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好!不说也没关系.我打电话问”他将她手中的信抢下,并转身拨电话。
怡玲马上将电话按住,不让他打。
“承认了?”他使劲地抓起她的手臂。
“总经理,你就别过问了。反正,这都已经过去了。”
“好……很好!不愧是方苹的好朋友,你不说,我直接问方苹。”他马上要离开办公室。
怡玲赶紧拦下他 ,“总经理!方苹所受的压力已经够大了,您就别再给她压力了。其实……这整件事情不能全怪她,您也该负一半的责任。”
“你最好把事情给我讲清楚。”他气呼呼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怡玲缓缓说道: ”总经理,恕我直言,要讲这件事,我必须站在朋友的角度来说。”
她看他没说什么,就开始说道: “这事是发生在你们俩订婚后,感情还处在水火不容的情况下,你还记得有天凌晨,她熟睡时……”
怡玲将那天方苹和他吵一架跑出去后所发生的事告诉他……
当他听完这整件事后,他随手抓起眼前茶几上的杯子往墙角一扔,玻璃碎了满地,他抖动的双手往自己的腿上使劲一捶。
“该死!”他悔恨地咒骂着。
“所以,严格来说,她会有那一夜情,也是被你逼出来的。为了掩饰这个错误的一夜情,她才会去妇产科,只是没想到……整型失败,更没想到的是那一夜情的男主角是副总。”
他已经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妻为了在新婚之夜让他难堪,竟然半夜拦车与别的男人共度良宵,这已经够污辱人了,更残忍的是,那个男人竟是自己的堂弟……
他猜想……辜致洋一定在暗地里大大的嘲笑他,他这闷亏真是吃大了,这口气他怎么咽的下?既然不能找他算帐,更不能让他知道他已清楚一切,只能继续假装自己仍是不知情的傻瓜。
当他在新婚之夜发现方苹未落红,他也不是个没有常识的男人,他知道初夜未落红并不表示她不贞,可能因骑马、剧烈运动等因素,他替她找尽理由与借口,结果,却是那个他最不愿去想的原因,亏他那么相信她,她怎能这么对他呢?在订婚后才拿这种男人最在乎的事呕他。
怡玲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这件事纯属意外,方苹也不曾再和副总私底下来往了……”她未说完,就被他打断。
“我记得你曾说过,致洋曾到别墅找她,这叫不曾私底下来往,哼!”
“那……那是他路过,顺道去。真的,他们真的不曾再来往,有的话……也都是旁人在场的时候,他们并不曾私底下见面。”
凡佑站起来,双手握拳。 “原来他们就是有那么一夜,所以方苹才会每次见了他就紧张兮兮的。”他走到人窗户前,手往墙上一捶。
怡玲也跟到他身边。
“听我的劝,那已是过去的事了,谁没过去呢?重要的是你们的未来。再说……你辉煌的过去,方苹都能不与你计较并深爱着你,你为何就不能原谅她这被你逼出来的意外呢?”
“那不一样,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我逼她?我逼她去和辜致洋上床吗?”他仍是一副振振有辞的大男人样。
怡玲好说歹说,他却还说这种话。“男人就可以搞特权风流吗?女人又怎么样!没有我们女人,你这男人能有地方宣泄、播种吗?你妈妈也是女人,没有你妈哪会有你?没有女人,你找谁帮你传宗接代啊……你自己想想吧!方苹这阵子并不比你好过。”口齿伶俐的怡玲讲完这串话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
“碰!”门被她用力甩上了。
“你……”他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又想出口发飙,可最怡玲已经出去了。自从怡玲当了他的秘书后,她对他一直都恭恭敬敬的,将秘书的角色扮演的十分称职,即使他有不当的决定,她也会微言相劝,提出较适合的方案。
没想到,为了方苹,她竟如此的指责他,还骂他是沙文猪。凡佑真是对她另眼相看,他也开始认真的回想,以前他的确把方苹逼得太过分了……想想怡玲刚才的话,致洋与方苹真的只是那一夜,没有再私通了吗?
“透那财团”的事让他伤透脑筋,董事长的改选也让他一个头两个大,如今又来什让他元气大伤的乌龙事件。
以后他该怎么面对辜致洋,佯装若无其事吗?他办不到!还能照旧与方苹亲热吗?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所有事情都透明化了,这道心结又能否顺利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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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天怎么这么晚,不是说好回来吃饭吗?打到公司,怡玲说你下班了,打手机又没人接。你吃过了吗?如果还没,我煮碗酸辣面给你吃。”方苹看凡佑进客厅,马上拿下他的公事包,体贴地嘘寒问暖。
辜凡佑一进客厅看见方苹,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他想了整晚,决定忘了过去。怡玲说的没错,谁没何过去?自己不也曾经荒唐过,重要的是两人的未来。
他突然紧紧地拥住方苹,并吻着她的发。 “老婆!我爱你!”他发自真心的道。
他是真的爱怀中的女人,爱她的一切一切,……
被这突然的拥抱吓了一跳的方苹,立即回神甜甜地笑着。 “我也爱你。”她将缩在他怀中的双手抽出来,紧紧地圈抱着他。
方苹抬起头望着凡佑,她觉得今天的拥抱与平常的不太一样,好像多了些疼惜、包容……
凡佑毫不犹豫地低头吻着方苹。
“凡佑!”
“嗯?”
“你怎么了?”
他笑一笑。 “没有,哪有怎么了?我吻我的老婆不对吗?”
方苹皱着眉。“不是……我觉得你怪怪的。”
“哪里怪?你才怪咧!这样看我,我先去洗澡。”
她看着他小跑步愉快的上楼。
人,就是这样,事情想通了,整个人就神清气爽起来。
方苹也被他愉快的气氛感染了。
“你吃不吃面啊?”她突然想起来原先的问题。
他已消失在楼梯转角,没听到。她正想上去问凡佑,在她手上凡佑所用的手机响了。
“喂?”方苹先接听电话并边往楼上走。
电话的另一头是声音甜美的女孩子。 “喂?我找凡佑。”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您哪位?”
对方犹豫丁一下才说道: “敝姓黎,麻烦你请他回我电话。谢谢!”
“你的电话……”她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掉了。
“怎么这么没礼貌,我都还没说完就……黎?”她记得怡玲曾说有个姓黎的女孩子常打电话给凡佑。 “是这个吗?”
方苹回到卧房,对浴室里的凡佑叫道: “老公!有位黎小姐打电话找你,要你回电。”
“什么?”
“有位黎小姐找你,要你回电。”她增加音量。
他关掉正在冲水的莲蓬头。 “黎小姐?”
“对呀!”
“哪位黎小姐?”
“不知道啊!她只说她姓黎,你不认识吗?”对方指名道姓,应该不会是打错电话的。
“没印象……没关系,有事她会再打来。”他又继续洗着忘忧澡。
“……”方苹耸耸肩。
她才将他的手机放好,手机又响了。
“喂?”
“让你叫他给找回电话,怎幺这么久,你这秘书是怎么当的?他到底在干嘛?”是刚才那位黎小姐,似乎等得不耐烦了,还把方苹当成是凡佑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