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些打乌龙观来的蛮子,压根不懂看人睑色,加上个个脸皮超厚,旁若无人地缠闹着女主角,逼她快点头。
“点头吧点头吧,小熊,咱们二师兄是真的很喜欢你哟!”
“还敢叫小熊?”天威望伸手给了师弟们爆栗子尝,“还不快改口叫二师嫂!”
“二师嫂呀二师嫂!”几个男人都装出了可怜兮兮的嗓音,“你就快点头吧,要不二师兄若再心情不好,咱们的头顶全都要遭殃了。”
就在这样热闹烘烘、半推半就的逼婚下,熊惜弱不得不点了头。
这流氓!是在报复她当时的不明说,所以故意选在众目睽睽之下来提亲,弄个闹剧害她尴尬的吗?
没想到这出闹剧还没结束,见她点了头,负责观内杂务的天乐又出馊主意了,“提亲通过,接下来就该交换信物了。”
“呃,有这么一条的吗?”几个师弟交头接耳地互问着。
“不管有没有,上回大师兄的婚礼没让咱们闹到,这一回可不能再错过了。”
好吧,既然有人坚持那就照着做。
反正乌龙观的规矩就是百无禁忌,只求开心!于是一盘小熊馒头和一条丝瓜,就被临时拿来凑数,当成新郎新娘的交换信物。
“那么交换信物后呢?”有人举手问了。
“废话!”这回轮到性急的新郎出声了,“当然是拜天地。”以及那最最要紧的洞房花烛了。
就在乌龙观门人贪玩兼贪瞧热闹的凑兴下,熊惜弱半自愿半被迫地与天威望在乌云顶上拜了师父、拜了天地,在上千人的“瞪视”观礼下,夫妻交拜,正式结为夫妻。
眼见阻止不了,连同甄协鳄在内的众鸟金教长老,个个都乌云罩顶了。
一忍再忍继续忍,眼见天地都拜完了,新娘子也终于让少主给拐到手了,现在总该回归正题,继续少主的即位大典了吧?
甄协鳄捉紧空档,趋身请示天威望,说是吉时就快过,得加快速度了。
“是吗?吉时就快要过了吗?”
天威望腼了眼天色,攒紧了眉头。
“没错,你说得对,瞧这天色,吉时怕真要过了,我得赶着去洞房了。”
甄协鳄听了险些吐血。
“不是的,少主,您忘了今儿个最要紧的大事,是您的即位大典了吗?”
“噢噢,没听你提起我倒还真给忘了……”天威望嘻嘻搔头,泼皮赖笑。“可这怎么办?我现在一心一意只想洞房花烛吃馒头!这个即位大典,不如咱们先暂缓了吧?”
“这怎么可以呢?即位是何等重要大事,良辰吉时都是算过又算的,哪能延后的呢?少主,您听属下说……”
甄协鳄正想口沫横飞地教训不懂事的少主,却见天威望先是嘻皮笑脸地掏了掏耳朵,继之贴近他三师弟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接着就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拦腰抱起他的新娘子,运起绝顶轻功,转瞬间飞出了众人视线外。
“少主!您是要上哪儿去呀?那又是要延到什么时候呀?少主——”甄协鳄几乎想要跪地痛哭了。
天道存先在仁义、仁慈耳边说了句话,让他们一听之后立刻决定率徒走人,临走前还没忘了带走他们拿来的丝瓜。
在见到师父师弟们都走远了后,天道存才温吞吞地定到甄协鳄身旁,拍拍他的肩头。
“别再费神喊了,这位长老大叔,我二师兄他不会回来了。”
“他……不会回来了?!”
甄协鳄听了脑袋一片空白,这……是在开玩笑的吧?
拜托!谁能年纪轻轻就当上一教之主,掌管上万名教徒,他不信真的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权力诱惑,他不信!他不能相信!
“嗯。”天道存憨直的点头,“我二师兄说在经过了漫长的思考后,他发觉他不爱当教主,还比较喜欢陪老婆卖馒头,所以他请您另择高明吧。”
话说完没理会那闻言晕瘫在地上,让众人给围簇着又是掐人中又是大声叫唤的甄协鳄,天道存转身踏着坚定步伐,离开了乌云顶上。
尾声
人已飞得老远的天威望,早已将甄协鳄连同与他无缘的乌金教,给抛到了九霄云外,找了间小客栈,一心只想尽快享用他期待许久的“馒头大餐”。
反正恶马还得恶人骑,乌金教那些坏蛋成天老爱欺负人,偶尔也该尝尝被坏人给欺负的滋味嘛,哈!
念头转回,天威望邪笑地一步步走近他的猎物
“你……你一定要这么急吗?”熊惜弱结巴的开口。
眼见才刚成为自己良人的男人,连等到天黑都不肯,甚至饭也不许她吃,快手快脚地将她身上衣服撕了个稀巴烂,害她吓缩在角落里,又是羞窘又是结巴。
“别跟我说……”天威望毫不客气地一手将爱妻扯进怀里,另一手则快速地剥光自己。“你还有什么狗屁规矩我没照办的。”我的小熊姑奶奶,天地都拜了,还有理由不许人吃馒头的吗?
“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熊惜弱羞红脸蛋,却发现防得了上头防不了下头,她那刚成亲的夫君,转身就成了个大色狼,活像只八爪章鱼似地对她上下其手。
“你你你……你就不能斯文点?慢慢慢慢……慢慢着点来吗?”
“不能!”
他将她推远了点距离,让她瞧见他那双邪气的狭长丹凤眼里,毫不遮掩的熊熊欲火。
“谁让你笨,嫁了个流氓!”还有呢,他的“宝剑”已饶她太多回了,如果再饶,“宝剑”都要钝掉啦!
“谁说我笨的……”
她不服气地张口想抗议,却让他以热唇给吻得无声,并在他接下来的邪肆动作里,忘了自己原是想抗议什么了。
她的双颊娇红,额角沁出汗水,无法压抑下的细吟从她红唇间不断往外轻吐,像是在应和着他在她耳畔响着的粗重喘息。
没多久后,她体内出现了被他整个充满了的强烈悸动,有些痛楚,却又有更多的畅快舒服,就像他的那一部分,开天辟地时就该是在她体内似的。
但接下来她的天地出现了强烈撼动,一切仿佛起了快速旋转,转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别这样……我不要了啦!”
她被过于强烈的撼动给吓着了,发出娇喃,并且伸手推他,想将他推开自己身上。
“乖!我的熊熊小宝贝……”天威望因激动而微颤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安抚她,也安抚自己得慢慢来。“再为我忍耐一下,就快要到了!”
到了?到什么呀?
她不安且困惑地想,正想再推开他时,突然让体内一阵莫名的浪潮给排山倒海地席卷上,并在下一瞬间晕乱了她的所有知觉感官。
她无法动弹,不能挣扎,只能被动地随着他起伏律动,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销魂撞击,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记号,并在最后,伴随着他狂猛的低吼及浑身陡然僵直激射的动作,感觉到天地仿佛在她眼前爆炸开来,让她承受不住地晕噘过去了。
许久之后,熊惜弱悠悠转醒,但她并不是自己醒过来,而是被人给弄醒的。
她张开眼睛,看见自己被天威望紧搂在臂弯里,一边低头舔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将大掌滑进被里,霸气地揉玩着她胸前柔软的浑圆,他最爱的“白馒头”。
“我很累了。”她推开他的手,却发现只是将那坏手由上面推到下面罢了。“别这样啦……”她红了脸娇喃求饶,“人家真的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