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她一定要弄清楚。
有了决定,安琪儿的心情非但没有轻松点,反而更加的沉重。
她的未来,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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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安琪儿伺候着丈夫沐浴,沐浴完套上衣衫后,她为丈夫擦拭头发。
夏侯威坐着,将站在他后面的妻子拉到身前,让她站在他两膝间,大手环着她的柳腰,脸贴近她柔软的胸膛。
“你好香!”咕哝的声音,沐浴后的她总是泛着甜甜的香气,让他百闻不厌。
安琪儿扳正他动个不停的脑袋,浅笑嘱咐:“别乱动,头发还没擦干呢!”
夏侯威的头发黑亮,长至肩下,平时是束发,但夜晚休息时会放下。
擦干了他的头发,安琪儿拿起一支玉梳为夏侯威梳头,散发的他性感极了,看起来极端狂野难驯,若换到二十世纪,他有足够的本钱当上最性感的男人,想到他的照片刊登在杂志封面上的情形,安琪儿就觉得怪异又好笑。
“笑什么?”夏侯威轻捏了捏妻子水嫩的脸蛋。
原来自己想得专心,将心思也显露在脸上了,她笑笑摇摇头,夏侯威今晚的心情看起来很好,梳理着他的青丝,有些许的发丝落到他脸上。
“啊,对不起!”安琪儿边说边想为他将发丝拨开,可是她的手只有接触到夏侯威的右脸,左脸颊上的头发他动手抚开了。
“不要紧!”夏侯威不在意,更拉安琪儿靠近自己,大手灵巧解开了她的衣带,火热的唇烙上了无瑕的胸部。
“夫君……”安琪儿低吟一声,一手捉紧了玉梳、一手抓着夏侯威的肩膀轻喘着。
夏侯威的手在妻子身上一阵游移后,他将安琪儿的娇躯略推开点站起,飞快的脱去两个人的衣裳,拔去安琪儿头上的发钗,让她的秀发如瀑布般一泄而下。
“夫君!”怯怯的呼唤声,纵使两人已成为夫妻,但在明亮的烛光下赤裸相对,安琪儿还是感到害羞无措。
“乖!”夏侯威轻喃,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被中断的激情再起。
在丈夫狂野的攻击下,安琪儿几乎站不住脚,小手攀在丈夫的手臂上,呼吸又喘又急。
夏侯威感到身体里的火焰要控制不住了,他坐下,拉妻子跨坐在他的膝上,他高张的情欲正顶着妻子的湿润核心。
安琪儿睁大了眼,明白丈夫的意思了。
没让两人再受欲火折磨,夏侯威大力将丰润优美的玉臀按向自己,直登销魂的殿堂。
如此的姿势是个全新的感受,安琪儿觉得好大胆又豪放,但所得到的强大欢愉也远胜于以往,渐渐的羞怯从她脑中退出,她放开一切束缚尽力迎合丈夫。
印在墙上的身影凌乱,优雅和阳刚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合成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情欲图。
释放完身体里所有的欲火后,夏侯威温柔的从安琪儿体内退开,唇仍留在妻子白玉般的颈上徘徊。
安琪儿的小脸靠在丈夫肩上,享受激情后的温存,不过带笑的小嘴看到丈夫脸上的伤疤后,她的心结又浮起,这次该她主动回应了。
甜美又调皮的小嘴不乖的在逗弄着他的唇,如蝴蝶轻扑,玩着折磨人的游戏。
“吻我!”夏侯威的嗓音紧绷的命令,对妻子的诱惑有了反应,大手用力的拥紧她,这个女人在玩火吗?
安琪儿的笑声从喉中逸出,如愿的给丈夫一个轻飘飘的吻,两唇才一沾到,她的红唇又滑向他的下巴,十足的顽皮。
小嘴游移过丈夫的下巴后,接着是转到了右脸颊,慢慢的滑向鼻翼,安琪儿能听到丈夫的粗喘声,感受到他正沉迷于欲望中,所以她小心的越过鼻翼,碰触到了他的左脸,想再继续亲下去时,行迹就败露了。
夏侯威头猛的往后仰,避开了安琪儿的唇,眼眸同时也冷了下来,巨掌钳住了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语气冷硬:“我说过,别碰我的左脸!”
安琪儿张大眼看着丈夫。“为什么?”
“我的命令是不准,没要你问原因!”夏侯威脸上的激情温柔褪去,恢复成他一向冷漠自持的神情。
“不,我要知道原因?为什么你不让人碰它?为什么?”安琪儿不放松紧追着问。
“该死的,我叫你不准问原因,你没听到吗?不准再问!”夏侯威的脸色有了怒气,大眼里聚集了风暴。
安琪儿知道自己若不想惹丈夫生气,就不该再问下去,可是她不想再猜测理由了,她一定要明白为什么?
“事出必有因,为何你不能说出原因呢?是原因说出来会伤人?还是你心中有顾忌不敢开口了。”猜妒让她提高了音量,咄咄逼人。
“闭嘴,我的事不必向任何人解释,也不准任何人问原因,包括你!你胆敢再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会重重惩罚你的,绝不轻饶!”夏侯威语若寒冰,字字从牙齿缝中挤出,这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如此对他说话?
安琪儿没被夏侯威的冷怒击退,她挺起了胸膛,既伤心又愤怒的从心底发出了吼声:“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说原因呢?云雪雪刺伤了你的左脸,你的左脸就变成了所有人都不能碰触的禁地,这是为什么?你是憎恨这道疤痕,还是你爱极了它呢?因为这疤是你最心爱的女人划伤的,也就是说你是爱屋及乌,你爱云雪雪,也连带的爱上她带给你的伤害,你爱云雪雪,是不是?是不是?你爱……”
“住口!”
怒火烧去了夏侯威的理智,随着一声吼叫,他的大手无情的甩向安琪儿的脸颊。“住口,住口!是谁让你这么说的?天杀的,你想要我杀了你吗?什么话都不准再说,不准!”吼声吓人。
安琪儿被打落跌到地上,眼冒金星,耳朵也嗡嗡叫个不停,而脸颊上更像火烧般痛苦,她惊骇的明白到,夏侯威出手打她,为了云雪雪,他竟打了她?
夏侯威看着趴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安琪儿,她两眼含悲的望着自己,他的目光再回到自己的手掌上,他打女人?他竟会对女人动粗?血色也从他脸上散去,他飞快的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不敢再多看地上的人儿一眼,他像一阵风般刮了出房间。
安琪儿呆呆的看着夏侯威离开,马上的,小玉、小如担心害怕的脸就出现在她眼前,她们被吼声吓醒,赶过来看发生什么事?给果被夫人的模样吓去了半条命。
还是小如较冷静,她拿起衣裳帮夫人披上,急唤着小玉:“快帮忙将夫人扶到床上去!”
将安琪儿扶到床上坐好,小如要小玉打盆水拧条湿布来。
当冷冷的湿布贴上安琪儿的脸顿时,她一直失神无表情的面容才因痛而皱起眉头。
“夫人,您忍忍,这样才能消肿,小玉你快去请大夫过来!”小如红着眼说,主人好狠的心,竟对夫人下这样的毒手,夫人怎么受得了。
还有一丝理智的安琪儿阻止小玉出门。“别去,不必请大夫来!”
“夫人,您伤成这样,不请大夫看怎么行?”小玉担心的看着夫人肿起的半边脸,又青又紫的,还破皮流血了。
“现在这么晚,不要惊动别人!”安琪儿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到这时候,她仍是私心的想维护夏侯威,她为自己的痴傻感到可怜,脸上的痛楚比不过心中的痛苦,对她的话,他竟然没有反驳也没解释,难道她真是说中了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