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来?”
“这是我的房间啊。”东门羽狡狯一笑。
畲言半躺在浴池里,“你不冷吗?”
“经你这么一提,的确有一点,我想还是到池里泡著比较暖和。”
试了试水温,她直接进入浴池,热水浸湿了红色纱衣,贴在曲线玲珑的身子上,更让人心跳加速,再也无法转开眼睛。
“你达到引诱我的目的了。”畲言认输,迫不及待的要将人儿搂入怀中。
东门羽伸直手臂将他挡下,“等一下,我可没答应让你碰我,奸细。”
“奸细?”畲言挑起眉头。
“你将我的心事告诉太子,这不是叫奸细吗?”东门羽一脸的不高兴。
畲言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点。
“但是也因为如此,你和亲生母亲才能相认不是吗?”
“你的行为就叫做奸细。”东门羽伸出纤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我不否认我曾做过的事,我只要你快乐。”他不喜欢看见她愁眉深锁的模样。
东门羽终于露出笑容,怒气消了大半,“就是想到了你的用心,我才不和你计较,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今晚不准碰我。”
“你能阻止我吗?”畲言收紧手臂,拉近人儿。
“你要强迫我吗?”东门羽抬起下颚。
畲言眉头紧蹙,松开了手,“既然你要惩罚我,我只能接受。”
闭上眼,他专心的泡澡。
他的反应让东门羽又好笑又好气,娇声询问:“我穿这件纱衣好看吗?”
“好看。”畲言没有张开眼。
“我的肚兜好看吗?”她继续问。
“好看。”他还是没有睁开眼。
东门羽发火,“你没看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畲言懒洋洋的半睁开眼,瞄了瞄她,“都很好看。”
说完,他又闭上眼。
他漠视的态度教东门羽气得猛捶他的胸膛,“你好可恶,可恶……”
“能看不能摸,你教我怎么办?”畲言一脸无辜。
“你不动,我可以主动啊,但是看你这样冷落我,我不玩了,哼。”东门羽作势要离开浴池。
畲言赶紧拉住佳人,拥她入怀,不再装傻了。
“宝贝,别生气。”
“你不是不理我吗?”东门羽挣扎。
“不这样怎么能逼出你心里的话呢?”畲言轻笑。
“你……可恶,我讨厌你,讨厌你……”东门羽气坏了,拳头如雨下。
畲言笑著抓住撒泼的小手,头一低,就吻住小嘴。
又来了,他又想一吻泯恩仇!
“不……不要……唔……”
薄唇紧紧吮住她,他的舌如滑溜的蛇,翻搅一池春水,让她脱离不了他的强悍,她很不服气却又被他钳制住,时间一长,她的态度再次软化。
红色纱衣、美丽肚兜都离了身,在畲言的主控下,她跨坐在他身上,马上就因为两腿间的硬物而惊呼,来不及再有反应,畲言直接要了她。
接下来的时间,她除了呻吟喘息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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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由剧烈震荡渐渐的转为平静,趴在男子的躯体上,东门羽全身无力,昏然欲睡。
畲言心生怜惜的搂紧她,为她拭去额上的汗水,拂开散落的发丝,红色纱衣飘浮过来,他伸手捞起,边看边逸出低沉的笑声。
“你从哪里弄来这件纱衣?”
东门羽恢复了精神,抢过纱衣,冷哼一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赫连夫人送给你的对不对?”畲言笑问。
东门羽惊讶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我虽然在门外透气,不过世红馆里发生什么事,我全知道。”畲言指指耳朵,他听力一流,想欺瞒他是不可能的。
“看来这件纱衣也没什么用处。”娘亲说这可以促进男女之间的乐趣,她因为新奇有趣才收下,不过看他三两下就脱去纱衣,功效实在不大。
“谁说没有用?!”畲言可不准她丢弃。
东门羽看著他,从他眼里看到尚未散去的激情,她蓦地脸红了,低头娇斥:“大色狼。”
“这不就是纱衣的用意。”他的一双手开始不安分。
“哇,你……你别……别又来……啊……”
她拚命想闪躲,还是让畲言一把抓住,在她出声抗议之前,激情已经扬起,席卷了他们。
这一晚,他们过得非常充实。
第七章
赫连夫人于东门府作客十天后,在东门羽的泪眼里,也保证一定会进宫看娘亲,依依不舍的回宫了。
或许是因为遇上赫连夫人的关系,东门羽爱上了骑马,每天早上都会骑著爱驹雪儿到树林里跑一圈,当然,畲言绝对是伴随在她身旁护卫著她。
东门羽驾驭著马儿迎风奔驰,雪儿与她配合得越来越好,她的骑术也更佳了。
突然,一个身影冲到前方路上,东门羽急忙拉紧缰绳,马儿嘶叫,勉强停下来。
那是个女子,长相清秀,像是受到惊吓,跌跌撞撞的冲到东门羽面前。
“小姐,救我,救救我,救命啊……”
“你怎么了?”东门羽问。
女子喘著气说:“坏人……有坏人在追我,救命……”
接著就听到纷杂的脚步声,三名大汉从树林里跳出来,朝著女子跑来。
“小姐,救我……救我……”女子惊恐的躲到马儿后面。
其中一名大汉伸手想抓女子,咻的一声,东门羽挥动马鞭。
“这位姑娘说你们是坏人。”
“是又如何?不要多管闲事。”大汉叫嚣。
“那就该打。”东门羽再次甩动鞭子。
大汉这回有了防备,闪过马鞭,还反手抓住鞭子,用力拉扯。
平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放手,可是东门羽硬气,直想抽回鞭子,比角力的结果是大汉一个用力,她没坐稳,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
狼狈的落地前,一个人影接住了她,没让她受伤。
扶著畲言站稳身子,东门羽气愤不已,“可恶,给他们一个教训。”
畲言注意到东门羽摔下马背时,大汉眼里闪过恐慌,差点就要出手相救了,手脚俐落得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没用,而那位女子虽然外表柔弱,却一身内力充沛,不懂的人会受骗,不过骗不了他,他心里有数,露出一抹冷笑。
“我出手,非死即伤,你们还要打吗?”他淡漠的出声。
三名大汉你看我、我看你,下一刻竟然同时逃走。
东门羽杏眼圆睁,“他们还是不是男人啊?!”
低头的女子似乎在笑,畲言看在眼里,抱著东门羽上马。
“坏人解决了,走吧。”
女子赶紧奔到东门羽面前,“谢谢小姐和公子出手相救,谢谢。”
“坏人是自己跑掉的,我们也没帮什么,不用挂怀。”东门羽笑著回答。
“走。”畲言策马就要离开。
蓦地,女子站在路旁大声哭了起来,任谁都无法狠下心肠置之不理。
“那女子哭了。”东门羽拉住缰绳。
“路上的事,少管为妙。”畲言没有插手的意思。
“我去看看才能放心。”
东门羽翻身下马,来到女子身旁。
“你有困难是不是?”
女子边哭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上忙。”看她这样,东门羽不忍心。
女子擦拭眼泪,细说从头,“我是博阳郡人,前些日子父母因为意外双亡,我无依无靠,只得来青龙镇投靠亲戚,谁知道亲人早已搬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这时我的盘缠被扒手扒走,又遇上三名男子调戏我,我……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