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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在哪里咧?
他记得上次明明放在桌上,难道收进抽屉里了?
大剌剌定进汪家的高阔,没有做贼的自觉,翻找东西一点都不懂安静,乒乒乓乓吵死人。
整理有序的抽屉内,一叠密密麻麻的文字稿就躺在里面。
找到了!
……几句简单问候或小惊喜,都比百句甜言蜜语还容易让女人感动,女人要的温柔体贴,不是男人刻意去做,而是生活中不经意表达出来
……女人最忌讳男人拿自己和别的女人做比较,不管多刚强的女人,心都会受伤,都希望自己在对方眼底是唯一
……花大钱这种傻事可以省了,只要明白她的生活喜好,哪怕是一样便宜的小东西,女人都会铭记在心……
边读边思付,他对她不够温柔体贴?对她没有好言称赞?常让她难过吗?常会……
浓眉却愈皱愈深,真是糟糕,看来他尚待努力,因为自己似乎濒临不合格边缘。
将稿子放回原处,抽屉一隅的东西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黑瞳染上诧异和下可置信,大掌抚上那只停摆、毁损的男用手表。
虽然十年了,但他不会记错,这是为护住生病的汪天蓝,他抱著她从机车上翻滚下来时,因撞击弄坏的手表,事后他到处找不到,原来是忘在她家,被她收起来了。
这可有意思了,她口口声声说讨厌他,为什么又收藏起他的破手表?
难不成她……
兀自沉浸在他的思绪中时,外头却传来一阵宪寒宰牵的脚步声。
天虹回来了?
这个想法即刻被推翻,因为脚步声逐渐逼近这扇门,高阔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小偷身分”,忙东张西望,一个下大又简单的女用房间,哪有地方让他这么大的男人躲藏?
有了!
门把被人转动,接著被推开,汪天蓝的身影闯了进来。
躲在衣柜里的男人屏著息,从小小的缝细中,窥得外面的一切。
“太糊涂了,我怎么会忘了带稿子出门。”汪天蓝捧著从抽屉里拿出来的稿子,松了口气。
陡地,她咦了一声,神色慌张地翻起抽屉来。
稿子就在她手上,但她忧心的表情像遗失了多么重要的东西,双手在抽屉里不停地翻代。“怎么不见了?早上明明还见到的呀!”
“蓝蓝,你不是说拿了东西就要走,怎么还在房间里?”和她一同回家的汪天虹关心的走进来。
“姊,你今天有没有进过我房间?”
“没有。怎么?有东西不见了吗?”
“我的手表。”
“手表?”汪天虹一脸顿悟,难怪妹妹会这么紧张。“就是放在抽屉里,你一直很宝贝的那个手表?”
她不知道妹妹是从哪弄来一个又破又旧的手表,只知道汪天蓝非常重视它。
“载记得放在抽屉里,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了!”汪天蓝从抽屉找到桌上,又从桌上找到床头,眼看就要逼近衣柜了。
“蓝蓝,你的休息时间只剩一半,你确定下要先赶回公司,下班回来再擦?说不定你随手放到某个地方忘记了,有些东西你愈找就是找不到,不找的时候,自然就会出现了。”
汪天蓝站在衣柜前,犹豫了片刻,选择听从姊姊建议,抱起稿子冲出去。
房门再度被关上,几秒后,衣柜门被推开,高阔浑身酸疼地爬出来。
那一瞬间,心脏几乎要停摆,要是被发现躲在女人衣柜里,不被当成变态也难,他恐怕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不过嘛!他饶富兴味的看著掌中把玩的手表,收获实在太大了,怎么也料不到,汪天蓝如此宝贝属于他的东西。
爱装蒜的小女人,到底偷偷喜欢他多久了?居然把对他的感情隐藏的这么好,不,应该说是自己太钝了,太慢开窍,才让她受了不少的气。
没关系,只要她喜欢自己的心到现在都不变,他要打赢这场仗轻而易毕。
汪天蓝,你等著接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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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回家一趟发现手表不见后,汪天蓝就一直心绪不宁,坐立难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是稿子出问题吗?应该下会,更少交给约瑟夫后,没听见他有任何意见,那到底是……
叮!手机响了一声。
汪天蓝走人茶水间,打开接收到的短讯,这一看,差点手滑将瓷杯打破?
亲爱的天蓝妹妹:
今天过得还好吧?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上作别太辛苦了,不然我会心疼。晚上有空吗?我希望能邀你跟我一起用餐,由衷希望我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你的阔哥哥留
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颗颗争相冒出,掹打冷颤。
恶心极了,高阔求饶不成,竟然传来这种三八的言词,以为她见了会高兴吗?
轻嗤一声,关去手机,汪天蓝一个转身,迎面撞上来人,车好对方出手扶住她,不然铁定跌得很难看。
“对不起,副理。”他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签,而她竟然没发现。
“天蓝,看你心神下宁的,在烦恼什么吗?”
她干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可能是怕自己交出去的稿子写得不好。”
“怎么会,你写得相当好。”
“真的?”她的唇边漾著放心的笑容。
“有几个地方再修正一下,我保证会更好,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下班后,我们可以留下来讨论。”
“下班吗?”她犹豫起来,不知为何,脑子里闪入的是那封恶心的简讯。
“你有事?”不是没注意到她语气中的犹疑,约瑟夫压在她肩上的手劲加重,“是你那位邻居男朋友要来接你?”
“他不是我男朋友。”察觉约瑟夫的神色不似以往温和,像变了个人般,眼神带了阴沉感,让人发毛。
“说不是你男朋友,却常常看你中午去找他吃饭,这样似乎说不通。”他的注视变得咄咄逼人。
她一退,避开他手可触及的地方,睑上尽量保持笑容。
是不是自己的防人之心太薄弱了,抑或是约瑟夫伪装得太好了,才没发觉他暗藏的本性。
“副理,我的工作还没做完,不能被抓包在这里聊天,先回去了,至于稿子的事情,看看明后天中午的时间能不能跟副理配合,我们再讨论。”
技巧性的闪开挡在身前的男人,汪天蓝逃了出去,装作没事的继续工作,但是对约瑟夫,她逐渐起了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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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的沙发上,坐著一个西装笔挺,潇洒英挺的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高阔。
座位旁放著一束大型玫瑰花束,初步估计应该有五百朵以上,相当引人注目,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这束花到底是要送给何人。
步出电梯的汪天蓝一眼就发现他,她速速垂下睑,藉著下班的人群掩饰自己,一点都不希望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可惜天不从人愿,高阔在她现身的那一秒时,目光就不离她了。
“天蓝!”高大的身躯昂步朝她的背影定去。
没两三下,汪天蓝就让高阔追上了,一人一花挡在面前,敦她很难装没看到继续走下去。
“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是不是被我的惊喜吓到了,所以不好意思回应?”将捧花送到她面前,娇小的她几乎要被花束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