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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下没有一丝不挂了吧,我也没有看到你赤身裸体喔。”
可是他的手却在她衣衫底下浪荡地玩弄丰满的双乳,夹击她细嫩易感的乳头,不住滚动。她恐慌地挺身挣扎,却只会让自己柔软的酥胸更加揉入他掌中。
“我会不会太没反应了,书艳?”他担忧地以唇贴在她的粉颊间。
“放手……”她难堪地踢着双脚亟欲挣脱,贴着他的胸膛拼命扭动。“你竟敢对我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会吗?我觉得还好。”何止还好,简直美妙透顶。他不知为这妖娆的小混帐疼痛了多少个夜晚,饱受自己高贵节操的折磨。
“把你的手拿开!”她颤然咆哮。
“然后好被你指责为没反应?”他时而弹捏着坚挺的蓓蕾,时而粗鲁地挤捏浑圆玉乳。“你今天是非得为你的莽撞受点教训了。”
他以脚尖勾住她的足踝,朝左有拉开。书艳傻住,不知道这样是干嘛,直到衣物底下的陌生巨掌探覆到她娇柔的私密时,才惊声尖叫。
“你在干什么?你不可以……从来没有人……”她如遭电磁地在他长指撩拨下不住朝外挺身,似要逃避什么,又仿佛被燃醒了什么。
“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也敢放肆说大话。”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掠动。“我何必白费力气地做君子,当小人还比较轻松。”
“你不可以这样……”她抖声泣吟,被陌生的刺激搞得头昏眼花,本能性地想并起双膝,却硬被勾制住而强迫完全开放,任他租糙的长指在其间任意游荡。他邪气地来回拨弄着脆弱的瓣蕊,引发书艳惊惶的悸动与退缩。陌生的紧张感令她慌乱,她害怕,不知道他这样到底想做什么,也害怕这种奇怪的抚触,更害怕自己诡异的晕眩与陶然。
规矩的女孩绝不会喜欢这样,也不会如此软趴趴地无力反抗。
“喀尔玛,我……”她在突然揉捏她敏感花蕾的野蛮劲道下蜷身尖叫,原本打算愤吼的声势顿时转为哀泣。
“这就是我们大喜之夜会玩的游戏。”他炽热地贴在她脸庞吻吮,开始急促地揉转着她细腻的核心,“书艳,让我看你。”
她还赶不及坚决反对,就被他掀起了上衣,暴露在他揉拧下红晕动人的粉艳豪乳。更可怕的是被他一口气层层剥下的绸裤,吓得她放声哭闹。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不要他看到她毫无遮掩的开敞模样,她从未这样面对过任何人,特别是喀尔玛。
他惊叹地揉抱着衣衫半褪的雪白胴体,古铜色的大掌炽热地摩挲每一寸柔腻肌肤,所到之处皆掀起一阵烈火。她摸起来远比看起来更加细致,羞愧的处境使她浑身染满粉色热潮,绷紧的乳尖更显红艳欲滴,令他失控地张口吻吮,狂浪舔噬。
书艳无助地拚命想推开她的侵吞,又得分神抗拒被他拖坐上他大腿的攻势。可是她的抗争薄弱得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敌不过,使她虚软的搏斗活似邀请。
他不断在口中以舌兜转着她的乳晕,游戏似地挑逗着,前前后后,忽又以惊人的温柔咬啮起她的娇嫩,汲走她所有的力气,终而挫败地瘫在他粗壮的臂弯里,失控哆嗦,娇声啜泣。
“怎么了?”他捧着可人的泪颜轻声吻吮。
“我从来没有这样……好丢脸……”
“一点也不丢脸,你本来就是我的。”他推开她缩在一块的双膝,“而且,你非常非常地……美丽。”
“不要看!我不准你看!”她声音破碎地尖叫。
“好,那我不看。”他将脸埋入丰润的玉乳中,改以大掌袭往她女性的领域,直接深深探入封闭的秘密。
她愕然抽声挺直了背脊,靠坐在他腿上动都不敢动,震惊于这从未有过的进击。可惜他的手指不太怜香惜玉,愈发不安分地疾速游移,力道渐强,贪婪地勒索她的甜蜜。
“喀尔玛,不要……”她脆弱地攀住他颈际战栗哀求,她真的好难过,浑身紧绷得几乎粉碎。
她的娇小与震颤令他濒临疯狂。他从来没有如此想要一样东西,一项不能放手、不容人分享的珍宝。他要她脑子里装满的全是他,要她嘴里呼唤的只有他,要她完完全全地降服在他掌中,化做他手心里的宝贝,任他呵护。书艳绝对不知道他有多想独占她,因为连他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
他的手指蛮横堆强烈进击,令她难以承受地更加抱紧他的头颅,急遽地抽搐娇吟。喀尔玛被紧紧压贴在她柔软的胸口,发出似笑非笑的浓浊呻吟,报复性地加重手劲,把她推入浪荡的深渊。
“我已经等得太久了……”他狠劲咬噬书艳纤白的颈项。他每次见到她——或见不到她时,都想把她剥得一干二净。“现在总算如愿以偿。”
在她几近崩溃的刹那,喀尔玛突然抽手中止一切动作,强烈的空虚及无处爆发的张力,令她一阵呆愕后,挫败地重重埋首他颈际,失声痛泣。
“怎么啦?”
她委屈地放声大哭,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恼什么。直到他笑着再重新探进她柔嫩的细腻领域,加入第二只长指撑开小小的秘密,她的哭声才转为骇然的紧窒喘息。
“我都快成了任你差遣的奴才。”他咬着她耳垂轻笑。
她根本无暇听进他的话,被体内疯狂卷起的巨大漩涡冲得晕头转向,意识迸散。炽热的波涛正急躁地搜寻释放管道时,双腕骞然被他高高举起,将她整个人向后推躺至炕上。
“抓好。”
她不安地急喘着,莫名其妙地乖乖照他吩咐,伸长双臂抓牢头前繁复的雕镂扶手。
“我怕你撑不住。”
书艳不懂,喘吁吁地呆看他笑容可掬、却手劲粗暴地剥开他的层层衣襟,才暴露出雄健的胸肌,他就忍不住沉重地伏上柔软的小身子火辣吮吻。书艳被他压扁了肺里所有气息,难过地拼命想推他起身,他却愈吻愈饥渴,放浪翻搅她唇中的甜蜜,吞噬她娇柔的抗议。厚实的胸膛揉压着她雪艳的丰乳,随着她气恼的扭动逐渐炽烈。
“走开……太过分了!”她气哭地扭头甩开他的唇舌攻击。他把她弄得好难受,根本是在欺负人。“从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这么……”
“当然,我是你的丈夫啊。”
他霍然张开她双腿的刹那,她正要尖叫,却被接触到她柔弱领域的巨大悸动吓到,还不及想通那是什么,体内就遭到前所未有的剧痛。她惊声抽息,痛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动都不敢动,紧闭的双眼闪着颤抖的水光。喀尔玛非但不赶紧收手,反而更加挺进,将沉重的压力逼入她灵魂的深处。
极度的自制让他额角浮起青筋,他一再地警戒自己不可过分激进,伤了她的娇小与纤细,但他的肉体却不受意志控制,动作愈来愈大,强烈到她几乎无法负荷。
书艳失声哭泣,又仿佛晕眩的呻吟。太可怕了,她没想到她会有完全沦陷的一天,甚至认不得自己的声音与感觉。
“该死。”他咬牙俯身,埋首在她脸旁恶狠狠地喘息。“你是怎么把我弄成这样的?”
他忽然像脱闸野兽般地猛力进击,侵略她的生命。他受够了压抑,厌恶一再的容忍与退让。书艳是他的,谁也别想抢!他突然伸手揉向她纤弱的欲焰花蕊,恶劣地狂乱拨弄,蹂躏她陌生的官能,让她触电般地挺身泣吟,无助地频频拍搐,失控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