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不该打开它的,当我沉醉在美丽的世界。
拥有是幸福的,但不能拥有却不见得不是幸福。
难道是我要的太多了吗?还是只是我不能拥有?
也许一切只是个谎言,让我沉醉在美丽的世界。
被爱是幸福的,但不能爱人却不见得不是幸福。
难道是你爱得太多了吗?还是只是你不能去爱?
原本以为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但在某个星期六,当我准备吃意大利面和玉米浓汤,发现了一封信,打开它,里面有一张信纸、一张地图和一张车票,我让音响中的CD继续播放,开了门到街上找寻一个理由……
火车上的广播响起:“下一个停靠站- 新竹。”
每个人心中都有些遗憾有时甜、有时苦甜的是美美的回忆苦的却是只有回忆
第十三章
车子发动之后,我把那封信拿出来再看了一次:鸿:这是不属于我的戒指,所以我也不能留在身边,我把它还给你,也把你还给惠雯,你会喜欢上我,只是让你自己知道你有多爱惠雯,如果有下次,我一定要丸先认识你,然后我会牢牢地抓住你,再也不放开,但是这一次是来不及了,因为我知道,要你不把我当成是惠雯的影子,就像是要夏天降下冬天的雪一样不可能,所以,再见了。
雅筑收起信,放开手煞车,我心中还在想:“真的就这样说再见吗?”
我是最后一个到的,餐厅里蓝鸟和另外二个大学同学邦邦和英全都对我怒目相视,蓝鸟先开口:“怎么迟到这么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塞车嘛。”蓝鸟接着又说:“塞车?也不会换个好一点的借口,像是斑马线太多、等小狗过马路,还是前面车子的反光太强让你只能慢慢开。”
“对啊,我看以后约吃晚饭要跟你说午餐了。”邦邦是第二棒。
“你一个人迟我们可是三个人在等你。”英全是第三棒。
如果让他们再讲下去这一局可能打不完了,只好叫出防御率不到一的王牌投手,我双手高举说:“别这样,我知道今天这一顿我该怎么做了。“这一招果然有效,他们三个互看一眼后说:”塞车嘛,没关系,没关系。“
真是好朋友,出手有够狠的,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在他们互相举起饮料恭喜计谋成功时,我悄悄把后面口袋里的皮夹拿出来放到前面口袋,等一下看谁是最后赢家。这时候我感觉有水滴滴在头上,抬头看天花板并没有什么异样,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滴?
他们三个上星期去了一趟希腊小岛浪漫游,为什么浪漫呢?英全说那是因为三个的女伴都没有一起去,所以今天我来听他们是怎么浪漫的。
点过餐之后我开始问:“怎么样?浪不浪漫啊?“英全先说:”浪漫?没打听清楚啦,我们那一团都是带把的工程师,听说是联电的,你说浪不浪漫?海浪倒是不小。“
“同团的没有,那到了当地应该有吧?”“还说,本来以为到了那种海天一色的小岛上,大家会放开在都市里的矜持,一起敞开胸前……说错,是胸怀,沐浴在大自然的怀抱,但没想到,她们的胸怀也太大了,都是一些欧美人士,一个可以抵我两个,搞屁啊!”邦邦夸张的比着臀部。
英全叹口气:“所以我们只好回归本质罗,好好欣赏风景,没想到蓝鸟又出状况。”
“状况?”蓝鸟不好意思地说:“也没什么啦!只不过找一个东西。”
“他老兄在某岛的商店里看到一个木雕的帆船,叫他买说太贵,什么这种东西希腊到处有,结果每到一个岛,风景没看到就陪着他到每间商店里打听,问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惨的就是再也找不到那种木雕。”
“那个木雕的造型很特别,只是老板开价太高了,我以为这种东西希腊到处都有,所以就没买,没想到其他岛上竟然都找不到,越找就越不甘心,越找不到就越想找到。”蓝鸟说。
邦邦抱怨说:“对啊,结果整个希腊之旅就变成寻宝之旅。”
“没找到那个木雕让整个行程像是有那么一点缺憾,下次再去一定要买到。”
“你确定缺憾是因为没找到木雕,还是没找到浪漫的艳遇?”我想确定一下。
“如果有一点艳遇,也许木雕就没那么重要了,就是因为没有,所以那个木雕变得更重要啊。”
接下来这一顿饭就在哀声叹气中层开,不过属于叹气的部分不长,因为一会儿他们三个开始聊到下次的计划,合里岛、日本、韩国……
这时候我又感觉头上有水滴,一回头,发现有个女孩子嘴里含着吸管也望向这边,她用嘴角向柜台指了指然后别开和我相接的视线,那一双眼睛让我跌人深深的回忆中。
蓝鸟打了一下我的头:“发什么呆啊?该买单了。”
蓝鸟提醒了我的计划,我的手往后口袋一摸,故意大声说:“哎呀!糟糕,忘了带皮夹!”
英全看了我—一眼:“别装了,在前面口袋啦,这招太老套了。
说完三个人一起冷冷看着惊讶的我,然后又渐渐把目光移向我面前的账单,我很识趣的拿起帐单说:“开关玩笑,开开玩笑”
带着帐单走向柜台,发现刚刚那个女孩正在付帐,一股不知道哪来的念头催促着我伸手拍她的肩问:“小姐,\"她机警地把刚拿出钱包的钱塞回去,我继续说:\"
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我…”她转头讶异的看着我。
“我……瘦:自碉,你认峙人- 于吧;”
“休刚刚不是用含着毗管蚱嘴对着孔蛀指柜台?”我澄续辆。:“那彳“…
…彳:是啦。体搞锚“了:“她好跺;拄哉头i-看见什么,句匆掏出饯忖:喉之后转身就:庄:夫:门走主,。
我的视线—直跟着她离开久久还舍不得得移开,店员在我耳边说:“先生,—千二百元,谢谢。”
我回过岁:小心地问:“这里没有打折?“”抱歉、段有。“店员斩钉哉铁地回答。
这一顿饭不只他们三个充满遣憾,连我这个没去的也充满遗憾,只能乖乖掏钱付帐。
在店员找钱时我又望向大门,突然发现餐厅里正放着Hohday的歌声,我心里想着:“是不是你?“
第十四章
在栅栏前刷开感应式的控制器,车子离开地下停车场,今天是假日,台北市街头的车子不多,空气感觉起来也没那么混浊,我关掉冷气摇下车窗,让在车子闷了好几天的气味散去。
红灯前的斑马线上行人悠闲的走着,最近大部分路口的红绿灯都装上计时器,让要过马路的行人一眼就知道还剩多少时间可以穿越马路,所以像以前一走到斑马线就快步通行的人减少了,大家可以依计时器上的时间来判断要不要过马路,如果剩余的时间不多\大部分的人都会等下一个绿灯。
斑马线两边走过来的人群在我面前交错,刚刚正面向着我的人群现在都背对着我,看着那些背影,如果其中有一个是你朋友,既使背对着你,也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来吧,况且是一个很熟悉、很熟悉的朋友……
星期六上午,整个天空透着诡异的蓝,街上的空气重的要推开它才能前进,让人只想低着头赶路,突然一个声音让我回头:“先生,麻烦一下做个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