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蹭来蹭去的,教他如何把持住自己!
“唔!”伸长双手试图碰触却又被柳熙斐格开,她不满道:
“怎么就你可以亲容儿,容儿就不能亲近你!”
因始终碰不到想碰的人,小脸皱成一团,水雾逐渐浮上她灵活的大眼,眼看就要哭了。
“唉,容儿,等你醒了你会后侮的。”柳熙斐终于放弃的任她恣意啃咬自己的颈间。
“容儿才不会后侮……”小脸蹭着他的脸,小手不安份的探人他的衣襟,“唔,这衣裳真碍事……”
没什么耐心的将柳熙斐的单衣褪去,双手快乐地碰触少主的胸膛,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浑身发烫的她舒服极了,索性整个人贴了上去。
“容儿、容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他温柔的拨着她的细柔发丝。
“少主您今日的话真多。”樱唇贴上他唠唠叨叨的唇。
“唉,你这样……明日会后悔的……”所有的理智尽化为一句深深的叹息。
柳熙斐任由喜容恣意在自己身上“肆虐”,任由自己的房内盈满浓浓的甜蜜春情,不再抗拒。
是有心人哪……容儿,这代表着你对我并非毫无情意吗?这是不是也代表着你将有回复记忆的一天呢?
屋外细雪纷飞;屋内情火正炽。
夜正浓……
第六章
水榭门的湖畔。
杨柳低垂,澄澈的湖面,在午后暖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湖畔碧草如茵,俊美少年半卧在湖畔大树下,只手握册,卑心阅读。
“少主哥哥!少主哥哥!”
娇亮的嗓音由远而近,眼见距离少年只三步之距,粉蓝锦衣小娃直接跳入少年怀里。
“容儿?”松掉手中书册,少年稳稳地将小娃儿接住。
“什么是肌肤之亲?”小女娃舒适地窝在少年怀里,抬头眨着大眼好奇问道。
“……”少年无语。
“是只有新娘子才能做的吗?”眼见少年不语,她再问道。
“……是谁教你这些的?容儿。”若不是花珏那混蛋,就定为老不尊的鸟座使。
“鸟爷爷说的。”女娃娃不明白少年的心思,老实招供。
“它说容儿若想要一直一直和少主在一块儿,就得成为少主哥哥的新娘子,有肌肤之亲。”
闻言,少年又是一阵错愕。“容儿想当少主的新娘子?”
“嗯!”小娃儿用力的点头。“所以少主哥哥也答应吗?”
“呃,嗯……我……容儿!你做什么?”少年抓住小娃儿往衣襟内探的小手,俊脸爆红。
“鸟爷爷说要先下手为强。”埋首在少年颈间努力制造红红吻痕的小脸闻声抬首,笑得一脸灿烂无辜。
鸟爷爷说肌肤之亲就定将少主亲得红红的一颗颗的,像鸡的皮肤一般,只要成功了,就能和少主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少主哥哥,我们要一生一世在一块喔!”
小娃儿毫无心机认真地说着,还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甜美笑容。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她好后悔……
误信花珏那小人是她的错!
她喜容是天下第一的大笨蛋!
她竟然大逆不道地把少主拆吞入腹了!
喜容痴痴望着背对着她、正在着衣的少主。
他衣衫不整、姿态撩人、白皙的背上有着青红不一的小点,令她口水直流……
呸呸呸,想什么呢!喜容一脸羞愤欲死地捣脸转身。
当初就是觉得与少主太过亲近会有这般下场,才能避就避,谁知,事情还是发生了……
现在、现在怎么办?
“呜,少主你欺负我!”她泪眼望着少主。
……不对,昨日似乎是她欺负了少主,自己可不能这样颠倒是非、做贼的喊抓贼。
“哇哈哈哈!少主别担心,喜容我会对你负责的。”然后她再豪气万千的拍拍少主的肩安慰他。
……好像有点不伦不类。
好烦哪!早知当日撞见花珏与风炽的好事时,就多问问探听探听,才不会陷入到今日这般窘境。
“容儿,你醒了?”柳熙斐整理好衣着后,低头柔声问她。
她从刚刚就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要不知道她醒了也难。
“……不,我还在睡觉。”偏偏就是有个缩头乌龟自欺欺人。
一见柳熙斐回头,喜容立即紧闭双眼装睡。
“……也好,你也累坏了吧,再多歇息吧。”他温柔的抚着她的发,在她脸上落下深深一吻。
一股红潮迅速爬满她的脸颊,引出他轻柔的笑声。
待少主走远,她马上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着装完毕。
她先是躲躲藏藏的离开庄主的房间,等到离开庄主院落后,立即一反刚才畏畏缩缩的样子,抬头挺胸、威风凛凛、一脸肃杀的经过议事厅,目标是花珏所在的花苑。
她要将花珏碎尸万段!
她要将花珏千刀万剐!
她要将花珏剁成一片片的碎肉当他花园里的花肥!
议事厅的侍卫一见是她,再次有礼的大声问好:
“鸟使大人——”
正在气头上的她冷眼一瞪,机灵的侍卫马上止住自己不当的称呼,然后……
“庄主夫人好!”
更了亮大声的称呼,迅速传递柳庄上下。
喜容闻言差点跌倒。可恶!这柳庄家仆侍卫究竟有什么毛病?
算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杀气腾腾地大步迈向花苑。
“花珏——你这混蛋!我杀了你!”她人未到,愤怒的嗓音已率先传入花珏房内。
“啧啧,这叫声、这词儿可真熟悉哪!”纤长手指优雅的在棋盘上下了一颗白棋,花珏抬首对着风炽笑道:“风炽,你好久没这样吼我了呢。”
“你希望我也加入吗?”果真是变态。
风炽不屑的睨了他一眼,手中黑棋迟疑了一会,而后放置于白棋左边。
“花珏,你昨天在我的酒内下媚药对不对?”
小爆竹此时蹦蹦跳跳、劈哩啪啦地炸进花珏房里。
“小鸟容,现在感觉如何?神清气爽精神好是吧?”花珏对她笑得一脸促狭。
“见鬼的神清气爽精神好!你你你、你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我对少主……”见他毫无侮意的无赖样,喜容气得结巴。
“嗯?怎样?”他明知故问。
“……”她瞪着他,说不出昨日羞人的事。
不过就算她有那个胆子,对于昨日的印象也是一片模糊,倒是对于今日早上少主衣衫半褪的撩人模样记忆犹新——
窗子照射进来的阳光,像一粒粒的金沙,均匀的布在少主全身,形成一副美丽又神圣的景象……
“对少主……吃干抹净?”
见她满脸通红的发怔,花珏继续坏心的逗她。
“你还说!你还说!”
听他这样露骨的问话,喜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冲去了。
然后,花珏冷不防地突然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问她:
“丫头,你赖着我学毒多久了?”
“干嘛?”她擦腰瞪着他。
哼!想扯开话题,没这么容易!
“唉唉,收了你这徒弟,我还真是为自己与鸟座使感到丢脸呀!”
“花珏,你说什么?”她又气又怒又不解。
“连我下了什么药都不知道,这些年你还真是白学了呢。有你这样资质驽钝的徒弟,我真是痛心哪!”他装模作样的捶胸顿足,而那一副绝美容颜连这样胡闹都仍有西子捧心的感觉。
喜容不语瞪着他,拒绝随他起舞,静待他究竟想做什么。
“好吧,天生丽质、心慈手软、貌美如花、心肠又好的师父我就告诉你,我下了“迷情恋”。”
“你只下了“迷情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