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早已化为一团混乱的漩涡,无法自己地娇声哀求,不住哆嗦,完全陷入极度的脆弱。
“你的小脑袋瓜里只能有我。”他咬牙恐吓,伏在娇弱的小小身躯上唇对唇地施以魔咒。“至少这
一刻,你只能想我。”
她承受不了纤弱核心上粗暴的揉弄,抽声娇泣,急切寻求不知名的宣泄处所,有什么快将她整个人
炸为碎屑了。
“宝儿,你永远都回不去了,懂吗?”
她听不见他的声音,只听见他浓烈的气息,她的哀声嘤咛,以及他沉重躯体造成几乎令她窒息的压
力。
他忽然抓住她后脑,恶狠狠地吻著,以铺天盖地的疯狂占有她的甜蜜。不顾她的疼痛、她的啜然抗
议,一意孤行地霸道到底。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本能性地坚决要抓住这个小东西,这是他的!听了一辈子的命令,扼杀了
二十几年的心,他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要宝儿。不管用任何手段,就是要把这个小人儿捏入掌心!
“雍华……”她艰困地在他双唇间寻求喘息缝隙,忽而爆出哭喊。“雍华救我!”
他如遭电殛地一震,赫然冲刺入她稚弱的世界里。剧烈的痛楚与沉重的压力害她惊叫出声,巨大的
侵袭远超过她娇小的负荷,她的抽搐却不自觉地将他往深处牵引,令他痛苦呻吟。
微弱的理智不断提醒,别伤害她,她太细致、太纤弱,承担不了过烈的欲火,可他仍失控如脱缰野
马,激越奔驰,贪婪地勒索她的包容,吞噬她的瑟缩与悸动。
半昏眩的她无力注意已被他悍然扯掉的腕上束缚,像快坠落悬崖似地紧紧攀住他臂膀。就在意识快
崩解之际,丰乳上突来的蛮悍挤捏震回她的神智,将她拉回粉碎边缘。
他蹂躏著她娇柔的感官,狂浪地激发她更深层的颤抖,任她无助娇吟、抽泣哀求,也不罢手。
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疯狂举动。一个仇敌手下的小丫头、喋喋不休的烦人精、脑袋粗糙的小混
珠、甩也甩不掉、吓也吓不走、到处招蜂引蝶得让他发神经的罪魁祸首,怎么会引爆他的孟浪占有?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她偷偷施了什么妖法?他怎么可能会对这种小娃儿产生激烈的渴望?
他要她整个人、整个心、一点空隙都不准有!她是属于他的!
雍华如发狂的野兽般啃噬她细腻的娇躯,奋力冲刺,掀起她青涩的热切回应。他拉开她双腿环向他
腰际,方便他加入大胆的撩拨与挑逗。
她难受地挣扎推向他的怒容,却被他霍然张口咬住细弱的手指,狠劲吮扯,不肯松口。她泪眼朦胧
地愤然反击,引发他更浓烈地战斗快感。
顽固的小东西。
他悍然吞噬她的晶嫩红唇,她气恼地咧齿反咬,却像猫咪对猛虎般地逗人而可笑。他加重身下的侵
略劲道,逐渐炽烈的沉重节奏令她无法应对,只能娇弱地任他予取予求,却又不甘心地环紧他的颈项,彷佛硬要将他一同拖入狂热的欲火,让他由胸膛深处发出轻微的低笑。
不知经过多久,他俩回神时,已像两头狂纵过后的野兽,酣然而慵懒地栖息在一起。雍华健硕的胴体中交缠著小小的雪色娇躯,早已累得不醒人事,赖在他怀里沉溺这雄壮的浓郁气息,不时蜷著小手,揉揉惺松睡眼,皱著小脸打个通天大呵欠。
他好笑地观察著,狠狠捏她柔嫩可人的脸蛋,令她不爽地咬去威吓,继而安然回入舒懒的小憩中。
“宝儿。”他沙哑轻喃。“你聋了是不是?”都如此反反覆覆叫了她十几次。
“我已经死了……”
“死丫头,竟敢这样跟你主子说话。”他又重拧上去。
“干什么啦!”她火大地虚弱推打著。
“你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怕我,是吗?”
她奇怪地盯著雍华眨巴蓝眸,认真得近乎傻气。“我也不知道我怕不怕你,只知道你从来没有想害
我。虽然你把我丢给江洋大盗过、你威胁著拿我的命当游戏赌注过,可是我想不通……”
他放任她一个人用力伤脑筋去,自己乘势抚揉著妖娆醉人的曲线。
她细腻得不可思议,娇柔有如成长在备受呵护的花瓣中。再野的性子,再倔的脾气,都掩不掉这娇
弱的特质,她却从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细致。
“为什么?”她突然固执起来。“为什么你的言行举止看起来像是要伤害我,可是我却一点也感觉
不出你心里真有这个念头?”
“现在是我在逼供还是你在刑求?”他恶意拧揉她的乳峰,满意地听见她畏缩的颤抖。
“雍……雍华?”像这她也搞不懂,到底是在欺负她,还是喜爱她?
“你已经是我的,再也回不去。”他惬意地挑弄她易感的身躯,呢呢哝哝享受亲昵的缠拥。“你从
此就是我的妻子,其他人一概不准碰。”
“不行,我不能做你的妻子。”
他猛然翻身的压制,快得令她无法反应。
“你再说一次?”他温柔的讯问比凶狠的眸光还骇人。
“不管我再怎么喜欢你、亲近你,还是改变不了事实:你伤了我的主子。”
“元卿贝勒已经不是你的主子!”他震怒地箝死她的下颚,由齿缝中威吓。“我是奉命伤他,阻挠
他当时对我们‘四灵’的探查。但我知道下手的轻重,甚至料准了他会花费多少日子才能复原。已经过
去的事,你还有什么好罗唆?!”
“可是贝勒爷他根本没有复原!”
“宫中御医早就将他治愈,你以为我不知道?”
“那根本是他用来骗外人的!”她又痛又气,猛踹著小脚。“贝勒爷早已经全瞎了,你还看不出来
吗?”
雍华震慑,僵住不断加重的力道。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痛骂。“他看起来再正常也全是装的,都是演技!是你害他一辈子失明,我怎
么可能还会嫁你为妻!”
雍华面色如冰,寂然冷凝,冻结宝儿愤慨的神情。
之前的幸福远景,顿时粉碎。
第九章
“你该死,居然对雍华格格说那种话。”
宝儿板著脸,高高举著送来密室给三昧的餐点,被他罚站训话。
“格格为你做了多少事,就算你脑袋笨得一点都察觉不到,也没有权利对他讲如此幼稚又残酷的话。你会这样冒犯你以前的主子吗,你会在你主子面前乱耍情绪吗?”
好像不会。她愧疚地将下巴抵向胸口,俯首嘟嘴。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雍华面前老会变得特别任性……”
“任性是一回事,不懂事又是一回事。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三昧如严父般地厉声重斥。
“我知道我说话可能太过分了一点,但是我──”
“不准狡辩!”
她不甘愿地扁嘴。最讨厌这项戒律。
“你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是不?格格受的委屈比你多了二十几年,他有多少话想讲都不能讲、
多少委屈不能说明,你还有脸为自己申冤?”
“想讲就请,何必憋著?”
三昧气得差点一掌打过去。“你们这些个混球,一个比一个天真,一个比一个愚蠢。格格容忍这么多年,迟早会忍出毛病来。”
“他为什么不能说?”
“他要说了还能活到现在?”
宝儿见三昧坐下长叹,连忙兴奋地打算放下沉重餐盘也坐下来,冷不防遭他狠瞪。
“谁叫你坐下的?给我站好,东西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