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沁轻推花娇说:「滢滢就拜托妳了。」
半推半就的花娇无奈地嗔一声,「接下来是我的事,你们三个大男人可以出去了吗?还是你们想看自己妹妹的……」
「不、不、不。」三人快如闪电般飞出房外。
没多久,花娇退出房间后说:「搞定。」
三人见状均露出欣然的笑容。
「里面另一个女人要怎么处置?」花娇提醒眼前三个得意的大男人。
「谁知道她住哪里?」西门澈问。
西门洌、西门沁都摇头。
「既然没人知道,就将她丢在路边好了。」
花娇错愕的睁大眼睛说:「这样不好吧?毕竟她是个女人,把她丢在路边……」
「像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丢在路边算是客气了!」西门洌忿忿地嗤一声。
花娇为她求情道:「再生气也不能拿别人的安全开玩笑,我看就将她丢在饭店好了。」
西门沁欣然接受花娇的建议。「就依花娇吧。」
第七章
昏沉沉的巩季泽摇摇沉如千斤的脑袋瓜,昨日的片断陆陆续续在脑海里浮现,一股冷风直袭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突然,身旁传出柔柔的呓语,令他全身一震!
巩季泽猛然坐直身子,张大双眼看向身旁,手指颤抖地、缓慢地掀开棉被一角──
一张令人震撼的娇容意外地出现眼下!
他倒抽口气喊道:「西门滢?」
他不禁屏住呼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他好想轻抚那吹弹可破的嫩颊……
西门滢忽地轻轻的逸出一声娇柔吟哦,吓得巩季泽慌忙停住遐想。
昨天分明是中了朱丽雅的圈套,为何今早他的身旁竟会躺着西门滢!?
这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的西门滢却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哥,花街……」
顿时覆在她身上的棉被从细嫩的肩膀滑落,一道凉风拂上赤裸、细腻的肌肤,剎那间,她所有的感官瞬间清醒。
「妳醒了。」
男人的声音惊醒她全身每一个宿醉的细胞,惺忪双眼惶然瞪大,硬是将飞到十万八千里远的神魂给拉了回来,她惊慌失措的抓住棉被往上一拉,淹没整个人。
这个声音好熟……
「妳怎么会跑到我家里,而且还在我的床上?」熟悉的声音僵硬地问着。
巩季泽!?
西门滢一颗脑袋瞬间轰然作响,怎么会这样!?
从未有的恐惧在她的脑海里盘旋,茫然和恐惧在心中挣扎,更令人惊惶的是,埋在棉被下的她竟然一丝不挂!
「妳还没回答我的话,妳怎么会跑到我家,而且还是在我的床上?」他又问。
「我我我……」不稳的声音隐含哽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家,更令她感到羞惭的是……还是在他的床上!
「妳最好跟我说清楚!」
突地,一只大手抓住棉被一角,彷佛要扯下她唯一的挡箭牌,西门滢顿时惊慌不知所措,她紧抓着棉被哀求:「请别……」
她就这样哗一声哭出来了。
她的哭声让他心口猛然抽紧,剎那间他的表情好似被雷击中,他重重地吐口气,满是无奈地说:「别哭,既然事情已发生了……我会负起所有责任。」
对她,他本来就准备用一生的爱去疼爱她,只是……这样的模式并不是他所冀望的。
西门滢错愕的久久无法动弹。
突如其来一只手指冲进她的防卫线,轻轻掀开棉被的边缘,让西门滢吓呆了。
「你、你想干什么?」
接着,她感觉到床铺传来轻微的振动……
他离开了床。
巩季泽凝视着她,此刻他的情绪剧烈起伏,一时还无法抚平。「等我出门后,妳再离开,不过离开前记得关好大门。」
不一会儿,她听见大门合上的声音,慢慢地从棉被下探出头,确定他真的已离开,才放心掀开棉被。
稍微平复下心情的她,就这么一直思索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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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滢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巩季泽沉郁地将头往后一仰,这整件事太诡异,而且朱丽雅的计谋不可能是为了西门滢!
朱丽雅是个自私的女人,她绝不可能为了成全西门滢而设计他,巩季泽深信昨天朱丽雅对他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她自己。
叩、叩、叩──
一听见敲门声,巩季泽立即收起猜疑回道:「进来。」
「巩检察官,外面有人找你。」一名员工探头报告。
巩季泽不解地问:「在哪?」
「大门外。」员工回应。
「知道了,谢谢你。」
巩季泽起身抓起外套,临走之际不经意瞥向门边空荡荡的座位,心里突起一抹担心。
不知道西门滢现在怎么样?
他轻轻甩甩头,先将此事抛在脑后,走出办公室时,却看到迎面而来的朱丽雅,他锐利的眼神顿时落在她身上。
朱丽雅万万没想到会遇上他,她想既然躲不了,不如大方迎向他,「嗨。」
巩季泽不语,冷冷地颔首。
他冰封般的脸色,令她不敢直视那双充满风暴的双眸,「你要出去……」
「嗯。」
「昨天……昨天……」朱丽雅迟疑地出声。
昨天的事他已不去追究,她还想怎样?
没听见他的回应,朱丽雅鼓起勇气迎视那双冰冷的眼睛,「季泽,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
「妳是不该在我的酒里下迷药。」巩季泽凶恶地说着。
朱丽雅垮下两肩,嘴角不自主地抽动,「我是不该在你的酒里下药,我也承认这一切全是想得到你,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居然有人在暗地里守护着你。」
「守护我?」
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暗地里守护着他!?
「此话怎讲?」他要问个明白。
朱丽雅表情愤恨地说:「你知道吗?我今早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是在一家饭店里,而不是在你身边。」
「饭店?」一丝讶异闪过他的脸。
朱丽雅狡黠地问:「我到现在还纳闷到底是谁在暗处帮着你?」
巩季泽瞥见她眼中充满探询之意,便警觉地敛起脸上的质疑。
「不管是谁在暗处守护着我,我都会谢谢他!」
朱丽雅嘴角僵僵地抽了一下说:「难道我真的如此令你厌恶?」
巩季泽面无表情的回道:「令我厌恶的不是妳这个人,而是妳的行为。」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只留下朱丽雅一人呆怔原地。
接着巩季泽走出法务部大门,搜寻大门前熙来攘往的行人时,一只大手冷不防搭在他的肩上,「巩检察官。」
巩季泽旋身乍见对方时,脸上充满讶然,「西门澈!」
「还有我们呢。」突地又冒出一个声音。
「西门洌!西门沁!」巩季泽不由地一惊。
巩季泽瞇起双眼,睨了睨他们说:「不知西门三位少爷有何贵事,竟然有空到这里找我?」
西门澈邪气十足地浅笑说:「我们会亲自来这里找你,自然是有事。」
巩季泽挖苦地问:「相信一定是天大的事,要不然花街三位少爷怎么会移驾来此?」
听出他嘲讽意味的西门洌脸色一青,「我们索性开门见山的说,巩季泽,我们要你娶我们的妹妹,西门滢。」
巩季泽闻言,神色丕变,莫非西门滢将今早之事告诉她的哥哥们?
「西门滢跟你们说了什么……」
「滢滢什么都没说。」西门沁立即打断他的揣疑。
不可能!倘若西门滢没说,她的哥哥们怎么会专程登门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