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关心——”
“你像个偷偷摸摸的贼!”忻蕾恼怒骂道。
“如果我是贼,那么,你也是贼。”雷见风温柔望着她。
“你——”睽违半年不见,他一出现竟然控诉她是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忻蕾气得说不出话来,泪花在眼底委屈地闪动。但接下来的这句话,却让忻蕾的心为之一窒——
“你偷走我的心。”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忻蕾羞窘的别过头去,却被他一把紧紧拥进怀里。
乍然与睽违半年多的宽阔怀抱重逢,忻蕾原本的愤怒与挣扎,一碰到他温暖的躯体却宛如碰到火的冰,几乎融化得无影无踪。
“我是个傻子,明明如此爱你,却差点失去了你。”雷见风深情吻着她的发,沙哑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懊悔。
爱?忻蕾从不曾从他嘴里听过这个字眼,但分手半年多后,他却突然出现带给她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字。
她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奋力挣脱出他的怀抱。“你的女朋友呢?”一想到那个至今还难以忘怀的画面,她的心还会隐隐作痛。
“没有女朋友,从来就没有,我只是……为了气你故意让你误会罢了。”雷见风痛苦说道。
忻蕾黯下双眸。就为了他的不信任,她却因而饱受这半年的煎熬与委屈,岂是他一句抱歉能轻易抚平的?!
“你走吧!”她闭起眼,平静说道。“我们根本不适合,勉强在一起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一颗心伤得千疮百孔,她才终于领悟到这个事实。
“小蕾,难道你真的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雷见风神色无比痛苦。
忻蕾不说话,只是决然的背过身去。
看着她明显消瘦许多的身影,雷见风心如刀割,愧疚与自责就像两把利刀,一吋一吋凌迟着他。
雷见风深深叹了口气,凝望着她的背影许久,终于转身走出大门。
忻蕾闭着眼听着大门被轻轻关上,属于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完全没有声音。
这一刻,世界仿佛完全静止了,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音,她的心似乎也停了,甚至连呼吸,心痛都感觉不到。
他根本不值得让她为他流泪,但话虽如此,不争气的眼泪却还是拼命的掉,还没愈合的心再度被活生生撕裂开来。
他走了——他走了!
脑中反复闪过这几个字,她压抑着、克制着、忍耐着,直到双腿再也不听使唤的转身冲出去。
她已经错过了一次,怎能再错过第二次?
她爱他,就算经历那些风雨与争吵,就算分开了这么久,她还是依然爱着他,她不懂怎么能骗得了自己,骗自己对他毫不在乎!
忻蕾仓皇拉开大门,却愕然发现雷见风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口,就这样静静凝望着满脸泪水的她。
“嫁给我!”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一打开,盒子里躺着几天前她在橱窗里看到的那只心型戒指。
“你——”她的心顿时紧绷得几乎快不能呼吸,却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求婚,还是眼前这枚璀璨的戒指?!
“从离开台湾的那一刻我就对自己发誓,就算得花上一辈子,我也要等到你回头。”他深情凝望着她,眼中满是无怨无悔的真诚。
她怎能怀疑他不爱她?她怎会以为没有他,她还能毫无牵挂,平静的一个人过日子?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太在乎彼此了,才会让李甚洋有机会介入他们之间,甚至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挑起争端。
他们都只是容不下一粒沙的爱情里的受害者啊!
含着泪,她终于偎进他的怀抱。
抱着怀中失而复得的珍宝,雷见风阳刚的脸上竟出现从未见过的情绪波动,他发誓,这辈子他绝不会再轻易放手了!
雷见风将戒指套进忻蕾纤白的无名指上,重新将她纤细的身子揽进怀里。
两人不约而同望着窗边那棵闪烁着缤纷灯光的圣诞树,忍不住一同发出感慨的叹息。
一年前的今天他们相遇,一年后的今天他们历经了误会与分手,最后还是回到彼此身边。
或许早在相遇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他们这辈子都得被对方给牵绊住。
“圣诞快乐!”
在许下祝福的同时,雷见风温暖的唇也同时印上她的。
两双唇气息交融,难分难扯的厮磨纠缠,再也分不清谁是谁,像是要弥补这半年多来的思念煎熬似的。
直到远处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才将难分难舍的两人惊醒。
雷见风抵着忻蕾的额,呼吸紊乱的喘息着,好半晌才终于稳住气息。
“小蕾,我们回家吧!”他暗哑低语道。
“家?”忻蕾有半晌的茫然。
“台湾,那才是属于我们的地方。”
忽的,忻蕾笑了。
“嗯!”她用力点点头。
忻蕾安心的依偎在雷见风怀里,她闭上眼感受着那份失落已久的幸福。
一颗心在外飘荡这么久,她——终于要回家了!
【全书完】
编注:
欲知《很爱很爱你》其它精采爱情故事,请看爱表现——O14安琪“宠爱”、015棠芯“心动”!
敬请期待子帧最新力作!
媜子闲磕牙 于媜
好久不见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姨子已经“失踪”好几个月了?!
其实媜子一直默默的努力写稿,但你们也知道,媜子向来惰性坚强,尤其是怀了孕之后更是懒到不可自拔,原本一个月就该交的稿子,硬是被厚脸皮的娘子拖到了第二个月。
然后媜子看着电脑里那些永远是一天一页进度的稿子,心想,反正都已经拖两个月了,松松应该会体谅媜子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还有恶魔儿子、家累在身,身体肯定不堪负荷,会“稍微”再宽限娘子一些时间吧?
于是乎,一本稿子硬是被娘子拖了足足三个多月,原本脸皮厚到堪比铜墙铁壁的媜子,在顶着九个多月的大肚子,几乎没有空间让良心这种东西容身之际,竟难得发挥些许职业道德,向咱家超级温柔善良的编辑宣示,一定会在生产之前把稿子交出。
的确,古人说“知易行难”,先人的真知灼见不容轻忽,也难怪我们。把古人的话挂在嘴边,媜子虽然明知预产期近了,但每天依然提不起劲写稿,筑巢本能让娘子每天一张开眼睛,想到的就是打扫、打扫、打扫!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媜子的稿子有没有交出去大家可想而知啦,因此当媜子捧着大肚子在待产室哀号之际,脑子里想的全是:完了。我的稿子还没交怎么办?!
就连出院回家坐月子,也都不能安心休息,得趁着我家小公主睡觉的时候(幸好这小孩整天都在睡),加紧赶稿。
总算,在死皮赖脸拖了三个月又二十天的稿之后,媜子终于是完稿啦,在媜子顿时有种完成世上最艰难使命的感觉,打出“全书完”这三个字后,那种心情简直比征服喜马拉雅,山、穿越北极冰山、走过撒哈拉沙漠还要激动!
不过,我想最激动的人应该是媜子苦命的编辑吧!苦苦等候三个多月,总算盼到于媜一字一血泪的完整稿子!
(编按;没错,为了等你的稿子,淡水河都不知道跳过几次啦!)
交出稿子,媜子不但卸下顶在肚子上的球,也卸下了心里的重担,总算可以好好休息、好好坐月子了!
说到这次生产,有了上一次痛得死去活来想跳楼的惨痛经验,这一胎于媜早早就叮咛好要无痛分娩,所以于媜全程都是个优雅的产妇,花了六个钟头的时间把我家的小公主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