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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页

 

  “你不能把每个男人都当好人看,尤其是额勒春那种人。纵使他已被指名为你未来的夫君,在成亲前,你们仍然得遵守规矩。好比说,你不能让他这样碰你。”

  穆兰惊声抽息,无法承受地横起左掌拧揉住她双乳的蛮劲。他巨大的铁掌粗暴地挤捏着,拇指与中指同时搓弄着两团嫩弱的蓓蕾。

  “当然,你更不可以在他面前赤身露体,甚至是这种下流的姿态。”他一手玩弄注她丰润饱满的酥胸,另一手则抚在她雪腻的大腿上,将之更加往外扳动。

  穆兰吓得魂不附体。双眼承不住恐慌的水珠,纷纷坠落,喉头惊惧地紧绷着,发不出任何呼喊。

  “唔……”他似乎逐渐产生浓厚兴味,专注地箝揉着她不可思议的细嫩与撩人的宏伟。“原来你在衣衫底下藏了这么惊人的秘密,难怪额勒春三不五时就借故和你混在一起。”想必早已觊觎她的胴体良久。

  春五哥才没有他那么龌龊!

  “是吗?”他冷嘲穆兰无法苟同的神情。“对你说实话,竟然看来像诽谤。你知道他在人后是怎么说你吗?”

  她才不听他挑拨离间!

  “真是忠诚的丫头。你的忠诚是对每个人都如此,还是对你瞧得起的人才如此?”

  至少她真心以待的对象永远不包括朱雀!

  “那还真教人遗憾。”他状若毫不在乎地哼笑,眼神深幽得教人摸不透,手上的挑逗却越发大胆,似要印证自己确实如她认定的那般恶劣。

  穆兰咬牙闷哼,拒绝随双乳上高明的捏弄娇吟。他好整以暇地挑战她的感官,测试地易感而脆弱的极限何在。

  “你不可以让他这样碰你,也不可以让他闻到你身上的气息。”他一面粗率滚动着她坚挺的乳头,一面埋首在她馨香的柔细颈窝,边吮边说。“你不可以让他这样吻你,不可以在他身前呻吟,不可以在他眼前摆出可怜兮兮的德行,好象在邀请男人蹂躏--就像现在这样。”

  他猛然吻上她震骇的红唇,紧抓着她后发要她仰首迎接他的侵袭。他悍然吮尝,深深地翻搅着欲望,没有无谓的温柔或可笑的疼惜。易碎的珍品倘若那么需要细致呵护,不如干脆摔个彻底,碎个痛快。

  穆兰在他唇中惊恐呻吟,企图驱走开始搜寻地女性秘密的大掌。但他对女性的了解如此透彻,立刻就攫住了她稚嫩的花蕾,蛮横捏揉,毫不留情。

  她骇然瑟缩,完全无法应付,也从不知自己身下藏着何样秘密,竟如此迫切威胁着她的生命。

  他狂乱地揉转着,满意地吞噬着她的声声泣吟与哆嗦。明知她年幼娇弱,明知她对男女懵懵懂懂,他仍以最老练粗暴的方式相待,尽情夹击那份微小的抽搐,展开指间精巧的折磨。

  “你不可以让人这样子对你。明白吗,兰兰?”他在她唇上沙哑道,手指却鲁莽地拨弄搜寻着,猝不及防地,长指完全长侵入她之内,掀起另一波狂澜。

  穆兰无法接受这陌生的冲击,却被迫敞开自己。任他捉弄。她操纵不了自己定住的双手,也控制不了自己起伏不断的摆动。他每多一项动作,她就更加地不认识自己。

  朱雀的狂吻逐渐灼烈,火热的唇舌律动一如他手指在她之中的进击。

  她不要了,她真的怕了,她认输,她认错。可是朱雀的唇舌封住了她的呼求,执着地要在她的灵魂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他长指在她柔嫩中暴虐时,他的拇指不曾离开她的花蕾片刻,烦躁地弹拨着。在她之内、在她之外,交相折腾。他像是永远尝不腻她的甜蜜,贪婪地吸取着她细弱的娇嗔与饮泣、她说不出口的话语、她无法实践的抗拒。

  紧绷的压力令穆兰难以喘息,动弹不得的小手握成小拳,他逐渐急速的犯进与挑衅,悍然将她推往不知名的高峰。她怕,她会掉进某种可怕的陌生领域,她会掉入无垠的深渊里。

  朱雀眼对眼地凶狠瞪视她瞳中泛滥的恐惧,更加激烈地加重探索的力道,疯狂拨弄着她阴柔的嫩蕊,将她逼到极限之外。

  突来的痉挛扫遍她全身,她失控地哭喊着朱雀,释放出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娇吟,挺身迎向他手指的蹂躏。

  他一反常态,推开了她的倾近,将她一路推躺至桌面上,大大分挂在桌缘的双膝间,是他仍在邪恶进击的大掌。他俯身接近自己手指的攻势,他的视线越过穆兰平滑的小腹,高耸的双乳,狂野地盯向她不安的惊骇泪眼。

  她从未以如此羞耻的姿态示人,她也不要朱雀这样看着她最隐私的秘密。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不只观赏,甚至以唇舌取代了他拇指在她嫩蕊上的撩拨,放浪的欲焰波涛顿时铺天盖地而来,将整个书房卷入官能风暴中。

  他饥渴地狂吮舔噬,如猛虎出神,凶暴而火热,配合着他加添进犯的长指,将她的意识彻底粉碎,化为娇艳的花朵,炫丽绽放。

  她无法自己地娇吟,无助地挺起了腰际。她亟欲隐藏的颤动与秘密,全都毫无阻拦地被他唇舌所覆。他低声咆哮着欲望的怒吼,透过他唇齿间的花蕾,贯穿她的灵魂。

  至此,她对他而言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保留。

  毁灭性的烈焰在那一瞬间爆炸粉碎,闪闪烁烁,悠悠荡荡,缓缓坠落。一阵又一阵的余波仍震慑着她的肉体和心灵,弥漫着痉挛的涟漪,久久不散。

  她在飘浮……飘浮在空白的梦境里。在那里,她只感觉得到自己狂躁的心跳,短促的喘息。鬓边的凉意,已不知是汗是泪。

  她发觉,自己从未以这样的角度看这间她自小成长的书房。寂然仰躺桌上,望着屋梁,发觉她也不曾有过这种一丝不挂,接触天地的感觉。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躯体,感触却如此地陌生,好象进入了另一个与此处相似、却又不同的世界。

  她被朱雀抱下桌时,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只得牢牢攀住他俯低的颈际。

  “把衣服穿上。”

  她已无力分辨这是他的法术作祟,还是出于她己愿,颤巍巍地自朱雀手上接过衣物后,她静静地层层穿上。几次手科得根本扣不了盘扣,他也不插手,只是杵在一旁冷眼以待。

  她空洞地深瞅地面,断绝自己脑中所有的意念。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去感觉。

  “把你的头发整理一下。”

  对了,其实听命行事就是不必思考的最好方法,她早该这么做的。

  朱雀沉寂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专注而冷漠,神秘的心思,谁也看不透。

  “朱雀先生。”门外传来仆役的轻唤。“额勒春少爷要奴才来问,格格还要多久才会上完今日的课?”

  “进来吧。”朱雀无视仆役开门后的游移不安,一径盯着穆兰对外人介入产生的极度防备。

  她瞠着大眼紧瞪地面,眉心蹙成了小结,双手牢牢揪着襟口,似在护卫什么。

  “格格?”怎么回事?看来像是才刚哭过,又像受了什么惊吓。

  “记得把诗经国风重抄一次,若是不用心,我还会叫你再重来一次,直到我点头为止。”朱雀看着她的退缩。

  仆役了然于心地松了口气。格格显然是在功课上受了先生处罚,但这先生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从小娇生惯养的格格哪禁得起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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