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澈听完西门滢所提供的情报后,面露微笑的瞅她一眼说:「他抓他的人,与我们无关。」
她不能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西门澈。「万一那名嫌犯是在二哥的赌场出现,或是四哥的红楼出现呢?」
西门澈泰然自若的回道:「那也与我们无关,反正又不是抓我们。」
「大哥……」西门滢气恼大叫,「我冒着可能会坐牢的危险通知你们,你却不领情?」
西门澈搂着生气的西门滢说:「不是不领情,妳想想看,他们要是能多抓一个可能危及我们生意或生命的坏蛋,何尝不是好事!那我们干嘛要妨碍警察办案?」
西门滢望着西门澈说:「我是担心万一发生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伤了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
西门澈用手摀住西门滢的小嘴,径自回道:「安啦!」接着他转身走向酒柜拿了一瓶酒,再踅回西门滢的身边。「既然来了,我请妳喝酒。」
西门滢摇头说:「我不想喝。」
「这可是我新引进的汽泡香槟,好喝得不得了,试试看啦。」西门澈扮着笑脸极力逗着西门滢。
他当然能了解西门滢的焦急,但是这种事情在花街早就见怪不怪,尤其是这阵子巩季泽带头临检已不下数回,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我都说了,我不想喝……」
啵!
西门澈拔掉瓶子的软木塞,淡紫色的汁液流进两只杯子。
「来,喝喝看。」西门澈笑盈盈的端到她面前。
西门滢摇着头说:「不想喝。」
「开都开了,尝一口也好。」西门澈笑着。
西门滢无奈地看了西门澈一眼,「何苦要逼我?」
西门澈仰头大笑说:「小姐,别不领情行不行。」
西门滢勉为其难的接下西门澈手中的酒杯,但丝毫没有尝试的意味。
「拜托喝一口嘛。」西门澈带笑的脸上透着哀求。
她难拒绝他的好意,遂勉强地喝了一口,但她随即惊讶地说:「真的很好喝。」
西门澈得意的说:「若是不好喝,我哪敢拿出来请妳。」
「会不会醉?」她终于恢复可人的笑靥。
「依人而异,我的话是不会醉,至于妳嘛,就不得而知了。」
「噢!」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西门洌收到酒吧服务生的消息后,便神色匆匆的跑到西门澈的公司,推门进入后即见西门滢趴在桌上,不知所云的呓语:「我我我……担心……」
西门洌瞥向桌上的空酒瓶,随即蹙紧眉头责怪西门澈:「你怎么可以拿酒给滢滢喝?」
西门澈一脸无奈地耸耸肩道:「我哪知道她的酒量这么差,再说你看清楚,那是汽泡香槟耶!」
「但那毕竟还是酒!」西门洌气恼的说着。
西门澈挑挑眉睨视西门洌说:「你急匆匆跑来,就是要责怪我让滢滢喝酒!?」
「当然不是!」
「那就请阁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西门澈提醒着。
「刚才收到酒吧传来的消息说,巩季泽刚被一只母狼强行拖走。」
「强行拖走!?你有没有说错,巩季泽被女人强行拖走?啧!真是天下一大奇闻。」
「酒吧小弟的神情不像在说谎,他还说那只母狼在巩季泽的酒里下了药……」
「下药?」
西门洌玩味的笑说:「是啊。」
西门澈诡诈的眼神瞟了一下趴在桌上的西门滢,嘴角即漾着令人难以捉摸的诡笑。「你知道那只母狼带巩季泽上哪吗?」
西门洌虽揣不出西门澈唇边那抹诡笑的意思,但是他看得出来西门澈准备出击。「据回报母狼正带着巩季泽回他的住所。」
西门澈像有什么计画似的说:「不如我们带滢滢过去。」
西门洌惊愕的怔了怔,然后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滢滢说:「带滢滢过去!?」
「奶奶不是吩咐我们要极力促成滢滢和巩季泽这段姻缘,现在他们虽是在同一办公室上班,但进展速度太慢,又加上有只母狼跑进来搅局,所以不下点猛药不行。」
西门洌迎视那双邪佞的眼睛道:「你所谓的猛药……」
「将母狼换成滢滢。」西门澈邪笑着。
将母狼换成滢滢!?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也算完成奶奶交代的任务,再说巩季泽本来就是滢滢的未婚夫,我们这么做也不为过。」西门澈理所当然的说着。
「这……」西门洌迟疑不决。
「别再这这这的,再耗下去,巩季泽就变成母狼的口中物了。」
这句话激得西门洌决定道:「好,现在马上出发。」接着他温柔地将西门滢抱进怀里,愧疚地凝视怀中酣醉的她。「别怪哥哥,这么做可都是为妳好。」
「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再不快点,你就真的对不起滢滢。」
接着他们火速带着滢滢赶往巩季泽的住所,一到目的地后,西门洌急遽跳下车奔向守在楼下的手下问道:「他们进去多久了?」
手下瞄一眼时间回道:「大约八分钟。」
西门洌冷冷嗤了一声,「应该还来得及。」
身手矫健敏捷的西门洌攀着水管直上二楼,拿着望远镜偷偷往屋里窥探。
他看到朱丽雅站在昏睡的巩季泽旁冷笑,接着她缓慢地解开他衬衫钮扣……
可恶!
西门洌抓起耳边隐藏式麦克风,急切回报:「饿虎准备扑羊了。」
车里的西门澈双眉一皱说:「这会儿母狼变饿虎了?」
「少废话,快说,接下来该怎么做!」西门洌压低嗓音朝麦克风叫骂。
西门澈沉静须臾后,说道:「有没有办法将饿虎弄昏?」
「弄昏她!?」西门洌微愣。
「而且还要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嘛……」西门洌摸摸自己身上后,拿出一枚硬币欣然地冷笑说:「我有办法。」
接着,西门洌轻轻地推开窗户,瞄准朱丽雅,手中的硬币如风般咻了出去,飞向朱丽雅的麻穴──
随即听到朱丽雅大叫一声,然后昏倒在地。
西门洌敏捷地跳进屋里,看朱丽雅失去意识后,马上呼叫西门澈。「可以上来了。」
不一会儿,西门澈抱着西门滢进入屋内,他瞅着朱丽雅问道:「她能睡多久?」
「没个准,反正动作快一点。」西门洌催促。
「既然拿捏不准,不如再补上一掌,让她睡久一点。」
西门洌毫不思索的在朱丽雅身上又补了一掌,让昏厥中的朱丽雅闷闷地哀了一声。
接着西门澈先褪去巩季泽身上的衣服,然后将西门滢窝在巩季泽的怀里,再覆上被子。
「行了,大功告成。」他重重地纾口气。
西门洌瞄着散在地上的衣服说:「这成吗?」
「怎么不成?」
西门洌手指着巩季泽说:「他是没穿衣服,但滢滢有穿啊!」
「不然你帮滢滢脱衣服。」西门澈将棘手问题丢给西门洌。
「我才不敢,再怎么说她是我妹妹。」西门洌拒绝。
「她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啊!你不敢,我就敢吗?」
「这怎么办?」真伤脑筋。
西门澈想了想,随即说道:「打电话给沁,让他派花娇来。」
「看来也只好这样。」西门洌立即联络西门沁。
西门沁收到西门洌的求救电话后,立刻带着花娇赶往巩季泽的住所,但眼前这一幕却让他爆笑不已。
「亏你们想出这招!」
「不然呢?眼睁睁看着那只饿虎生剥活吞我们的妹夫。」西门洌咧着嘴讪笑。
花娇没辙的摇摇头说:「有你们这些哥哥,滢滢不知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