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灵巧地碰触她的耳后,竞芳情不自禁地轻颤,害羞地发现她的身体对他的勾引产生强烈的反应,她紧紧合拢双腿,无力地抵抗那股已经燃起的欲火。
他的嘴极尽挑逗地探索她耳朵和颈后的敏感带,满意地听见她喉咙不经意发出的呻吟。
她顺从渴望,转过头急切地迎上他的嘴。情焰瞬间燃烧,将两人吞噬,他们的舌头热切交缠,品尝彼此的味道,淡淡的咖啡香在两人唇鼻之间缭绕不去。
炙热、需索、呻吟创造出更多甜美的快感,竞芳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搂得更近,但怎么都觉得不够,她想要更直接、更多的接触。
他的手终于拉起她的T恤下摆,溜进去解开她的胸罩,当他的掌心毫无屏障地碰触她时,那惊人的热度带来更多欢愉。
向让喘着气松开她,让她可以转身面对他。他的眸色变得深浓、不可探测,专注热切地凝视她、穿透她。他的脸此刻已不复乎日的从容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如猎豹出袭前的凝神、危险。
他紧锁着她的视线,缓慢地摘下眼镜,轻轻地放到桌上。不知为何,她觉得那个动作充满诱惑以及一种……亲匿。
她的呼吸一窒,因为他拉起上衣,优雅地将它脱掉,她仿佛看到一只温驯的小猫变化成猎豹的过程。
他坚定地拉她靠上他的胸前,炙热的嘴精确地堵住她的唇。他的唇和赤裸的胸膛同时带来强烈的愉悦。她柔嫩的手肆无忌惮地游走在他精壮的胸前、宽厚的肩膀,最后绕到他背后,轻柔地来回抚摸。
她的抚摸将他的欲望推上高峰,所有理智不翼而飞。他倏地拉起她的T恤,低声命令:“手举高。”
她乐于顺从他的命令,不一会儿,她的上衣连同已解开的胸罩被丢到一旁。他的眼底布满汹涌的情欲,炙烈的吻印在她跳得飞快的心房。
随着他舌尖的吮吻、逗弄,她的情欲高涨到难以忍耐的程度。他似乎也控制不住了,急切地扯下她居家穿的棉裤,力道之大险些扯破她的裤子。
她吐出破碎的笑声,他责怪地睨她一眼,似是怪她不帮忙就算了,还有空笑。不过,下一秒,她再也笑不出来,因为他也褪去他的长裤。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推她往后躺到沙发上,膝盖同时顶开她的双腿。
她惊恐地低喊他的名字。“让,我还没……”她也不是要阻止,只是觉得还没准备好。
“我知道,我知道……”他像安抚小孩般哄慰,一只手轻轻揉弄她欲望的顶点,快感瞬间奔窜。
顺着这股快感,他悍然挺入,充实饱满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头晕目眩。
捧着她的臀,他开始最原始、最激狂的律动……
第八章
他倏地对她绽开笑容,在那一秒间,她感觉某种尖锐物射进她的心,令她心跳紊乱,像在转眼间跑了百米一般。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果然……太挤了。竞芳想。
可是她还不想动,刚才的激情让她全身虚弱,身体有种甜蜜的沉重感。
呼吸已经回稳的向让,亲了亲她的额头后,随即起身去厕所。没多久,一阵湿凉感袭上腿间,她睁开眼,看见向让拿着湿纸巾帮她擦拭。
竞芳羞赧地立刻起身,抢下他手中的纸巾。“我自己来。”
向让笑着望她。“我很乐意服侍你。”不过,他还是遵从她的意愿,没有坚持。
竞芳红着脸,抓起衣服冲进厕所。不一会儿,她走出来时,脸还是很红。
“你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她突然说。
向让讶异地扬眉。“为什么这么说?我做了什么?”
“从你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你是这么……”她的脸变得更红,咬着唇说不下去。
他的眼透露出了然于心的光芒,却仍坏心地追问:“看不出什么?”
她横睨他一眼,没好气地答:“没什么。”
红着脸坐到电脑前,一动滑鼠,萤幕保护程式立刻消失,显出她先前做到一半的画面。
“是什么?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他语气里的逗趣成分居多。难得她屈居下风,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竞芳怎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说什么都不理他,埋头继续她之前被打断的工作。
突然,电脑长长响了一声,画面冻住了。她按了几个键,但画面依旧不动。
“糟了!差不会吧?当机了?那她之前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竞芳紧张地又试了几下,依然没用。
“怎么了?”向让关心地凑上前。 “我看看。”他从她手中接过滑鼠,开始点击,熟练地操控滑员,有效率地逐一检查系统程式,在关掉几个没有回应的程式后,电脑画面又恢复正常.
“哇!好厉害。”竞芳露出惊讶的眼光赞赏地看着他。“幼稚园老师都这么厉害吗?”
向让笑着回视她。“不是,只有我才这么厉害。”
“臭屁。”
“你在做什么?”
竞芳约略跟他解释企划内容,并提出目前进展碰到的困难,向让主动提议帮忙,让她颇为惊讶。原本以为他只是说说,想不到他提出几个盲点,和可行的解决方案。
竞芳讶异地问他:“你怎么会懂这么多?”
向让的微笑有些腼腆。“我以前在台北也从事相关的工作。”
她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并不多。竞芳还想再多问一点他以前的事,但向让又指出一个疏失,她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工作上。
之后两个人热烈地讨论整个企划案的细节,向让会根据她原来的想法提供可执行的方案,还有该注意的重点等等。
第二天,竞芳将完整的企划案呈现给大家看时,所有人都讶异她居然可以在短时间内完成。
张立宇哑口无言地瞪着那份企划,他紧抿着嘴看她的模样,仿佛要把她吃了一样。
竞芳不知道她提出新企划,让张立宇更加坚决要把她挖回公司。会议之后,他强拉着她到大楼外的花圃前,重申他的决定。
“张立宇,请你赶快去看医生医一下你的大头症。我根本不希罕你给的高薪,也不需要你给的什么烂舞台。至于重回你的怀抱,这种恶烂的话拜托别再说了,我每次听了就有想扁人的冲动。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以后请你离我远一点。”
竞芳的话着实惹恼了他,只见张立宇张大了眼,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想挖你回公司是赏识你,要是你不懂得把握机会,将来可不要后悔!”
“我最后悔的是听了你的话做你的地下情人,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耻辱。”竞芳说完,随即大步离开。
“你以为你很厉害吗?我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你工作不保!”张立宇嚣张地咆哮。
竞芳转身瞪他。“有种就放马过来!不要只出那张嘴!”
她吼出累积多天的怨气,潇洒地转身离开。
张立宇这次果然不再只出一张嘴。他利用赞助商的身分施压,坚决不用竞芳已经谈妥的摄影团队。
这让竞芳大为光火,极力反对张立宇不分青红皂白,说换人就换人,完全不管他们早已和雷彻商议好合作的事宜。竞芳知道他和雷彻不对盘已经不是新闻了,对他因一己之私而要她毁约,她怎么可能如他所愿,但老总不顾一切,偏袒支持张立宇随意撤换她合作的对象。
吵到最后,老总在气急败坏之下冲口而出——她若不从,干脆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