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洗澡……我不是他的秘书,我是他……”方苹想将她误会的事解释一下。
可是她没让她将话讲完,就用一副不敢相信的口吻道:“洗澡……”
就这样,她又挂了方苹的电话。
这次真把方苹惹火了,那是什么口气啊!她到底是谁?好像她是凡佑的老婆似的,自己都还没质问她,她倒先翻脸,什么状况啊?
难道,真如怡玲说的“外遇”?不会吧!可是怡玲说,如果男人突然对你特别好时。那可能就有点问题。她想起刚刚凡佑回来时,那种不太一样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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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苹独自来到“夜色酒吧”赴辜致洋的约。
下午,她接到致洋送的一份快递,竟是一封要她到这里赴约,否则就将他们俩的一夜情全告诉凡佑,所以她只好赴约。
他曾多次打电话到家里,她都是拒接,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她只知道要保住自己的婚姻,她不能让凡佑发现她和致洋的事。而今晚,她是有备而来的,她准备求他放过她,让她能安稳地过日子,不必再因怕他出现而心惊胆跳,
如果他不同意,她只好……只好……
她也不知道,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或许,告诉凡佑实情,这样她才能不必为了这个秘密而惶恐不安,但她又害怕会失去凡佑,所以她矛盾极了。
方苹在橙色的灯光下找寻辜致洋。终于,在中间的位置看到他了。
“堂嫂!你来啦!请坐。”辜致洋看到方苹后,起身帮她拉开椅子。
致洋坐下后喝口酒。“喝点什么?”
“不必了,我话说完就走。”
“堂嫂,你好像对我很不满,我应该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吧!如果是那一晚……”
方苹霎时脸颊发烫。
“别再提那一晚……那只是意外!我今天来就是想请你忘了那一晚的事已经结婚了,而且我还是你的堂嫂,所以请你别再找我。我不知道你找我的目的,我也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从今以后,你别再打电话,也别来找我,好吗?算我求你。”
致洋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是怕。”其实有点孩子气的辜致洋并不让人讨厌,她只是害怕纸会包不住火。
“怕?怕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他似乎很在意别人对他的感觉。
“或许吧!”她随口答。
辜致洋用有些失望的眼神看着她。 “竟然让你觉得我可怕……”他扬扬眉又道:
“好吧!从今以后,我不打电话,我也不顺路拜访你,这样总行了吧?”
方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他这么好讲话。
“真的?你没骗我?”
致洋失望地摇摇头。“没有,我一向说话算话。那……你能再陪我聊聊天吗?就这一次,以后,你想找我讲话,我可未必会理你。”方苹先是犹豫了一下,才笑了笑应道:
“好,半小时。”
达成协议后,两人聊了十多分钟。致洋像小孩子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大部份都在说他的糗事,偶尔谈些家里的不愉快,方苹觉得看他讲话的样子好像有点熟悉……
“你呢?你欠堂哥的三亿还要还吗?”
“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胡扯。”
“那一晚……哦!我忘了,你说别提。”致佯马上作状将自己的嘴巴拉上拉链。
方苹站了起来。 “我该走了。”
“等等!”致洋拉住她也跟着站起来。
她挣脱他的手。
“对不起!”他刚一急,才会拉住她。
“还有什么事?”
“我是想知道,为什么……”致洋还有事想问她,却被她惶恐的神情打断。
正当她回过头,辜凡佑与叶怡玲已出现在他眼前。
“堂哥?!”致洋很意外。 “这么巧,你们……\"
辜凡佑二话不说就给了致洋一拳。来不及反应的致洋被他突来的拳头挥个正着他踉跄地退了几步,跌落在桌掎间。
方苹从凡佑的跟神与动作中已猜到,他应该已经发现她担心已久的梦魇了。
凡佑拉着方苹就欲转身离开。
“总经理!总经理!事情可能不是您想的那样……”怡玲挡在他们的前面。
凡佑把怡玲往旁边一推,拉着方苹就走。
从桌椅间爬起来的致洋,来到怡玲旁边。 “叶秘书,这是怎么回事?”
忧心如焚的怡玲斥责道: “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致洋一脸无辜地看着叶怡玲。
“副总!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哪种人?”
“敢做不敢当。方苹都告诉我了,她和总经理订婚后,某天凌晨和总经理吵架跑出去,拦下你的车要你跟她上床的这件事,总经理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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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凡佑拉着方苹出了“夜色酒吧”后,便粗鲁地将她推进车里。
他一直没说话,只是以飞快的速度在马路上超车、闯红灯。他不说话的样子让方苹更加害怕,她眼睛直盯着前方,手紧抓着车门。
方苹不知道凡佑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辜致洋?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去赴约,所以先将事情告诉凡佑,冉让凡佑到酒吧逮个正着。难怪……难怪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从此以后不再找她,原来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凡佑来。
她终于想通了,自己竟然中了他的圈套。
辜凡佑将车开进车库,自己先下车进客厅。
方苹已心里有数,自己的噩运到了,她慢慢地走进客厅。
“我可以不计较你婚前的水性杨花,可是你现在已经是我辜凡佑的老婆,是‘银龙集团’的总经理夫人!”他几乎是用吼的。“你还这么不知捡点,和自己的小叔幽会。”
“凡佑,你误会了。我没有和致洋幽会……”
“致洋?叫的这么亲热。”
辜凡佑来到沙发旁,抓起她的手, “真不敢相信你是这样的女人,亏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低级、下流的事。”
“我没有,你不能这么说我……,我知道是我有错在先,可是我也很后悔、很痛苦。错都错了,能怎么办呢?我口经尽量在弥补自己的无心之过了。”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弥补?和他继续幽会就是对我的弥补吗?”他的眼珠子都快瞪穿她了。
“你别把我想得这么糟,我不是和他幽会,我今天是去和他把话讲清楚,叫他别再找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是啊!和他把话讲清楚,然后再去温存一下做个结束?或是另一种开始?”他笑得邪恶与狰狞。
“不是!我没想和他温存,更不想和他开始,我只想结束。我已经有你,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是不了解。我说服自己,叫自己看向未来,不要去追究过去……你却让我失望、彻底失望。”他将她逼到墙角,甩掉她的手,举手……
方苹以为他的手会落在她的脸上,她紧闭起双眼让泪水滑下,当她发现他那拳头落在墙上时,她除了心疼,还多了心痛。
她明白,他听不进自己的任何解释,这样的争吵,像在各说各话,无法达到交集,只会让事情愈吵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