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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他真的不是故意忘记她的。

  若早知道当年的女孩——不管是他曾赠予戒指的小女生,或是十年前求他给她一份工作的女孩,会成为如今这个罗如芳,他绝对不会忘记她们。

  因为无心,这一生他忘记很多人,也负了很多人,可独独眼前这一个,他是真心想挽留。

  她靠在他胸前,倾听那紊乱的心跳声。

  “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她哑声问道。

  “从不曾像此刻般认真过。”他执起她的手,凑至嘴边轻吻,“芳芳你愿意给我赎罪的机会吗?我发誓十年后,我一定还会记得今天的。”

  罗如芳既想哭,又想笑,盼了十四年,早已不抱任何希望的愿望突然实现,她觉得好不真实。

  “我的理智要我千万别相信你这个花花公子的话。”她轻叹道:“可是我的情感却要我快些点头,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就算被你灼得遍体鳞伤,至少我也曾拥有过那道光芒。”

  “不会只是一瞬间的,我说会记着你,就一定会永永远远记着你。”他迫切的承诺。

  她静静的瞧着他,一会笑了。

  也罢,何必在意那么多?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不就够了吗?

  谁能保证每一段感情都可以永恒呢?

  “你不吻我?”她眨了眨眼。

  “可以吗?”他像忽然得到大把糖果的孩子,受宠若惊。

  这是什么烂问题啊?“好吧,不行。”她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下一秒,她被用力揽进怀里,男人炽烫的唇覆了上来,精准的攫获她的,他的舌轻易的撬开小巧的贝齿,登堂入室,掠夺她的甜蜜。

  芳唇轻启,生涩的回吻着这个自己早在很久以前便认定的男人。

  既然,没法把握这份爱能走多远,她只求珍惜当下的每一刻。

  “芳芳……”在唇与唇缠绵之际,他将她的申吟成了咒,束缚住她的人、她的心,让她为他疯狂。

  她不记得他们是怎么进到房间的,或许是稍早前喝的香槟,也或许是他,微醺了她的感官意识。

  她确实是醉了,醉倒在他怀中。

  他们渴切的褪去彼此的衣服——他的右手不方便,因此几乎都是她主动的,直到终于坦诚相见。

  罗如芳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笑出声。

  “嗯?”他以鼻尖摩擦着她光裸的肩头,间或在上头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没什么。”她摇摇头。

  其实她想到的是,这张床不知究竟躺过多少女人,但既然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她也不想再计较什么。

  “你要不喜欢这张床的话,我明天去换一张便是,但现在可得先委屈你了。”他低笑,轻易猜到她的想法。

  她的脸不觉一红,“不用了。”

  “芳芳,”他以未受伤的左手轻抚她红润的脸颊,“相信我好吗?你的第一个让我想永远留在身边的女人。”

  “好,我相信。”她笑笑,柔顺的答允了。

  此刻就算有任何其他怀疑,她也不愿说出口,虽然,她很清楚自己内心深处并不是真的相信他的话。

  在被他无心遗忘过那么多次后,她早就什么也不敢相信了。

  当他进入她的瞬间,她疼得咬住唇,但没有喊出声,只是柔柔的瞧着他。

  “抱歉,芳芳。”他停下动作,轻柔的吻着她。

  “永远都别跟我道歉。”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不求回报的守在他身边为他做尽所有,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他,不在乎明天会如何。

  只要他想要,她真的什么都愿意给。

  他一笑,回以更热切的深吻,让最原始的欲望主导一切。

  他想,他会爱她很久很久,永远也不腻……

  早晨的阳光,自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悄悄洒落在深蓝色的被单上。

  床上,一名未着寸褛的女人微微皱起眉,现在已过了她平常的起床时间,但生理时钟终究敌不过折腾至凌晨的疲惫,她仅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男人却是难得的早起,坐在椅子上静静瞧着她。

  源源不绝的灵感打败倦意,虽然同样感到疲惫,但他更想画画。

  他凝望着熟睡中的女人,此刻的她美得令他无法别开眼。

  不甚习惯的以左手匆匆打着草稿,杨尧修现在非常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要拿右手去挡刀,害他不能将眼前这幅美景完整的画下来。

  他有预感,这幅画将会是他最杰出的作品。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划破寂静的空间,他深深皱起眉,厌恶那打扰这份宁静的声响。

  怕吵醒酣睡的睡美人,他快步起身走至床边,拿起置于床头柜的电话,“喂?”

  已经来不及了,床上的人儿动了动,茫然的睁开眼。

  可恶,这一大早打电话来烦他的家伙,最好是真的有要紧的事,不然他一定会要对方好看。

  罗如芳刚睡醒时有些困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昨夜的记忆才慢慢回到脑海中,她脸微微一红,觑向那正不耐听着电话的男人。

  他也瞧着她,眼底写着慢慢的柔情。

  “早安。”她笑了下,以口形无声的道。

  “早。”他回道,右肩夹着话筒,左手抚着她微乱的发丝。

  从没有女人能给他这样的感受。

  在她身边的感觉很平静愉快,那种发自心底的安详,让习惯追求新鲜刺激的他有了为她停留的念头。

  他专心的望着她,没注意到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什么,直到某个关键字透过耳朵进了大脑,才令他顿下动作。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刚刚,是他听错了吧?

  “杨先生,令堂车祸受了伤,目前人在医院——”

  第7章

  若说她对于尧修遇袭一事本来存有怀疑,此刻的全然没有了。

  瞪着躺在病床上的郑玉倩,罗如芳心中满是愤怒。

  刹车失灵?

  那些人也未免太没创意了吧?居然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谋害董事长。

  护士正细声向郑玉倩交代一些事,罗如芳什么也没听进去,脑中转过无数的念头。

  自从父母过世后,董事长是唯一如母亲般疼爱她的长辈,她不愿再见她受到任何伤害。

  好在当时司机开车的速度不快,才没酿成大祸,郑玉倩只撞伤了前额,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不,她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不管的尧修或是董事长,她都不想他们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是,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杜绝这一切呢?就算要她付出代价也好,只要他们能够平安……

  “过来吧,如芳,别站在那儿罚站了。”

  罗如芳蓦地回神,这才发现护士早已离去,病房内只剩她们两人。

  她走了过去,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您还好吗?有哪儿疼得特别厉害吗?”

  郑玉倩笑着摇摇头,“不过是小伤,别为我担心了。”

  她沉默了下,才开口。“您知道……昨天尧修在街上也受了伤的事吗?”

  “尧修他怎么了?”郑玉倩讶异之余,也没忽略掉如芳对儿子过分亲昵的称呼,她记得过去如芳都是叫“副总”的呀!

  虽然她早就看出如芳对尧修的情感,但过去她一直知道本分,从未有什么逾距的言行,如今这声“尧修”,可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了什么进展?

  若真如此,她绝对是乐见其成,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名门出身,自然不会有门户之见。

  “他昨天在街上遇袭,伤了右手,刚赶来医院时伤口又裂开了,我逼着他先去处理再来见您。”罗如芳的眉头深锁。“董事长,您不觉得这两件意外不太寻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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