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而他的大手毫无预警的罩了下来,直接袭上她的胸部,她想拍掉他的手,但却听到他在她耳畔低语,说她怕他。
见鬼了,她才不会怕一个无耻之徒。
「你怕你会爱上我。」
「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一点?」
「那么你为何会抗拒跟我做爱?」
「因为我讨厌你,一见你就恶心。」
「是吗,十年前你可是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怎么那时候你就不觉得我恶心了?嗯?」他挑了眉问她,手还同时伸进她的套装里面,隔著胸衣掐著她粉蕾挑逗她。
「讨厌我?那么就证明给我看,接受我、跟我做,如果你没有反应,我就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样?」他两脚跨开,分别跪在她两腿旁。
他身上除了一件浴衣别无其他遮掩物,跨开的两腿热呼呼的贴近禀瑜光洁的大腿。他身上的热气从她的短裙底下幅射到她最隐私的那片天地。禀瑜发现她的双腿发软,身体随著他的体温而变热。
「我去洗澡。」她伸手想推开他。
她想逃吗?不,她是真的想去洗澡,这是礼貌。禀瑜在最紧要关头还是想维持她最後的尊严,或者是操控权。
但他却抓住她的手,拉她回来,「不用洗澡。」
「可是我工作了一整天。」
「我喜欢你的味道。」
「我很臭。」
「我不觉得。」他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除去外套之後,她的胸衣露了出来,饱满的胸部裹在四分之三的罩杯中,她胸前的伟大怎么藏都藏不住,呼之欲出的浑圆让人春心荡漾。
他用手勾下她的罩杯,粉红的尖蕾探出头来,他用手指拨弄它,它便热情的反应,伸直了蕾头,贲张著展现它最美丽的模样来迎合取悦他的手指。
好可爱。他忍不住多玩它两下。
禀瑜却再也忍不住。
她的第一个男人便是他,十年前,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所以她还能压抑住自己的感觉,但十年後,他变得成熟又有魅力,对性方面,他的技巧显然熟稔很多,这样她还能抵挡得住吗?她实在很怀疑。
她猛然抓住他挑逗的手。
「怎么了?」
「如果我没反应,你就立刻停止对下对?」她急著问他,要他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马地没回答她,倒是看了她的胸部一眼。
她的胸部因激情而起伏下定。她会没反应?「你太看得起自己的定力了。」
「是不是?」禀瑜故意忽略他的调侃,她只要他一个答案,是或不是。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没反应,我就停手。」
「而且以後不许再来纠缠我,同意吗?」
「同意。」
「成交。」她松开他的手,让他继续。她想过了,只要忍住这一次便能换来永远的解脱,那么她会忍的。
她闭上眼睛,不断的深呼吸,而且告诉自己,他是一个专吃软饭的男人,没有 节操,眼里只看得到金钱的存在,这种男人她不屑一顾,更别说是对他动心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她突然惊呼,睁开眼来,看到他已经将她的衣服脱了大半,她坦胸露肚的,他甚至用他的嘴含住她的乳蕾,这些她都可以忍受,但他的手在做什么——「你不可以那么做。」她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如此邪气的逗弄。
「为什么不可以?这只是我的手段之一。」他不顾劝地继续他手指的游戏,沿著她层层的花瓣进去,勾出她甜美的蜜水。
「你怕你会崩溃?」
「不是。」
「那么我为什么不能继续?」他恶劣的加快他手指的律动。
「嗯——」她缩起身子哭泣著。
十年来没有男人的生活让她紧实地跟个处子没什么两样。他弄得她好痛,但除了痛之外,却又有著另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那是十年前她没感受过的,那是什么?禀瑜觉得好陌生,而且也好害怕,怕自己真的会崩溃,然後降服在他手里。
不,那结局是她所不允许的。
她怎么能输给一个无赖。
她咬住嘴唇,要自己只记住痛的感觉,其余的感受她必须摒除,这样她才能居於上风,不被他掌控。
她狠狠的咬紧牙关,抗拒马地的挑逗。但当他的唇吻上她咬紧的牙关,还有当他的手游栘於她的腰侧,找到她的敏感点时,她就已经崩溃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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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他勾起胜利的微笑。他让她达到高潮了,而他甚至还没磨枪上阵呢。马地坐在禀瑜的身上,舔著她的汗。
她的汗是咸的。
她觉得恶心,因为她觉得她的汗好臭,他怎么敢舔,真恶。她想推开他,让他别黏著她,但是她才刚刚经历那一场狂肆激情的性爱高潮,现在她整个人虚软无力,连动都不想动,所以只好任由著他去。她必须休息一会儿。
禀瑜闭上眼睛。
他则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倏地张在眼睛,问他,「你在干么?」
「脱你的衣服。」他们刚刚太激动,所以他没将她的衣服除尽,没能好好的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你少无聊了。」她拍掉他的毛手毛脚。他明明才刚做完,怎么能够再来一次?!
「我没有。」他回答她写在眉宇却藏在心底的疑惑。但禀瑜却听不懂他说的。
「我根本还没做。」他低著身子,跟她咬耳朵。
禀瑜瞪大了眼,她虽已经强忍住了,却还是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他喜欢她的反应。
现在她终於知道他有多行了吧!
第五章
马地觉得禀瑜实在是这世上最冷漠无情的女人,她明明才在床上,不,更正,是在皮椅上,她才在皮椅上得到满足,接下来就能翻脸不认人,像是昨晚那个娇啼呻吟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他真是服了她了。
「吃早餐了。」他端著早点进卧房,却发现她早已经梳洗完毕,而且穿戴整齐,像是要出门的打扮。
他不动声色地把早餐拿进卧室,放到她面前。
她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冷淡地开口说:「我不吃了。」
「为什么?」
「我必须要回去。」她只答应他一个晚上的时间,时间到了她就走人,这是合情合理的事,他还耍什么白痴,问她什么为什么。
「我以为我们的约定是到今天傍晚你才能走。」
「我有事要办。」才怪,她根本没事,她只是不想待在他身边与他四目相对,那多糗啊,因为与他独处,会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她不想记起来,只好远远的躲开。
禀瑜拿著公事包就要离开,令人讶异的是,他竟然没有阻止,而且连一句抗议郡没有,这太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终於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瞪著他看。「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为什么她一点都猜不出来?
她气冲冲的折回来。
他倒是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拨弄他才刚烤好的吐司与煎蛋。他态度悠哉地开口,「你要是走出去,就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我会去找你。」
「该死的!」他分明就是在威胁她!「你是不是男人呀,说话不算话。」他说过只要她答应他的要求,他绝不做落井下石的事。
「我们的约定是你今天一整天直到傍晚都得在这陪我,是谁毁约、是谁不守信用,嗯?」他挑起眉来,他倒想听听看她怎么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