冬阳给弄糊涂了。

  “非常清白,你可以问房先生啊,他不会否认我说的话才是。”

  方年摇摇头,她很明白除非她不要这份工作了,否则在房祖敖面前她最好别提及此事。

  “房先生很少谈及那方面的私事,我们做下属酌自然不好多问。”

  当年,他给了家破人亡的她一个工作机会,帮她解决了财务上的困难,还带她全球征战,见世面;她虽出色,但是若没有伯乐的赏识,世上有志难伸的人犹如过江之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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