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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页

 

  “不会呀!光看你那条‘艺术脚’就值回票价。”文易虔觉得血狐狸画得还不差,至少知道哪只是狼,哪只是蛇。

  “想笑就笑吧!憋着容易得内伤,我知道你们忍很久了。”吉莲光看他们变形的嘴脸就知道。

  “这幅艺术创作很……新潮,梵谷在世也难望其项背。”只会气得丢掉画笔,弃画从武。高赋暗忖着,若不是老大三申五令,不准大伙儿嘲笑她那只脚,他何必压抑得这么辛苦,可是老大却是笑得最大声的,真是不平等待遇。

  “是吗?高赋,我还是觉得很好笑。”文易虔是实话实诅,他背地里不知已经笑过几回。

  “叫三哥,没大没小的浑小子。”高赋教训着小弟,老大不在,他得端出兄长的架子。

  “少来了,这里又没外人,端架子给谁看。”文易虔只怕大哥、二哥,其他的……闪一边凉快去。

  “我不是外人呀!难道我是你内人不成?”吉莲突然插嘴道。

  两人都被她的话猛呛了一下,连连咳嗽又想大笑,一张脸涨得比关公还红。

  “不……不敢,内人这个词只适用于大哥。”他们可不敢跟大哥抢女人。

  吉莲纳闷地斜睨着他们,不知他们到底在笑什么,再看到令人气结的石膏脚,一个莫名的念头骤起,她对文易虔说:“蚊子,拿根铁锤来。”

  “嘎?!你要铁锤干什么?”文易虔防备地看着她,心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笑得太猖狂,所以她凶性大发。

  “放心,不是要敲你的死蚊子头,你的脑袋没豆子值钱。”她心想,至少豆子还可以食用。

  文易虔拍拍后脑勺嘀咕着,“什么豆子那么值钱,用钻石做的吗?”他会没豆子值钱?见鬼了。

  “喂!你在数蜗牛呀!还是跟我一样残废了。”吉莲开始吼着,来到这里后,她的脾气愈来愈难控制。

  “收起你的乌鸦嘴,这不是拿来了。”文易虔心中嘟哝着,坏心肠的红发巫婆,竟诅咒他。

  “小姐,你该不会想不开,想用铁锤自残吧!”高赋优闲地在一旁打趣着。

  吉莲白了他一眼,接过文易虔手中的铁锤,二话不说地往左脚直敲,在两人来不及抢救下,石膏已经碎了大半。

  “我的大姊呀!你想害我们被大哥凌迟处死呀!”文易虔赶紧抢下她手中的“凶器”。

  “顶多我们不再嘲笑这伟大的作品,用不着使这一招来报复。”高赋暗忖着不知快干“胶”能不能黏住碎掉的石膏。

  “跟你们无关,是我自个儿瞧它不顺眼,想提早结束自己悲惨的岁月。”吉莲愈看愈觉得自己可悲。

  没了铁锤也无妨,她是双手万能的奉行者,老鼠可以凿墙,所以她用手指头一块一块慢慢地剥,把脚上的重量全部解除。

  “你可真是顽固。”高赋予次看到女人如此神勇,硬要把石膏掰掉。

  “什么顽固,我看是愚蠢到极点。”文易虔蹲在一旁捡石膏碎片。

  “真NB462唆,不过是一些石灰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看我的脚不是没事。”吉莲看看自己的脚,心思,早该敲掉了。

  她先小心地走两步,觉得无大碍之后,才放胆的用力走几步。

  “你的石膏怎么拆了?”江心秋讶异的声音突然传来。

  她扶着哭傻地天若雪回总部,就看到吉莲行动自若地晃来晃去,再往下一瞧惊了心,石膏怎么不见踪影,而文易一脸拙相的捧着一堆石膏。

  “碍眼。咦?娃娃公主怎么了,一副深受打击的弃妇相。”吉莲好奇地问。她觉得天若雪那身装扮有待改进。

  江心秋没好气地说:“她知道盟主‘要’结婚的事。”

  吉莲不解。“人家结婚她哭个什么劲,触霉头是件很不吉利的事。”只会让婚事告吹而已,她想。

  “难道你……不难……呜……不难过吗?”天若雪眼茫茫地抬起头,哽咽的问道。

  “有什么好难过,他结他的婚,我过我的日子。”吉莲不屑地说。对她而言,他们是井水和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你好无情哦!祈大哥就要……嗝……娶他不爱的女人为妻,你还无动于……嗝……衷。”天若雪边哭边打嗝。

  吉莲拍拍她的背,制止打嗝声。“反正早晚要结婚,爱不爱有何关系,天底下多得是貌合神离的夫妻。”

  吉莲心想,爱情很重要吗?她的父母是比利时两大望族的结合,彼此辅佐对方的事业及家族,表面上是人见人羡的恩爱夫妻,背地里却各有所爱,这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从小在这种环境长大,她是不相情爱情这玩意儿,再加上她因任务而面对的现实人生,更加不齿爱情有多伟大,必要时,为了保命连爱人都可牺牲。

  “你不在乎祈大哥有很多女人?”天若雪忍不住再问。

  有必要在乎吗?又不是她的男人。吉莲偏头想了一会,然后说:“男人嘛,体内流着兽性的血液,狩猎美色是他的天性。”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我……我……我讨厌你。”天若雪一扭身,哭着往居所奔去。

  “兽性的血液?”她可真懂用词呀!高赋阴森的脸靠近。

  “狩猎美色是天性?好新奇的说法。”老大一定“非常”乐意听见。文易虔一脸兴味地想。

  “不是吗?心秋,你认为我的说法有错吗?”吉莲问着江心秋,毕竟女人总是比较了解女人的心理。

  江心秋微微地耸耸肩。“很难否认。”

  “看吧!以女人的观点来看,男人都是野兽,但同时也兼具猎人的身份。”吉莲继续分析道。

  “我却认为女人是蝎子,挖了个坑等男人自动掉入陷阱中。”然后当成食物吃掉。高赋接着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男人笨嘛!自愿把命送上,所以说色字头上插着一把刀。”吉莲认为好色就该死。

  “你们准备开始男女战争吗?”江心秋打断他们的斗嘴。“红发……吉莲,你真的不在乎盟主吗?”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套话?“有必要吗?”吉莲不动声色地说。

  “你敢说你对盟主没有动心?”江心秋问,她私心里很喜欢有个红发盟主夫人。

  说谎不是她的专长,扪心自问她的确有动心,可是她绝不会让他人知晓,这是私事。吉莲很快地过滤自己的感情,接着说:“让我反问你一句,你敢说对高赋没有动心过?”她看见高赋一凛,凝精聚神专注的伸长耳朵。

  江心秋脸色一黯。“这是两回事。”

  “有吗?还不是一男一女的情事,有什么分别?”吉莲心想,别怪我,是你先挑起导火线。

  “你是故意要错过话题。盟主对你的真心,我们是有目共睹,不要辜负盟主才是你正确的选择。”江心秋避开她的问题。

  “我是故意要错开话题,高赋对你一片真情,我们可是看在眼里,不要辜负他才是你无悔的执着。”吉莲不放过她。

  “你……你……你真的很讨人厌。”江心秋一扭身,跟天若雪一样,躲回自己的洞窟里。

  文易虔忍不住哈哈大笑,遭来高赋一阵讪骂。

  “你可真绝,用她的话反回一记。”高赋冷冷地评论道。

  “攻击是我训练项目的一种。还有白面老虎头,你也太逊了,像你这种温吞式的追求法,再求个八百年也没辙。”吉莲说道。她心想,她在一旁点火,他最少也要添点薪火才燃得起来,偏偏他一向自若的口才,在重要时刻失了声,白白放过表白的大好机会。

  高赋苦笑着敛眉。“我不想逼她,每次只要一逼她,她就会避得更远。”他尝试过,可是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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