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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蛇珍妮?这是一种代号吗?”

  珍妮神色一凛,局促地撇开脸,“我们喜欢……玩游戏,互相取的一个绰号而已。”

  “绰号?为什么我无法接受这种说辞?”他压根就不信她会老实说出。

  “不信就算了,你现在该操心的是困在火场中的工人而不是我。”她很快地转移他的逼问。

  被她一提醒,暂时忘却的责任心压得秦日阳喘不过气来。

  时间家针一样扎人,每一分、每一秒就像一小时般难度,火势仍没有转弱的趋势,所幸一切都在控制下,火苗没再向外扩散,只围着果园附近的林地闷烧。

  大约过了快两个小时,突地有个山林救难队的队员跑过来,用着非常兴奋的语气说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秦先生,山管处来电话,说你的工人们只受到一点灼伤,现在已经不碍事,只要在医院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出院。”

  “哦,真的吗?那……”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抢去发言权。

  “那两个不要命的女人呢?”可别抱伤见她,否则她要她们伤上加伤。当然珍妮只敢这么想,还不至于去送死。

  “听说她们被送到数野山庄治疗,她们真勇敢。”救难队队员觉得她们简直是女中豪杰。

  “勇敢个屁……啊!都是这两个死女人害我说脏话。”一有她们的消息,珍妮的一颗心也随之定了下来,“走,咱们先回去。”

  “可是善后及工人……”秦日阳觉得自己是老板,不能说走就走。

  珍妮瞄了火势一眼,拍拍他的背,“安啦!它至少还得烧上一天,工人们也在医院接受妥善的照料,现在你只要回家算算损失多少钱就行了。”

  “你可真懂得安慰人。”秦日阳苦笑地再瞧一眼自己多年的心血结晶。看来新、旧汰换是必然性,赶明儿又得重新栽苗种树,至于金钱损失,唉!不用算了,以免哭死自己。

  ※※※

  “哎呀!轻一点,你想谋杀呀?”杀猪般的叫声在数野山庄内响起。

  “抱歉,维丝娜,请你不要为了一点小伤口就哭天喊地的,很丢脸耶。”吉莲为她肩膀的灼伤上药。

  她们刚闯过火海时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全凭直觉去救人,而维丝娜肩上的伤是为救一个跌倒的老人,才不小心被掉落的火木烫到。

  当时她还嘻皮笑脸地说没事,一到上药就鸡猫子鬼叫一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多么严重的伤。

  “我知道你在嫉妒我皮肤比你好,红头发的女人最小气,唉——”好……好狠,她居然倒……碘酒。维丝娜痛得咬紧下唇。

  “红头发的女人最爱记恨,你再说句和头发有关的字眼,小心你的皮肤会烂一辈子。”

  这死狐狸,又不是不知道她最讨厌人家讨论她的头发,还故意要挑起事端,痛死好了。

  “死吉莲,你给我记着,我比你更会记恨。”狐狸是阴险狡猾的动物,她多得是办法整人。

  “我擦的可是特效药,强悍的女人连细胞都悍得来劲,三天后一定给痂。”狐狸这次伤的不深,上次她腹腰中了一枪,她没上麻药就咬着牙根取出子弹,不到三天又捺不住性子下床,所以深及见骨的灼伤算是“小”伤口。吉莲暗付。

  “厉害,老鼠,你拐着弯骂我凶,我看你是吃太多‘大哥’的口水了。”祈上寒的口水太毒了,连她都被污染。维丝娜无奈地摇头叹息。

  吉莲笑着拉上维丝娜的肩衣,“不用谦虚,你满意得很,凶狠是你的个人特色。”不是人人都可以当善良百姓,至少狐狸不行,因它向来是种狡猾动物。她暗忖。

  “哼!我太纵容你了。”她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女孩,“有事吗?”

  自从她们踏上山庄开始,朱静蝶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自己,她从没看过有人能边上药还边吵架,而且竟是美得各有特色的女子,不过她也看得出来她们虽然吵得凶,感情却十分融洽,像是在闹着玩似地逗嘴。

  “谢谢你们冒险救出工人们,我们山庄不知要如何感谢你们才好。”没亲眼看到大火,但站在远处观看的她,也知道火势有多凶猛,能在那种情况下救人,她们真的很厉害。

  尤其是两个单薄的女人,想在烈火中救出二十几名大男人更非常人所及,除了神,没人比得上她们冒死相救的精神。

  “噢!今生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吧!”维丝娜开玩笑地揶揄。

  “咦?”朱静蝶顿时愣了半晌,“你说话的口气和珍妮姊好像。”记得珍妮姊也说过相似的字句。

  “珍妮?!”她和吉莲互凝,“金发绿眸,煮得一手好菜,标准的花痴?”

  前面两项符合,但花痴?朱静蝶狐疑地问:“你们认识珍妮姊?”

  “不认识。”两人头摇得像博浪鼓,可疑得令人发噱。

  第八章

  中国有句俗谚,说人人到,说鬼鬼敲门。这句话很明白地提醒她们一件事,千万不要在背后论人长短,否则会被逮个正着。

  被议论的女人正两眼冒火,虎视眈眈地想把眼前两个谈笑风生的瘟神,整个拆掉重组,看会不会消气。

  “死狐狸、臭老鼠,你们要死为什么不死远一点,跑到我眼前要死要活的,存心要我短命是不是?”

  此话一出,她这厢气得跳脚,那厢却云淡风轻的自在逍遥。

  “谁家善的疯狗,怎么跑到山上乱吠乱吼的?吉莲,扔根骨头给她啃,我们是爱护野狗的善心人。”

  “不好吧!我看她牙都快掉光了,恐怕咬不动骨头,不如丢片面包屑喂她吧!”

  “不是鸭子才吃面包屑吗?狗也吃这玩意呀?”维丝娜语带讶异地轻呼。

  “是鸽子才是。”吉莲不忘更正。

  不管是鸭子还是鸽子,有个女孩快被她们气到发疯,只见她一个快步地上前捏紧两人的肩膀,白里透红的肤色煞是迷人。“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差点要跑进火场‘陪葬’?”可恶的女人,害她白了几根金发。

  维丝娜虽不吭气,额头却淡淡地浮起冷汗。

  吉莲则没有拨开珍妮的手,只是好笑地瞧着刚才呼天喊地的女孩,赞叹她忍耐力十足,“有件事我认为应该告诉你。”

  “想申诉?”珍妮口气恶劣地纠着眉。

  “你左手捏的那块肉,一个小时前被火灼伤了一个大洞,不过她本人好像痛到失去知觉了。”

  珍妮一听,马上松开桎梏,表情蒙上忧色。“你死人呀,不会哼一声吗?我不想半夜看到你的鬼样来串门子,痛吧?”

  口中骂得过瘾,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其中的关心,笑她口是心非的穷担心。

  “我砍你三刀,你再来回答刚才的问题。”废话!有人受伤不疼吗?她又不是麻木不仁的活木乃伊。

  被她刚才用力一捏,维丝娜是痛人骨髓,也知道伤口八成又流血了,但为了不让伙伴们担心,所以才不当一回事的隐忍不说。

  “原来你会痛呀!我还真当你死了呐,要不要到医院去挂急诊?”黑心女人,连累她当罪人。珍妮不悦地睨了她一眼。

  “好呀!等你快断气的时候。”

  “你……你这个死女人,我不屑与之交谈。”说不过她,珍妮气得往旁边一坐。

  这样就结束了,吉莲觉得很可惜,“继续呀!我喜欢看动物园里猴子抢香蕉吃。”

  “老鼠!”两人威胁的嗓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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