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然将一大不见的她抱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头顶。“你好香。”要不是水痕提醒他要顾及她的清誉,不想让她遭人非议,早在黄昏他找不到她时,就把绿叶庄整个给拆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
他第一次知道他可以为一个女人有多疯狂,就连艳丽无双的孟晴也未曾挑起他如此猛烈的情感。
“你到底来干嘛?”聂任由易冰然抱着,内力未恢复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可悲的是即使她恢复了也比不过他!她可不想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当那只可怜的小老鼠!
但是为什么易水然抱着她的感觉让她想哭?像回到姆嬷温暖的怀抱,但又不完全是。
“他们不让我见你。”易水然赌气的说。
“谁?”
“不就是那个自称是你兄长和自称是我好友的人。”易水然一脸的孩子气。他总是很轻易的就对她放下心防,对她他不需要隐藏自己,可以凶,可以气,也可以放下身段的撒娇,他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嘲笑他,不会嘲讽他的笨拙,不会耻笑他的傻气,她只是会作弄他让他冒火。易水然哭笑不得的想。
聂错愕。这个多变的男人到底有几面?在她不解的同时,心中也感受到易水然对她敞开心房的温暧,她憋不住的轻笑出声,“那是我主子。”一双眼不自觉的露出对他的爱怜,而她从没有发现这样的感觉她也只对易水然才有,她的女性自觉、任性撒娇在易水然的面前总不需要刻意隐藏。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易水然不可思议的说。
“当然,他表面上认我为义妹,其实是升我为他的贴身护卫呢。”聂很高兴地的能力受到应冰痕的肯定。
要不是主子威胁她在内伤恢复之前不可以到处乱跑,还特地派人在叶尔阁外面站岗,不准她出去的话,她本来想冲到他面前,亲口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让他分享她的快乐。
“贴身护卫?”易水然惊讶地大嚷。该死的应冰痕在搞什么?
“小声点。”聂赶紧捂住他的嘴,确定没有人因为他的声音土来查看后,才敢放开他。
“你不高兴我升职了?”她有点难过的问。她很希望他能为她感到高兴,她在乎他的感受。可是见鬼了,她干嘛在意?遇到这个男人,她总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而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
“会高兴才有鬼。”易水然嘀咕,应冰痕这么做摆明是在扯他的后腿。为了整他、看他出糗,应冰痕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聂没听清楚。
“没有。先告诉我你怎么哭了。”她哭过这件事比她升职让他更在意。先弄清楚她为什么哭,升职的事再去问那个罪魁祸首就可以了。
“没有。”聂垂下头。,“没有事你会哭?”她想骗谁!证据明摆在她脸上,还能骗人吗?
“我因为突然看到墙上的壁虎而吓哭。”聂俏皮的笑,不喜欢重提悲伤的事。
她不肯说,他就自己猜。易水然的眼睛扫到摆在桌上的骨灰坛,“为了姆媸,对吧?”易水然心疼的说,看到她的眼睛重新染上了水气,原本的灵活都被悲恸所掩盖。
聂黯然的低下了头,稳住心中又要翻滚的悲伤,但语气依旧带着浓浓的哀伤,“她真的不在了。”说完,泪水又无法控制的滴落下来。
易水然紧紧的抱着她,“你还有我。”他不喜欢看到她伤心的样了,他要她每天都开朗的笑着,俏皮的玩着,即使天要塌下来也不在乎,因为她有他。
聂突然的抬头,易水然对她微微一笑。
她推开他,有了点危机意识,抬手拭去泪痕。
“嫁给我吧!”易水然说,没让她脱逃成功。这个女人,让他要想保持距离都不行,如果不看紧她,下一秒钟她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聂一张嘴又张得大大的。
易水然很不高兴的合上她的嘴,这不是他要的答案。她真懂得怎样伤他脆弱的男儿心!
“公子,你不用委屈你自己。”聂蹑嚅的说,有点想逃避这件事。一提到这件事她就会想起自己的失职,虽然姆嬷不在了,她还是能感受到姆嬷不悦的眼神。
“我不觉得委屈。”易水然双手紧紧的抱着她,有点不高兴她的再一次拒绝。
“那不是你的错。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本来就是我的责任。”聂坚定的说,她就是无法接受闪为她的失误而造成的结果。
易水然开始有点动怒,但他提醒自己要在聂的面前保持冷静,非到万不得已绝不使出撒手间打昏她,然后把她拖回家。
“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他提出最实际的问题,手摸上她的腹部,眼睛亮了起来。
易水然还是想说服聂心甘情愿的嫁给他,这封他非常重要。他就是要她满心欢喜的点头答应嫁给他,他想有到她娇羞可人的新嫁娘模样,而他是她的新郎官。
“你可以不用在意的。我可以自己养活他。”聂还是很坚持,她也养活过姆嬷,所以养一个小孩对她来说不会是件难事。
易水然听得气血翻涌。这个女人真的很不受教!
“如果我说我爱你呢?”易水然的眼对着她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女人不都爱听这句话。不过他却忘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例外。
“那只是责任,不是爱。”聂根本不为所动,也不认为易水然是认真的。
易水然快速的放开她,深呼吸强压下急涌而上的怒气,不想让自己掐住她纤弱的脖子。
原本说出“我爱你”这句话时,他不是很在意她的反应,但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非常、非常在意!聂的拒绝让他感到受伤。
易水然真的不想也不愿意生气,但这个女人就是有办法让他失去冷静到想动手杀人的地步。
聂看着易水然一脸压抑的表情,知道他真的很宠她,也很疼她,在她整得他发火时,他也只是敲敲她的脑袋瓜以示惩戒:在她拒绝了他后,他就算怒气勃发,亦不曾发泄在她的身上,但她真的就是无法了解为什么易水然非娶她不可。
男女间的事她在妓院裹早已看多,没有爱就能上床的人多得是,如果上床后就要成亲,那窑子里的姑娘不早就夫婿成群了?况且他们会做那件事是因为别人的陷害,并不是他们自愿的,所以因此而成亲不是很奇怪?他们可以不用太在乎的,不是吗?
聂不了解易水然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易水然很快恢复平静。他眼睛亮着光彩,打算故计重施诱惑她。
勾起嘴角,易水然温柔的说:“西聆,你知不知道?”他拉起她的小手,轻轻柔柔的来回搓揉爱抚着。他努力的制造出亲密的气氛,脸上更是温柔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上次被人打断,这次他有得是整夜的时间,就不信凭他的魅力无法让聂心甘情愿的点头嫁他!
“知道什么?”她鸡皮疙瘩冒出来的同时,酥麻感也窜向她的四肢。
面对易水然的挑逗,聂如临大敌的戒备着,一点也不敢轻忽地的魅力。
“知道我想陪你度过每个晨昏,看着每天的日出月落,感受有你在我身边的感动。
”他记得曾偷听别人这样说过,只是没想到换成自己说时竟有些难以敢齿。
“我们每天看的都是同一个太阳和月亮,难道还有第二个不成了”聂就事论事的问,她不觉得看日月升落有什么好感动的,他不觉得每天看同样的东西很无聊吗?况且他们又不是没有相伴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