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你?”他将她推下床榻。“滚开!”
“王爷……”眼看就要成功了,努娜很不甘心。
“谁让你待在这里的?”滕冥支着额头呻吟。
“既然王爷不想让王妃担心,那么努娜当然要留下来伺候了。”刚刚他明明抱着她,为什么现在又推开她了?
“出去!”忍着头痛,他在嘴里低咒一声。
“王爷已经不喜欢努娜了吗?如果不喜欢,应该早就把努娜送人了,但王爷一直留着努娜,没有送人,还以为王爷对努娜是有感情的……”
闻言,滕冥皱起两道浓眉。“因为你是父王赏赐的,要把他赏赐的东西送给别人,那可是大不敬的行为。”
努娜脸色发白。“不……努娜不相信……王爷该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她有哪一点好?努娜跟着王爷最久了,王妃的位子应该是我的才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怒声问。
她依然执迷不悟。“王爷要娶的应该是可以和你并肩作战的女人,而不是像她那样只会要人保护……”
“住口!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身分……”
“没有人比我更爱王爷……”努娜扑到他的脚边。
滕冥咆哮。“来人!”
“王爷?”外头的侍卫惊疑不定地冲进来。
“把她关进房里好好反省,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让她出来!”
虽然不晓得发生什么事,但他们可不敢多问,一起拖着努娜出去,她大声哭叫,万分不甘心。
“昨晚真的喝太多了……”原本只是为了减轻疼痛,不料却发生这种事,可别传到潋滟耳里,她铁定会误会的。
抱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许久以后,才让巴蒙进来伺候他更衣。“昨晚怎么会睡在这儿?”
巴蒙取来干净的衣物,为他穿上。“因为王爷在醉倒之前说不想吓到王妃了,所以卑职才让王爷睡在这儿。”
“嗯。”他按了按眉心,都想起来了。
“卑职是想努娜原本就是王爷的人,就算待在这儿伺候王爷,王妃知道了应该也会谅解才对……”
“你说什么?”滕冥愣住。
“卑职听轮班的侍卫说,王妃好像……哭着跑出去……”
“她来过了?”滕冥瞠目结舌。
“是……”巴蒙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
“你说她哭了?”他用力地拍了下额头,最不想让她撞见,却还是看到了。
巴蒙回想一下。“听说王妃眼睛红红的……”
“可恶!”滕冥自己系着腰带,人已经往房外冲了。
来到寝房,只有一个侍女在整理东西,却不见潋滟的人影。
“王妃人呢?”他焦急地问。
“王爷……”侍女慌忙起身。
“别让本王再问一遍!”
“王妃……王妃……她走了……”被他一吼,侍女吓得话说得结结巴巴。
“走了?走去哪里?”
她缩了下脖子。“王妃只说要走……好像离开王府了……”
“她胆敢这样就走了?”滕冥气吼吼地咆哮。
也不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就这样一走了之……
那个女人别想这样就把他打发了!
滕冥脸色铁青到了极点,像尊愤怒的战神,即将大开杀戒似的,几个经过的侍女吓得跪倒在地。
“给本王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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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走去哪里?”侍女看她越走越远,很是担忧。
潋滟直到走得脚都酸了,整个人也冷静下来,决定回去把事情弄个清楚,于是看了看陌生的四周。
“这儿是什么地方?”
“我们好像迷路了。”侍女东张西望,也不认得。
“你去问问看怎么回去。”潋滟交代,瞧这儿还挺热闹的,人来人往,有点像市集。
“好心的姑娘……给点吃的吧……”
裙摆被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掌给扯住,让潋滟不得不低下头来,那是个坐正路边的乞妇,身上的衣裙早已破烂污秽,用一块已经看不出花色的布裹住了脸。
“好心的姑娘……”乞妇的声音异常的粗嗄,像是喉咙曾经受过伤。
“我身上没有吃的东西……”刚才离开得太匆忙了,她根本什么都没带。
“那就赏点值钱的东西吧,我好几天没吃了……”
她起了恻隐之心,于是看了下自己身上佩戴的饰物,取下手腕上的一只银质手环,便蹲下身来。“我只有这个,你拿去吧。”
“谢谢好心的姑娘……”乞妇伸出脏兮兮的手心,接过手环。
“你快去换点东西来吃……”
才这么说着,乞妇突然像中了邪似的,瞪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青金石坠子。“这个……这个是……”
潋滟才发现原本贴着肌肤戴着的坠子不知何时跑了出来。“这个不行给你……”她连忙要将它藏回衣服内。
“这……这是……”乞妇一把抓住坠子,脑中的混沌似乎清明了,她想起来……
正巧侍女回来了,连忙将潋滟拉开,把坠子从对方手中夺回来。“喂……你想干什么?王妃,这个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她摇了摇头。
“你是王……王妃?”乞妇急促地喘着气,变得十分激动,好像想要扑过来似的。
侍女警告地一瞥。“没错,她就是啸王妃,要是你敢对她无礼的话,可是会受皮肉之苦。”
“别吓她,她没对我怎么样。”潋滟连忙解释。
啸王妃……乞妇想着,绝对不会错的,这条链子就是当年王后从娘家带过来的首饰,只有亲近的宫女才认得,也是在两位王子被掉包之前,她亲手帮大王子戴上……这是唯一的证明!能够拥有它的人,就是王后的亲生骨肉……
“王妃,我们快离开这里……”侍女催促着她离开。
潋滟回头看着乞妇,总觉得老妇人似乎拚命地想跟她说些什么。
而那乞妇也颤巍巍地伸出手来,似乎想叫住她,不过情绪过于激动,加上喉咙受伤,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潋滟最后还是被拉走了。
走没多久,侍女发出一声惊呼——
“是王爷!”
潋滟倏地抬起头,果然见到正前方不远的地方,策马狂奔而来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弯下身躯,长臂一抓,便将她一把抓上马背,侧坐在他前面。
“怎么了?”
他心急如焚,可是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她。“这里就是你唯一的家,你想走到哪里去?”
虽然已经学会骑马了,不过这样的坐姿很容易掉下去,纤臂只好紧紧揽住他的腰。“这我知道……”
“闭嘴!”他气得理智全没了。
不准!他不准她走!光是想到失去她,他就手足无措,整个人都慌了……
“你到底怎么了?”潋滟吓得把脸埋在他胸口上,该气的人是她才对,他在对她发什么脾气?
她的声音被风吹跑了……
当他们回到王府,滕冥直接将她扛在肩上,一路回到寝房。
“放我下去……”她拒绝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
滕冥把房里的侍女赶走,将她丢在床上,魁梧壮硕的身躯跟着覆上去,先是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接着开始脱光彼此的衣物……
“说你不会走!”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入,直到两人间没有空隙……
她娇喘一声。“我没……没……要走……”
“说!”他撤出、再深深地挺进。
“我……我不会走……啊……”潋滟既痛苦又欢愉的尖叫。
“再说一次!”用同样的方式折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