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滑落的同时,她反射动作的拉住身旁的架子,由于力道过大,不慎将架子也弄翻,发出铿铿锵锵的巨响,她整个人跌坐在潮湿的瓷砖地板上。
“哎哟,我的天!”这地板真是该死的滑!
她扶着洗手台,打算站起身,却听见大力的敲门声,她想要回应,但身体传来的痛楚让她的回应变成无力的低吟。接着,她听到钥匙转动声,然后,看到门把转动。
“不会吧……”她马上意识到什么事,赶紧爬起来,想要拿什么东西围住自己。
来不及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倪阳闯进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再望向一丝不挂的自己,一时又糗又急,脚底又踩空,滑坐地板上。
“痛……”楼芝兰忍不住娇吟出声。
没有人能够忍受光着身子滑倒两次,可恶的是,有一次还是在自己老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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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隔壁佳人传来微弱的叫声伴随着东西掉落的巨大声响,原本想要换装的倪阳赶紧冲过去。
他敲着门,想要确认一切是否安然无恙。
“小姐,你还好吧?”
敲了一会儿,却不见任何回应,莫名的不安情绪涌上,他直觉有意外发生,于是拿出随身的钥匙,开门进入。
房间里见不着她的倩影,便直觉的往浴室走去,不料……却见到她……赤裸着身子坐在地板上。
他内心一紧,升起一股莫名的欲望,但看见她深锁的眉头,因为楚痛而变形的脸庞,这才警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赶紧将她抱到床上,关心她有没有骨折,就在他检查她的粉腿时,楼芝兰悄悄的拉起被单,挡住自己。
“看起来一切完好……应该是没有骨折……”他继续揉捏她的腿,绵柔的触感不断从手中传来,挑弄着他最原始的渴望。
“可以了……我没事……”她嘟囔着,粉颊泛着红晕。
此刻的她真希望他能赶快离开这个房间,或者消失在地球上,好解除自己的窘境。
“可以了……真的……”
倏地,倪阳停下手边的动作,抬头望着她,那眼神是炽热而充满欲望。
“你一晚多少钱?”内心的燃烧,无法欺骗自己。
“什么?”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我不是说过,无辜的眼神会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
说完,他随即掳获了她的唇。
“等等……”楼芝兰喘着气,用洁白的手臂顶着他的胸膛,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太突然了,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多少钱我都给……”倪阳顺手拉开她身上的被单,低声呢喃:“你真甜……”
甜?自己?他不会真的如此肤浅吧?只是换个装扮,她还是她啊!
这让她想笑,也勾起了她许久不见的冒险之心。
男人真是肤浅的动物……不,应该说是欲望的动物。
“一百万给不给?”她也不是个玩不起的人,用手指轻点倪阳性感的唇。“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只要你是,我就给。”他不相信,手随即不规矩的抚上她洁白光滑的肌肤,火热的唇移向她胸前的敏感。
楼芝兰只觉得全身如火燃烧,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蔓延开来,不自觉的,她发出细微的呻吟。
“只要你是,一切都值得……”他重申,语气带了激情的渴望。
“是吗?”她喘着气回答。
随后,话语已经是多余,两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陷入了激情的漩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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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了她两次,第一次狂野热情,他使出浑身解数,结束后发觉这真的是她的初夜。第二次温柔缠绵,好似她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就是男人在激情过后会混沌,而女人则会清醒。
楼芝兰趁着倪阳熟睡时悄悄穿上衣服,一溜烟的逃了。
不逃,能做什么?她不想等到天亮后,两个人尴尬的互道早安,之后又要矫情的互相重新认识,这对她来说太无聊。
在离开房间之前,她又吻了下倪阳的脸颊。
“拜拜,老板。”她对熟睡的他俏皮的一笑。
虽然这对她来说疯狂了些,不过却很值得,因为倪阳给了她一次不错的性经验,而这是多少女人渴望却无缘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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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记得今天一定要交出报告。”倪阳一脸严肃,“下班前放在我桌上,我明天一早来要看。”
“没问题。”楼芝兰边整理开会的文件边回答,动作俐落。
三个月过去,两人依旧维持原来的工作关系,倪阳威严不可犯,而楼芝兰还是表现得完美无瑕。
一夜激情,看来似乎没有改变什么。
若说有,大概就是吴春丽更加信任丈夫,让她安心又顺利的产下一名健康的男孩,也让楼芝兰多了个干儿子。
“芝兰,”见她正要走出办公室,倪阳想是想起什么,“你有姐妹吗?”
她的背影让倪阳觉得有些熟悉,那是三个月前的激情过后,遗留在他心里的一抹倩影。
“啊?”她有些讶异,她这位老板向来对员工的私事毫无兴趣。
“你的背影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女人。”他解释,语气淡淡的。
“我有一个姐姐在美国定居,不过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回来了。”她回答。
有时,楼芝兰也会期望倪阳想起什么,但是又不希望他想起什么。
倪阳虽然冷漠了些,却不失为一个好老板,给她丰厚的收入,让她有充分的工作自由,她不想失去这样的工作伙伴与目前的生活。
但是身为女人的虚荣,却又让她有所期待。
“喔,去做事吧!”他挥挥手,将椅子转向落地窗,看着台北市的街景。
“是。”楼芝兰应声离开。
寂寞如同鬼魅,总是在不经意时悄悄现身。
尽管倪阳贵为老板,单身、有钱、俊挺,也难免会有空虚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不禁想起三个月前那个谜样的女人,冷艳、纯洁,在挑动了他的心思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他答应给的一百万都没拿。
有句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果真一点也没错,现在的他想偷,也不晓得上哪儿偷起。
那谜样的女人,如今不晓得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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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楼芝兰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吴春丽赶紧将她的宝贝儿子抱开,“可别传染给我儿子!”
“没有,”楼芝兰拿张面纸捂住鼻子,“只是突然觉得冷。”这阵子她常常这样。
这女人,把儿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紧张兮兮,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让她安心生小孩,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我说芝兰啊,”吴春丽一脸慈爱的逗弄儿子,“什么时候替自己找个好男人?要不是我跟你这么熟,还真怀疑你是不是同性恋,从来也没见你谈过恋爱。就像大学时话剧社的社长从大一追你追到大四,也没见你正眼瞧过他。”
“他太白,”她回想着,“我不喜欢太白的男人。”
“那篮球社社长呢?”那是吴春丽记忆中的第二位倒楣鬼,“够黑了吧?”
“太高了。”太高让她有压迫感。
“那……”吴春丽知道她太多绯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