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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心妍今天要加班不会太早回家.她不想独自面对一室的寂寥,最后阮冬阳决定她要坐捷运到淡水散心。

  她发现自己变了,没想到自己会变得这么多愁善感,只为了房祖敖有了新的狩猎目标。

  然而是她先拒绝他的,现在才来难过、叹息,是不是太迟了?

  空着肚子居然不觉得饿,满街的美食都无法引起她的食欲。也好,节食一餐有益健康,最近吃了太多高热量的食物,让肠胃净空是必须的。

  她的手机在此时响起,来电显示的号码是一组陌生的数字。

  “喂?”是谁呢?

  (为什么不来?)

  是他,这低沉的嗓音,最近常出现在她梦里。

  “你是谁?”她故意这样问。

  他沉默了数秒。(你知道我是谁?)

  她咬了咬下唇,不说话,这个男人总有办法影响她的情绪。

  (别再咬了,再咬下去会流血的。)他说。

  阮冬阳愣住了,她呆立在原地,抬眼向四处张望,然后她看见他了,原来房祖敖就在咫尺。

  她仓惶的收起手机,转身快步向前走。

  “没用的,我不会放你走的。”

  房祖敖跟上她的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她不看他,拼命的加快脚步,开始后悔今天穿了一双新买的高跟鞋。

  “你就是不肯跟我好好谈谈是不是?一个月不见,依然这么固执。”他牵住她的手。

  她心乱如麻,想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跟土匪很像吗?”

  “不觉得,我跟着你走了一个多小时,早想牵你的手,现在让我牵上了,我不会放手的。”

  “你跟踪我!”她忿忿地嚷着。

  “你一下班我就跟着你了,佐佐告诉我,你在谭王表现得很优秀,我以你为荣。”

  她停下脚步,瞪着他。“我优不优秀与你无关,你和我连朋友都不是。”

  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低头,更不能心软,像房祖敖这样的男人不会安分地只守着一个女人的。

  “连朋友都不是?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不悦地瞅着她。

  离开台北的这一个月,他根本无法好好工作,心里想的、念的全是她,她的笑、她的娇、她的怒;恨不得能长上一对日飞千里的翅膀,夜夜飞到她身边。

  “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做朋友。”

  他放开她的手,无法接受她的冷漠。“你是认真的吗?”

  她低着头.看着地面。”是的。”

  她一直告诉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唯有如此才能永保安康、

  生无忧,否则在未来的日子里她很有可能会为他日日哭断肝肠。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每个决定背后都有一个理由,你可以告诉找你不能接受我的原因吗?”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明说,然后,她选之个比较无害的答案:“你太有钱了。”

  “什么?”他皱起了眉头。

  “我太贫穷,你太富有,我们不应该有交集,新鲜感一过,大家都会痛苦的。”

  “等到有一方觉得痛苦时再分开啊!”他在处理感情问题时,总是秉持着好聚好散的原则。

  她冷笑道:“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歧见。”

  他明白了。“你相信天长地久,”

  “显然比你相信。”她回头走向捷运车站,这样的谈话不会有文会点,她不想干耗F去。

  他还是跟着她,今天是他第一次搭乘台北的捷运,目的竟然是为了跟踪一个对他兴趣不大的女人,

  “你想耍婚姻对不对?”他司。

  她不语。

  “你不说话我怎能知道你的想法。”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与她共组家庭。

  “不想,我不想结婚。”她不想和他结婚,这样做太冒险了,以她的个性来看,一定没法子撑三个月。

  他越听越糊涂,“你相信地久天长却不想结婚,这不是很矛盾吗?”

  “你热中于一夜情,却死缠着我,不是也很矛盾吗’”

  他重新牵起她的手。“所以我想试着与你发展一种比一夜情更长久的关系。”

  “恕不奉陪。”她甩开他的手。

  “固执。”他啐了句。

  她转身朝他扮了个鬼脸。“这不叫固执,这叫明哲保身,你们这种有钱人是不会懂的。”

  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追问:“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花送给别人?”

  她眯着眼瞅着他:“你在谭王安排了眼线?”

  他不正面回答:“是我先问你的。”

  她瞟了他一眼,径自往售票口走。“你送花给我,花就是我的了,我要如何处理与你何干?”

  回到台北走出捷运站后,他提议:“陪我吃顿饭如何?我肚子饿了。”

  “找别人陪吧,我今晚不想进食。”

  她站在公车站牌下直视公车来的方向,身旁跟着英俊非凡的男子,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在经过他们身边时,都会忍不住地将目光往房祖敖身上摆。

  她觉得很好笑:“看来我干脆向成大姐拜师算了,改行做淫媒肯定赚钱,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捧成我的摇钱树。”

  “你这么高兴让别的女人碰我啊?”他觉得自己真的踢到了一块大铁板。

  “是你自己作践自己的嘛,成大姐本来就是你在台湾时的‘首席淫媒’,如果不是她,我们也不会认识。”

  他受教了。“你训得有理。”

  “我的公车来了,你别再跟着我了,大家好聚好散。”

  然后,她上了公车,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朝身后瞄了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也跟着她上了公车。

  结果,他没有跟来。

  死房租敖!把白己说得跟情圣一样,他哪里是什么情圣嘛连跟人也跟得半途而废。

  奇怪,她在气什么?是她命令他不准再跟着她的,还说要好聚好散,他不过是听进了地的话罢了,她咒他个什么劲?

  女人心,诲底针,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了。

  她望向车窗外,他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放弃了’因为她太不识好歹了。

  X X X

  房祖敖并没有放弃的打算,他只是不想让阮冬阳觉得他太低俗,追女孩子只有死缠烂打这一招。

  “祖敖,容先生的婚礼会在近日举行,你是不是要亲自去参加容先生和冉小姐的婚礼?”唐少文问。

  “看情况再说,不过人虽不一定会到,礼却是一定要送的,到时候若我没法子去,就由你和方年代表我参加。”

  他可能会在台北再待一阵子,若容海尧最后决定要到欧洲举行婚礼,届时他未必抽得出空。

  “容先生来电话时,整个人像是吃了蜜似的,光听声音就能听出他的喜悦。”

  容海尧比他更不屑婚姻制度,没想到这样的他也有走进礼堂的一天。“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说话的语气自然像是喝了蜜。”房租敖一脸羡慕的说着。

  “阮小姐还是无动于衷啊?”唐少文小心地探问。

  房祖敖的心事唐少文略知一二,不明白的是阮冬阳为何不解风情,也或许她的不解风情正足她迷人之处!

  “她为了一种奇怪的原因一直逃避我,”

  “倒是谭矫娇一天打来十几通电话追问你的行踪,不过我没告诉她你在哪儿,好在方年挡得好,不然她怕要守在这里等着了。”

  “娇娇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方年说她以为你要娶她为妻。”

  啥?“不会吧,我从小到大和她说过的话加起来还不到三十句,她怎么会以为我要娶她?”

  “由她去吧,小女孩就是喜欢白作多情,你越是把它当作正经事处理,她越是往牛角尖里钻。”唐少文说得头头是道,俨然是位心理分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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