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弹指,黑影登时躲跃开来,四肢著地地弓著备战姿态,愤怒狺狺。
“看来你的药效退得差不多了。”
是他毁了主子,是他干的!
“也该是我们谈开的时候。”
宝儿纵身一跃,发出骇人的嗥吼声疯狂咬杀。雍华寂然拉住她右臂,狠狠过肩摔到桌上,砸翻了桌
面及精美用具。
不等她翻回攻击姿态,他便毫不怜惜地抓起她双腕反剪在她身后,将她押回幽暗的套间里,扔上小
榻休养。宝儿仍不死心,张口咬向他俊美的面容。
“不对。已经教过的事,怎么还学不会?”
他粗暴地反吻上去,狠劲摩弄她柔软的红唇。宝儿挣扎地想咬回去,却被颈后几乎箝断她脖子的大
手强横制止,痛得她住雍华唇中闷声哀叫,拚命踢著两脚。
“这才叫吻,懂吗?”
他以和温柔轻喃完全相反的蛮悍力道再度吞噬她,不断以炽烈唇舌攻击她的弱小与反抗,让她微弱
的气息完全被他的饥渴淹毙。
可恶的雍华!他对别的女人都不会这么凶悍,却干嘛老这样整她?
他一面深吮著实儿的顽劣抗议,一面不耐烦地迅速剥著她的衣扣。宝儿既要忍受被压在自己身后的
双腕,又得承受压在她身上的沉重体魄,她觉得快被挤扁在榻里墙板与他身躯之间。
“对你客气,简直是浪费心力。”
他悍然扯开她上身所有衣物,在她双手尚未完全脱离袖管之际,连衣带手地全部绞绑在她身后,引
发她气恼的挣动。
“你干什么?!”
“问得好。”因为他也想知道。
在他的理智尚未运作前,他迅速卸下两人身上所有累赘,赤裸地坐上榻沿,如饿虎般朝她匍匐逼
近。
“我刚才全听到了,是你伤了我主子双眼!”
“没错,是我伤的。”
“为什么?”
“奉命行事。”
“你干嘛什么事全都是奉命行事,你就不会有自己的意思吗?”她英勇怒吼,身子却不自觉被逼得
向后退缩。
“我现在正首次奉自己的意思行事。”
“别想我会像以前那样让你碰我!你既不是真正该训练我的人,又是我主子的死对头,甚至伤了我
主子宝贵的双眸,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你可得用力抱紧一点。”他倾身舔吮著她滑嫩的脸蛋,修长的手指挤捏著饱满的王乳,
好整以暇地慢慢揉弄。
“滚开!”她气炸地用双脚狠踹。
“我警告过你,近身战的招数别随便用,很危险的。”他轻松抓住宝儿纤细脚踝,高举在他胸前朝
左右拉开。
完全敞开的姿态令她骇然抽息。她从没被人这样对待。雍华意味不明的笑容与异常闪亮的笑容,更
令她毛骨悚然。
宝儿努力挣动著身后双手,却不知他是怎么捆的,愈绞愈痛,突然间,意识到他的手正向她女性领
域开始探索,立刻狂吠。
“你不可以碰我!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来场光明正大的决战,拚个你死我活!”
“我们现在正在决战中。”他的手指像在逗弄可人小宠物般,捻揉她纤弱的欲望花蕾,立刻令她触
电般地弓身战栗。“我要是早这么做,你刚才就不会三心二意了。”
“我……绝对忠于我主子,才不会三心二意!”
“很好,只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你的主子是我。”他更加拉近一直拚命想撤退的小身子,近到
让他完全贴入雪嫩的双腿中。
“你干嘛!”她慌得快哭出来,上回被他捉弄到浑身瘫软的恐怖记忆鲜明翻涌。雍华又想对她施展
那种会令她整个人绞成一团的怪招。“你……如果敢欺负我,我就跟贝勒爷说,他绝不会饶了你!”
“那你可得说得仔细点,让他好好儿羡慕一下。”
他俯身尝起她的双乳,任意地以唇舌摩挲,挑动她细嫩的顶峰,同时放任拇指在她身下疯狂撩拨,
引发她无法控制的颤声娇吟。
“放声叫吧,还压抑什么?”他邪恶地以另一手揉起她丰挺的酥胸,凌虐著指间娇弱的乳头。“我
喜欢听你为我呻吟,你有著今男人痴狂的嗓音。”
果然不出所料,愈是激她,她愈是不从,咬牙切齿地与自己的感官烈火对抗,憋得小脸一片通红。
“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她抖得连句子都说不完整。
“就怎样?”他刻意贴著她柔软的身子吮吻至她耳际。
“我就要像你对我这样,把你绑起来,让你难受得快死掉!”
“听起来挺过瘾的。”
他以精壮的身躯炽烈摩挲宝儿的一身柔腻,贪婪地享受如丝如缎的触感。她不耐烦的扭动与挣扎,
加深了彼此间的紧密纠缠,使得他的亢奋更加硬挺。
“走开……”她奋力让自己的双唇自他沉重的吻下逃离。
“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我吻你。”他沙哑吻啄。
“可是我讨厌你心里可恶的念头!别以为我会任你玩弄,然后才像垃圾一样被你丢回主子那儿
去!”
“答错了。”他轻笑,揉著她浑圆滑腻的臀部,使劲压向自己,让她的甜蜜浸润他钢硬的男性。
“你不会被丢回去!”
宝儿呆住。她身下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
“记清楚,我才是你主子。”
“乱讲!你才不──”
“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只要烧毁四法王经的任务中有了闪失,你就得以命来抵。”
“可是我们并没有任何闪失──”啊,有,她那声导致形迹败露的怪叫。
“所以,你的命已经是我的。”雍华倏地将她压倒在小榻上。
狭窄的小榻承受不了他魁梧的占领,使得宝儿这一躺,颈后几乎悬在榻缘外。雍华拉开她左腿架到
他肩上的悍劲,更引发她未知的恐慌。
她有种快倒大楣的感觉。
“你……你可以直接杀掉我或把我关在地牢里,处置我这条命的方法有很多……”
“对,方法很多。”他笑著以手指轻柔梳向地无助的开敞,探索她惊喘的颤动根源。“重点是,你
要记著,不管在任何状况下,你都得跟随在你主子左右。”
“雍华……”她怕得几乎开口哀求。
“不管是谁下命令要你离开我,你都不能接受,你只能听我的。像刚才那样,小顺子叫你走你就
走,是很该死的举动。”
她被霍然深深刺探的手指吓得惊叫,随即被他邪恶的往返漫游揪住了所有意识,掌握了她的崩溃与
否。
她双手被反绑在后的态势令她无法挣脱,只能不住扭动,企图逃离他诡异的戏弄。
“你想到哪去?”他扣住她细嫩的大腿。
“我……喜欢你吻我、搂我、抚摸我,可是我讨厌你这样碰我!”她的斥责听来简直像恳求。“你
这样让我都没力气了!”
“真的?”他的低喃出奇诱人,笑声几乎令人迷醉。“想不到啊,平日泼辣野蛮的宝儿也会有这么
娇媚可怜的一天。”
“都是你害的,你害我生了怪病!”
“这是一种会让你变成女人的病。”他满意地聆听著他加入另一只长指时惊惧的抽息。“除了你这
辈子的主子外,没人能教你。”
“胡说,贝勒爷他……从来没对我这样……”
“嗯?”他危险地眯起双眸,手指惩戒似地加重力道与速度。
宝儿痛声轻叫,似泣似吟,不由自主弓挺了背脊,愈想逃避,身子却将他包容愈紧。
“你还是没把你的脑子清乾净。你的脑袋里除了我以外,什么人都不可以装进去。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