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宠眷的稚齿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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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要怪就怪她不好,她不该同情他、不该替他不平、不该关心他,不该……该死地吸引他!

  没错!他官之砚受她吸引,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小女娃,甚至还未成年,他就已经按耐不住想一口吃掉她了!

  从来没有什么事会让他急不可待,他一向都在按照自己布好的方向和道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走着,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心无旁骛地走下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路途中再美丽的风景,也不可能吸引他的目光。

  但是,她出现了!当她用那双小鹿般良善的大眼睛望着他时,他会分心、会迟疑、会想停下脚步,为她流连忘返。

  他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会让他想要、想占有、想牢牢抓住的东西!就是她,怀里这个叫年若若的女孩儿。

  粗糙的手指捏住滑嫩的小下巴,稍使力她就蹙紧了秀眉张开小嘴,眼里全是惊吓的泪水,荏然的模样,越发楚楚动人,勾得他的吻更狠了,灵巧的舌尖一挑,毫不客气地纠缠住她柔软的小舌头,以舌头舔弄,甚至以牙轻咬。

  呼吸变得粗嘎,下腹一片火热,她轻而易举地引发了他的yu/望。

  “呜……”年若若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舌被他侵占着,连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呜咽着发出可怜兮兮的哀鸣声。

  她现在有如虚脱般,整个身子都被迫贴在男性高大的身躯上,她虽然成绩不太好,但抵在柔软小腹间的硬物,她很清楚是什么。

  就因为她不小心偷听到他跟别人的谈话,所以要这样对她吗?而且,这是她的初吻耶!

  她心酸地想着,吐纳间全是强烈的男性气息,躲都躲不掉,男人灼烫的体热,彷佛要把她融化掉……

  不知过了多久,年若若才昏沉沉地感觉到他总算放开她了,可贪心的热唇还是在她雪嫩的颈侧流恋不去,密密啃噬、细细轻吮,留下点点烙印。

  少女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少女的味道,甘甜芬芳,比他想象过无数次更诱人甜蜜,官之砚完全沉溺其中。

  “放开……”她总算是清醒过来,嗓音含着浓浓的委屈,和一丝娇羞,“你放开……”

  官之砚抬起头,却不松手,他居高临下地凝视她,热烈的视线一一扫向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绯红的双颊、略显凌乱的发丝上,可那双水眸依然清澈,有害怕、有无辜、有迷茫,就是没有半分情动。

  很显然,她并没有完全陷入这个热吻里,多可恶的小丫头!当他全身心投入的时候,她却犹自逍遥。

  他怎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热唇变本加厉地再次获住她,强劲的舌食髓知味般、慢条斯理地侵入檀口中,刻意放缓动作,引诱柔软羞怯的丁香小舌跟随自己一道沉沦。

  没料到他还不肯放过自己,年若若一面不安地挣扎、极力躲避,一面发出因火辣的触觉发出浅浅的抽气声。

  正在此时,门外傅来官夜骐不近不远的呼喊:“小年糕,你在哪儿?快出来,有冰淇淋吃哦……”

  小年糕?这引人发笑的绰号,带着一份特殊而少见的亲昵,官之砚眼神沉了沉,眼里渗出几分阴鸷的味道,大手向上抚住她纤细的脖子,而后一把扼住!

  “你敢回答试试看。”他在她耳边沉声呢喃,有如恶魔般冷酷无情。

  年若若瑟缩着,娇小的身子不住发抖,她惊恐地望着他,蓄着泪水的大眼睛里全是祈求。

  她不敢、不敢回答,虽然她知道只要自己出声,官夜骐一定会来救她,可是之后呢?眼前的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而且她拼命地忍住抽泣声,恐惧地闭上眼潸然泪下,他刚才想要掐死她!

  呼喊声渐行渐远,到最后寂静无声,在这个暧昧不明的夜晚,在古色古香的书房中,两道一轻一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吓坏了的女孩儿和神情阴霾不明的男人,距离得那样近,近到可以嗅见彼此身上的恐惧和怒意。

  这一晚过后,年若若在官家更加战战兢兢地过活,看到官之砚便如耗子看到猫,慌不择路、能躲就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怕他,或许在她平凡的十几年生命中,她还没有机会碰过这种表里不一到极致的类型,官之砚是头一个。

  她不了解他,他们本来一直遥遥相望,中间隔着深深的海峡,但那晚发生的、诡异的、跟属于恋人间才有的亲昵毫不相干的亲密举动,同时与恐惧滋生出的是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偶尔横梗于稚嫩少女的芳心中。

  好在平日,于人前官之砚都以一副正人君子的面貌出现,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也再没有过那一晚的轻薄举动,年若若多少放了点心,正气凛然地想那官之砚不过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罢了,她才不怕他!

  第4章(1)

  高二快结束的那一年,官家的小太子爷官夜骐多年来艰苦的卧薪尝胆有了回报,竟然默不作声地跳级考了台大医学院!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此举有如台风过境,引得官家上至老太爷,下至园丁一片轰动。

  “我会好好念书,将来做个国际知名的大医师。”官夜骐以一副少见的、正经八百的样子,郑重地对年若若道:“你也是,要用功,以后别真得只能当块任人吃的年糕。”

  “嗯,我明白的。”年若若点头,想了又想问:“那你的女朋友们怎么办?听说你要走,一个上午就哭昏了三个。”

  官夜骐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见亦是朋友吧!”

  “我听她们商量说,明天要组团去机场欢送你。”

  “靠!那么无聊。”

  “真是没良心哩你。”年若若听他这样说,一脸鄙夷地看他俊美的侧脸。

  这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太子爷,有着世人羡慕的身世以及梦寐以求的奢华生活。可惜绝对不是乖乖牌,他身上有着与家族格格不入的乖舛叛逆,叛逆到空前绝后,这样的家伙居然会最得老太爷宠溺,有了这层庇护,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为什么还非要走呢?不知道原委的年若若,一度怀疑是不是官之砚在暗中作了手脚。

  那天晚上,她亲耳听见ABC腔的男人问了官之砚一句,要不要防。防谁?当然是官夜骐。

  依她观察官夜骐的样子,又不像是被人逼走的,至少考大学这事应该不是有人拿枪逼着他去的吧!于是她想,或许每个人做一件事情都会有自己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并非一定要人尽皆知。

  官夜骐上台北那天,凭年若若卑微的身份是不太可能到机场送机的,但小太子爷指名钦点她去,便雀跃着赶快跳上车。

  因为临时更改了登机时间,得到消息赶来送行的人并不多,长辈们不忍离别的场面没来机场,此刻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四五个助理、司机和随行人员外,只有官之棠、官之砚和年若若三人。

  官之棠一向对这小堂弟照顾有加,此次更亲自护送他上台北,会出现并不奇怪,怪的是,官之砚会来,看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是从公司特意赶来。

  有没有这么兄友弟恭啊?好假惺惺喔!年若若在心里偷偷吐舌头,及揣摩他又打什么鬼主意,掌看着机场大厅里红红绿绿的字在液晶屏幕上快速翻跃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唯一的朋友真的要走了,鼻子一酸,开始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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