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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药方包含了十多种药草,每种都是相当珍贵稀少的草药,而其中最引起他兴趣的就是“火龙草”。

  那不曾听闻更不曾见过的药草,引起他莫大的兴趣,这也是他千里迢迢来到江弥城的原因。

  无奈现在他连“火龙草”的影子也没见着,就算他有心想救也没办法,况且那杜佑杰显然也明白自己染上的是不治之症,索性就不费心医治了。

  面对章绮虹的恳求,严子洛转过身去,淡淡地说道:“太抬举我了,他的病,我也爱莫能助。”

  章绮虹不相信他真的救不了,只当他还记恨当年她的欺骗,救犬心切的她,急得跪了下来。

  见严子洛压根儿没看向她,她只好转移目标到一旁的上官迎曦身上。

  “这位姑娘,求你帮我劝劝他好吗?我求你了……”

  上官迎曦霎时拢尬极了。她不认为自己有办法劝得了严子洛。却也不忍心看一个姑娘家跪在地上。

  “这……你……你别这样,快点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严子洛拉到身后。

  严子洛挡在上官迎曦身前,语气不善地对章绮虹说:“你别又想利用其他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上官迎曦有多么善良心软,他再清楚不过了,而章绮虹这样的举动,不舍是向上官迎曦施加压力。

  要是没有“火龙草”,他根本就没办法医治杜佑杰,章绮虹这样求上官迎曦,岂不是会害上官迎曦的心里难过吗?

  章绮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说道:“子洛,别这样绝悄好吗……我知道你恨我当年的欺骗,可是……可是……难道你真的忍心看我这么难过……你当年说过想娶我的,难道不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我一次……”她被逼到了绝路,只能试图动之以情了。

  听见她的话,上官迎峨整个人霎时变得僵硬。

  严子洛曾经想娶章绮虹为妻?那章绮虹又为什么会嫁给了杜佑杰?他们三人之间究竞有着什么样复杂的情爱纠葛?

  而严子洛……现在他的心里,是否还爱着章绮虹?是否因爱生恨,所以不愿医治杜佑杰?

  严子洛的俊颜霎时冷如冰霜,章绮虹的目的他不是不明白,但是提起过往只会造成反效果,让他对她的举动更加厌恶!

  “你又想要再次利用感情来达到你的目的?在你狠狠欺骗过我一次之后,这一招不会再有效了!”

  “因为我过去骗了你,所以你现在不愿救他?”章绮虹心碎地问。

  “随你怎么想!”

  严子洛懒得再与章绮虹纠缠下去,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之后,直接拉了上官迎曦转身就走。

  上官迎曦被动地被他拉着走,整个人仍处于强烈的震撼之中。

  她回过头,远远地看见章绮虹还跪在地上,那画面让她一阵不忍,也让她的心仿拂被狠狠地揪住。

  她无法控制地不断想着一件事--

  严子洛是否还很在意那个女人?是否还爱着她、无法对她忘情?

  第7章(1)

  夜深人静,严子洛独自一个人在房里喝酒。

  身为大夫的他,习惯保持冷静与理智,因此并不特别嗜酒,然而今晚,他却有想要喝醉的冲动。

  事隔那么多年,在毫无预期的情况下又见到章绮虹,他的心里不免掀起一阵强烈的波澜,只不过,因她而掀起的种种情绪,却是无关乎情爱。

  自从不知不觉被上官迎曦闯进心里之后,他才明白,爱一个人并不是只想要受到对方的呵护与关心,而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去照顾、保护心爱的人儿。

  只不过,即使己明白自己当年并不是真的爱上了章绮虹,即使对那个女人己没有半教残余的爱恋,他的心绪仍因见了她而陷入一阵纷乱。

  章绮虹的出现,让他想起了多年以前的日子,包括娘始终沉浸在抑郁寡欢的倩绪中,几乎不曾放心思在他这个儿子身上;包括爹因娘至死都忘不了意中人而愤恨不甘、性情大变,对他变本加厉地严苛管教;当然也包括了他曾以为章绮虹是真心关怀他,结果却发现

  自己遭到欺编、背叛。

  除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让他的胸口仿拂汇聚了一股化不开的抑郁之气外,让他感到介意的,还有杜佑杰的病。

  即使章绮虹曾为了杜佑杰而不惜刻意接近、欺骗他,让他因而对那个家伙没有半点好感,然而,既然他身为一名大夫,那么不论面对什么样的病患,他都该竭尽所能的救治。

  他不会因为与人结过什么梁子,就刻意在对方不幸染病的时候任由他自生自灭,如果能力所及,他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一个人死去。

  然而,那杜佑杰的病却……

  “唉……”

  他深深叹息了声,不禁又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倘若那病真是绝症,那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明知道有法子可以医治,却因为仍遍寻不着“火龙草”而束手无策,那让他感到深深的遗憾。

  众多复杂的情绪纠结在胸口,让严子洛烦闷得只好一个人喝起了酒,看看是否能让自己暂时别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

  上官迎曦来到了严子洛的房外,她伸手轻敲了下门,却意外地发现房门不仅没有门上,还因为她敲轻的动作而敞开了些。

  她抬头望向房内,看见严子洛伫立在窗边。

  迎面而来的一阵酒气,让她蓦地一愣,也让她的心揪了起来,目光复杂地瞅着他的身影。

  她刚才发现了一些散落的草药,不知道该收到哪儿才好,所以想来问他一声,想不到却看见这一幕。

  来到这儿也有一段日子了,她从不曾见他喝过酒,为什么今晚却突然将自己关在房里喝闷酒?

  她无法不去猜想,是否因为见着了旧情人,勾起太多忘怀不了的往事,所以只好借酒浇愁?

  这么一想,她的一颗芳心就狠狠揪紧,难受得心口都疼了起来。

  眼看他又斟了杯酒想喝,上官迎曦忍不住开口制止。

  “别喝了!”

  严子洛一怔,回头望着她,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

  “放心,不碍事。”他说道。

  尽管已经喝了七、八分醉,但是他的酒品一向很好,顶多等会儿突然倒头熟睡罢了,惹不出什么麻烦的。

  “都已经浑身酒气了,怎么会不碍事?要是喝得太多,明儿个一早起来可有得你受的。”上官迎曦担心地说道。

  她爹生前有时也因为太思念娘而喝了一整夜的酒,结果隔日起来必定头痛欲裂,难受得抱头呻吟。

  一想到爹宿醉的往事,上官迎曦就忍不住想到--爹是因为思念娘才会喝酒,那严子洛……也是因为思念旧情人吗?

  心口的疼痛霎时又更强烈了几分,眼看他又想继续喝,上官迎曦蓦地奔过去想要阻止,甚至还伸手要抢下他的杯子。

  严子洛怕她撞翻了酒杯,反射性地将杯子举高,结果上官迎曦不慎撞上了他的胸膛,那杯酒也因为碰撞的力道而洒了出来,弄湿了两人的衣裳。

  “哎呀!对不起!”

  上官迎曦惊呼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莽撞了。

  她顾不得自己身上也被酒液溅湿,掏出了帕子就急忙想帮他擦干。

  她的动作很急,小手隔着衣料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擦拭,这样的举动虽然没带半丝邪念,可是对一个己有七、八分醉意,又对她动心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抗拒的挑逗,尤其此刻她就在他的身前,他可以嗅闻到她身上传来沐浴过后的淡淡香气,让他胸中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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