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声,南瓜好了。她交给他一根汤匙,示范一次动作。“像这样,把南瓜压成泥,皮不要丢,很营养,等会儿可以加进蛋糕一起吃。”
“南瓜好甜。”他偷捻了一口,也捻了一口送进她嘴。
她正在打发奶油起司,一待它变得黏黏糊糊,她依样抹了一点送进他口中。
“当当。”
没想到他一舔到她手指就舍不得放手,含在嘴里又吸又吮,活似饿了三天每吃饭的野兽。
“够了没有——”她娇喊地抽回手,瞪他。“真是!你五分钟不挑逗我会死是不是?”
“是。”他大言不惭。“我刚想到一个主意,不是还有没用完的奶油?等会儿我把它抹在你这里,跟这里——”他指着她胸脯还有腿间。“一定很好吃。”他一脸跃跃欲试。
哪容他一面倒地玩!她手在铁钵里一沾,回头抹在他右ru上。“像这样?”
“喔!”他惊叫,看她低头舔啜去那香滑滑的奶油起司。
他不争气的右ru头立刻缩成一个小点,竭诚欢迎她的碰触。
“好吃。”她一脸美味地舔着唇角。
可恶!“我也要——”
他手才刚伸起,她抓来两颗蛋塞进。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把南瓜泥,还有酸奶油混进粘稠的奶油起司里——呜,他的“奶油涂酥胸”没有了,他本来想拿它做吃南瓜蛋糕前的“小点心”说——
“我不依、我不依啦。”他搂着她的腰撒泼。“你要再弄一点奶油起司给我,我都没吃到——”
“胡说。”她瞪眼。“你刚明明尝过!”
“你不知道放它的地点位置不同,尝起来的味道会差多多——”他蛮缠上了瘾。
她有那么傻?她低笑。还做武器让他来玩弄自己?
“不理你。”她一哼,继续把蛋糕完成。
“呜呜呜,我好可怜——”他假装啜泣,没想到她依旧不理。
可恼啊!他左顾右盼寻找有无其他替代物,铁了心就是要吃到“XX涂酥胸”就对了。然后——他看见了,嘿嘿嘿嘿……
待她把蛋糕模子放进一百五十度的烤箱里头发,突然被人从后抱起。
“宋里尔,你又想干嘛?”她转过脸来骂。
“当然是完成心愿喽!”他大步走进卧房,同时朝她扬扬手上的蜂蜜罐。“俗话说得好,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我转——”
“我才不要被你涂得满身是蜂蜜——”一被他丢到床上,她一滚,双手双脚并用爬了起来。
“那里跑?”人高手长加上壮就是有这好处,长腿一压,她就只有乖乖躺下一条路可走。
“宋里尔——”她喊。
他哪理她,径自拉脱她浴衣,接着旋开蜂蜜罐盖子,向准了她双ru中间淋了下去。
她这会儿更是动弹不得,只能困窘地瞪他。
“嘿嘿嘿嘿——”他沾了一点在手,涂抹上她早已挺起的ru尖。“嗯,我尝尝——赞,又香又甜——”
“你不要闹了。”她喘道。“这样好痒喔。”
“谁叫你刚不让我吃。”他舌尖在她粉红色的ru峰上转着,接着换另一只。在他唇舌随处游移的时候,他右手也沾了一点,抹上她腿间的花蕊。
“里尔!”她娇吟,当他把胸上蜂蜜全数舔去,继续往下舔吃时,她知道,自己脑子再也容不下其他——
除了喘息。
第10章(1)
两人交往两个月后,里尔以积分赛与单场冠军的光荣姿态,正式宣布结束他的赛车生涯。
那一天的记者会上,很多人都哭了,不仅是一路相伴的车迷、车队的维修技师,包括陪他一道出席记者会的雨初,也在后台哭得不能自已。从车队经理口中她得知车队一直觉得他有机会挺进F1的世界,那是所有车手一辈子的梦。车队也已经安排好,只要这回的积分赛他取得冠军,车队就要向协会提出申请——
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车队经理藉由翻译向她询问:“真的不再多考虑一下?”
雨初没办法代答,只能请他自己去问里尔。
里尔的回答很明确,就五个字。“是的,很抱歉。”
带着众人的不舍与祝福,里尔牵着雨初回到台湾,正式进入“东晨国际”工作。因为他优秀的外语能力,管理阶层派令他进入采购部门,负责中南美洲一带的咖啡、红茶等的进口事务。
里尔的适应力极好,进入采购部门不到一个月,所负责工作业已上手。也好几次代表采购部跟雨初所属的企划部一同开会——配合雨初的低调习惯,两人在人前总是保持一定距离,他只会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掳她到会议室或楼梯间厮磨一番……
两人感情进展相当顺利,就在里尔开始偷偷物色求婚戒指的时候,两人爆发了第一次的争吵。
那是两人交往将满三个月的最末三天。
任谁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为了她的拉萨行而吵架。起因是巴西突来的大罢工,所有原本该进口的咖啡豆、红茶全部卡在仓库动弹不得。迫于无奈,负责此项工作的里尔只能亲飞到巴西一探究竟。结果一个礼拜过去了,他惊觉自己恐怕没办法如期回到台湾,跟雨初一道去拉萨。
两人早就约好了,拉萨行他要参与。雨初先前也同意了,只是一听说他人还卡在巴西没办法马上回来,她马上说:“没关系,你安心忙完再回来,拉萨我自己去就好了。”
他听了倒抽口气。“我不准!”
两人一道看过不少纪录片,虽说在大陆语言能通,但拉萨那么远,一路只有她一个人,万一发生什么危险,生病了受伤了怎么办?
他在手机那头拉拉杂杂说着劝退的话。“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独行,我知道你一直想去拉萨看壁画,但你就顺我一次,延后几个礼拜再去?”
延后几个礼拜——她心里想着,那“Corner”开幕的事,不就拖延到了?
她早跟妈约定,她到拉萨看完壁画后,就会专心投入“Corner”的工作,况且“Corner”的开幕日期早订好了。总不好“Corner”开幕之后,还扔下妈跟里尔到拉萨去。
到拉萨看壁画这念头的种子,从她十几岁时就埋下了。那时她还是美术班的学生,每天都疯狂地画画。有一天,授课的老师捧来好几本壁画的图册,她一见上头色彩斑斓、历经千年而不消褪的图样,立刻迷上了。
虽然之后她为了家里的债务改念企管,但亲眼到拉萨一看壁画的心愿,却始终没消失过。她觉得这是她年轻时代的一个纪念——她想趁“Corner”开幕之前实现它。
左思右想,她认为自己独行妥当,毕竟现在都有成都直飞拉萨的班机了,只是搭飞机,安全上应该没问题的。
“里尔,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是为了我好才劝我晚点出发;可是我真的觉得我一个人可以。就像你之前到日本比赛,我不也都放心让你独行——”
“问题是日本我熟,拉萨你不熟啊。”他急得跳脚,进口出货的事情已让他够烦了,现又加上雨初让他挂心。“不可以,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准,你一定要等到我回台湾,你敢偷偷飞出去你试试看。”
因为心急,他无感于自己的口气多坏,只是一心想将她留在安全地带,可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吃软不吃硬。
他硬着命令她不要做,嘿,那结果只有一个——她非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