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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

 

  “看……在你的面子上?”他的声音听来有些破碎。

  “嗯,我是以朋友的立场希望你包容,请不要与他结怨,那日说要让他付出代价的话也请收回,你若能爱屋及乌,我会很感激你的。”她强迫自己,在明知对方喜欢自己的情况下,无情的说出这些话。

  “你替他向我求情?”

  “我只是希望身边的人都能乎安喜乐,其他别无所求。”她冷静的说。

  冰墨色的眸子显然染上怒气了,他眼底的寒意越来越深。“我若不肯爱屋及乌的放过他呢?”

  “那就把气出在我身上吧,我愿意代他赔罪。”

  “你以为我舍不得吗?”

  “那就不要对我留情。”她一脸的平静,愿承受他所有的怒气。

  心狠狠一颤,古牧耘感到一阵刺痛,她越是为那人忍受一切,他越是愤怒!她就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告诉他,她心里只有那人,而他什么也不是!

  “没有人会对朋友如此残忍的,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走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受伤的说。自己甚至不曾对她真正表达过爱意,却已受到冷酷的拒绝,这女人好绝,好狠!

  然而,这就是她不是吗?她若马上投入他的怀抱,又如何是他所知的柳延秀?算了、罢了……

  柳延秀轻闭起眼睛。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当他真的说出这种话时,为什么她的心还是会如此的刺痛?

  她睁开眼时见到了张总管愤怒的眼神,那模样像是想将她千刀万剐,怪她是个无情无义的祸害。

  别过脸,她不敢直视他,转身便要离开,只是还牙才沓出大厅,外头迎面跑进来一个人,那人急说:“哎呀,柳姑娘不好了,您家里人来报,柳夫子出事了,人被抓进泉州府衙了!”

  闻言,她蓦然大惊。“你说什么,我爹怎么了?”

  “您府上的红红姑娘得知您在这,十万火急要我带话,让您尽快去见柳夫子,听说他被府衙的人带走,这会正被严刑逼问。”通报的人知她是公子的贵客、张总管特别巴结的人,对她不敢怠慢,紧张的要把话说得清楚点。

  “严刑逼问?”瞬间,她花容失色。

  就连大厅内的古牧耘听见了都微变了脸。

  柳延秀焦急的赶至泉州府衙,到了那却发现柳如遇已被用过刑,身上处处是伤,正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红红在他身旁哭得鼻红眼肿。

  见到这情形,柳延秀不由得怒火攻心,更教她愕然的是傅挽声与他爹--

  知州傅传新居然也在这里,那傅大人在台上与通判同坐,傅挽声则是在见到她出现后脸色丕变。

  “爹,你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对你动刑?”此时柳延秀没有思及挽声与傅大人为何在此,只能先赶至她爹身旁,又急着想问清楚状况。

  由口里吐出一血水,柳如遇痛恨地瞪向高台上的傅传新,但因为伤势太重,竟无法顺利说话。

  一旁的红红愤怒的替柳如遇道:“这要问傅大人,是他下令对老爷动刑的!”

  她闻言倏然睁大眼眸,错愕不已,惊讶的问:“傅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爹?”

  傅传新黑灰的双眉用力拧起,那模样像是对柳如遇恨之入骨“柳夫子枉为人师竟做出这等丑行,本官不过是给他一点薄惩,之后,他还得等打问斩!”

  “问斩?”柳延秀极度震惊。他们居然还要斩了她爹?

  “延秀,柳夫子他……杀人了。”迟疑一会,傅挽声才走到柳延秀跟前,亲自告诉她这件事。他也是闻讯后早她一刻赶来的,但已先了解清况。

  “杀……人?我爹杀谁了?”这话震得她眼前一片黑。

  “柳夫子杀的是…我四姨娘。”傅挽声沉重的告知。

  闻言,柳延秀身子一晃,不敢置信,“不可能!我爹不认识你四姨娘,怎会去杀了她?”

  傅大人共娶了一妻三妾,那个四姨娘是去年新迎进门的,但他爹与傅家几乎没有往来,如何去杀了人家的姨娘?

  事发时我河又在现场,但我爹亲眼看见…”他支吾其词,有些话似乎难以启齿。

  她沉声道:“挽声,傅大人到底看见什么了?你说清楚,这样不明不白,我不能接受。”

  “柳夫子……他…”傅挽声瞧了高台上脸孔阴沉的父亲一眼。这事实在不好当众说,有伤他爹颜面。

  “我家老爷是清自的,没什么说不得,傅大人指控老爷与他家四姨娘有染,还说因为抓奸在床,老爷情急之下三楼跳窗逃跑,但是不知怎地与四姨娘拉扯起来,四姨娘失足跌落高楼,当场颈断身亡。”红红愤怒的站出来解释。

  柳延秀越听越心惊,整张脸白得跟冬雪一样。“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我爹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没错,这是诬陷,我家老爷是读书人,又是当代书法大师,怎会做出让自己身败名裂的事!”红红气愤的抹泪说。

  柳延秀心慌的抓着她爹的肩头问道:“爹,你真是被诬陷的?”

  柳如遇被打得气若游丝,仍是气极的用力点头。

  “那你为何会去傅家?又是怎么见到四姨娘的?”她问得仔细。

  “是他……傅传新,他…他将我骗去--”

  “笑话,本官骗你来做了什么?你明明偷偷来行苟且之事,还想狡辩!”傅传新大怒的于断他的话。

  闻言,柳如遇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险些昏去。

  柳延秀当然相信自己的亲爹,她愤然站起身,怒视高台上泉州通判--真正有权审理这宗案子的人。“通判大人,您可细查过事情的经过了?难道真要凭傅大人几句话,就判定我爹死罪?还是您放任傅大人对我爹动刑,就是意在屈打成招?”她毫不客气的质问。

  “这--”通判是个矮小的人,坐在高大的傅传新身边,显得毫无官威,他瞥了傅传新一眼,脸上有着敬畏,似不敢得罪,只敢唯唯诺诺的说:“这是傅大人亲眼所见,他已将过程交代清楚,算是人证,本官判柳如遇死罪理所当然,且木宫对其用刑,可是他自找的,本官问案时他在衙门大声喧闹,本该受杖责,这怎能算是屈打成招。”

  通判的官阶比知州小,事关自己长官的家丑,当然就由长官自己拿主意,他这个通判也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想介入案情太深。

  这番话让柳延秀燃起满腔怒火,“难道傅大人亲眼所见就是真?我爹否认就是假?,请问可有第三个人证?”

  “这--”胆小的通判又看了傅传新一眼。他有意看这位大人自己怎么回答了。

  傅传新愤然的拍桌。“这还需要什么其他证人,本官四姨娘被杀,就是铁铮铮的事实,这人恬不知耻、无法无天,用刑又如何,本宫就是要这人偿命…”

  见他发怒,通判害怕的忙站起身,想也不想的就说:“傅大人人说的是,这已罪证确凿,这人就该死!”

  看着高台上的两人,柳延秀傻了,这根本是官官相护,但那又如何?她厉声指责,“不,我不信我爹会杀人,你们身为朝廷命官,怎能草营人命,滥杀无辜,这如何教人信服!”

  通判心虚得不敢搭腔,但傅传新却是大动肝火的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你爹不知羞耻的淫人妻子,还恶意杀人,罪该万死,你这丫头不思汗颜还敢对州宫出言无状,瞧你也该打,来人啊,连这丫头也给本官拉下去打!”他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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