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无奈又好笑地问:「你在生气?」
「废话、废话、废话!」她用力踢足。
「女孩子不可以骂人。」恒藤牧忍著笑说教。
伍靳雅瞪著他,气呼呼连骂三逼,「大笨猪、大笨猪,大笨猪!」
他还是不懂她生气的原因,只被她可笑的表情逗笑了。「雅雅,你……」忍俊不禁他大声笑。
伍靳雅顾及他最近被工作操得更疲累、更瘦削,只用了三分力捶他的胸膛。
「别笑了啦!」她要的是温柔的浪漫夜,怎会演变成笑话剧?
看她气得脸涨成了两倍大,恒藤牧止住笑声,笑哄著她。「怎么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气坏了身体,明天还要去上课。」
她扁著唇娇嗔,「这才对嘛!一切都是你的错。」想到下课前她的同学提供给她的机会,她接著说:「阿牧,我想去打工。」
「为什么?」
他对她提供的金钱供应全被她推回,只愿接受和他同住省下房租。
「阿牧,我不喜欢你为了怕我无聊而准时下班,却在中午用餐时边吃边做事。我宁可你好好吃顿饭休息片刻,就算晚下班也无所谓。」
「两件事应该不搭轧吧?」恒藤牧问。
伍靳雅有种想拿榔头敲他的冲动。「有。若我也忙的话,你就可以在上班时间从容做事,不用赶在六点前到家,不是吗?」
恒藤牧看到她握紧拳头蓄势待发状,决定好好听她说完。「继续往下说。」
孺子可教!举高拳头的手改落在他两肩上捶打按摩,松弛他上班的疲劳。
「我同学提供一个家教机会给我,一个礼拜上两天,每次三小时,从五点到八点。」
「只要不影响功课就好。」他点头同意。
「哗——」见他如此开明,她快乐地扑向他,用力在他的脸上亲吻。
放过他的脸後,伍靳雅兴奋未平地说:「我每周只上二、五两天,其余的时间下课後去公司陪你办公好不好?」
虽然厨艺不佳,但可用其他方法弥补;她要开始搜集好吃且营养的食物,然後再带到公司喂他吃。
想了一会,他同意她的提议。「你若不怕无聊的话。」
「我会带书去看,不会打扰你的,你放心。」看了床头闹钟,指向十一点半,她的温柔夜还没开始……基於刚才出师下利,她努力地回想曾经看过或听过的勾引招术。
恒藤牧抱起她往旁边一放,起身走向房门口。「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眼见她的目标要「逃」开,伍靳雅飞快爬下床,在他开门前截住他,由後往前紧紧扣住他。「阿牧,你别走。」
隔著衣服依然能清楚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恒藤牧凝闭气息,不敢回头看她。
毕竟,她才开学一个月。她曾说要拿到硕士学位後再考虑其他的事,他打算在她毕业,甚至结婚後再碰她。
抱著他僵直的身体,伍靳雅难过地抽泣。「呜……你骗人……你说你最爱我,可是人家才碰你,你就……」
恒藤牧猛然回身将她压入自己胸口。「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我是怕我忍不住会……雅雅,你别哭了。」
「呜,人家要碰你啦!人家要和你一起睡觉、一起起床……」她耍赖地说。
被她的话震撼住,他闭眼艰涩地道:「雅雅,我没办法只是单纯和你睡在同一张床……我会想要你,你知道吗?」忍著不将她抱得更紧。
伍靳雅抓著他胸前的衣领,抬起哭花的睑。「我要你……人家要你啦……」
不舍她哭得眼鼻通红,不舍她卸下女子应有的矜持,恒藤牧蹲低身体,捧著她的脸蛋,温柔地吻去她的泪,轻啄她的唇办。「我更需要你,雅雅……」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他的房,两人陷在他黑蓝的浓色大床上。
从她的眼睛往下蝶吻,每一处下放过地印上他的所有权;修长的大掌从衣摆下伸人覆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带领她进入感官的亲密触碰。
轻轻一拉,她上身的棉质睡衣轻盈坠地。她早已预谋的未穿胸衣,敞开後的玉肌雪肤让他嘶哑呻吟,以唇代替手指,在她小巧的酥胸上吸吮,烙下一记记深紫的吻痕。
「牧……我……嗯……」伍靳雅无助、颤抖地抓著床单,承受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烈爱火苗。
「雅雅,帮我脱去我的衣……」
两只小手听命地松开床单,笨拙地拨开他睡衣的钮扣,一具精瘦的男体活生生地呈现眼前,诱惑著她起身,学他那样吻著他。
在她啃咬第一口时,瞬间蒸发他残存的理智,令他快手的卸去两人身上的其他衣物。
在进入前,恒藤牧捧起她红烫的脸。「看著我,雅雅……」声音似醇酒般沙哑诱人。
在她睁开迷蒙双眼时,他挺腰用力一动,再次与她结合,夹杂著欢愉和微疼感让她承受不住地往後仰头。
「啊!嗯……」分辨不清是疼还是爱,但感受到他隐忍欲火而微微颤抖,白致的玉臂在他颈後交缠。「爱、我……」她在他的耳旁吹气,宽赦他的忍耐。
受她的鼓舞,他开始在她的体内律动,抽送的节奏渐渐加快,在她唇上也缠绵得愈发火辣,彷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直到两人登上喜悦的山顶,他在她体内释放火热的种子。
犹如赛跑千百里,恒藤牧伏在她的身上喘息,久久未能平。
「牧,我、我还可以吗?」她在调整呼吸後,不确定地问。
以他的身分背景,加上数不清的女人主动献身的艳遇,她的青涩不知会不会让他觉得失望?
恒藤牧直视她的眼,里头只有深情爱语。「这辈子只要你,呆瓜。」
这句嗔骂比说爱她还要来得感动,令她又泪汪汪地缠著他的颈。
翻身将她趴在他身上,他拉过被单盖住她的背,手指穿梭在她的长发间。
「别哭了,那对身体不好。」
「人家感动嘛!」
恒藤牧轻笑。「我被你的外表骗了。不过,我爱这个小骗局。」
以为她乖巧不爱哭,实际上却是个很爱哭的小女人。
瞧他说得好似受害者,伍靳雅抓过他的手指用力咬。「我才被你骗了呢,以为你会温柔,没想到你那么……」粗暴!声音消失在他的口中。
在体内潜藏多时的情欲不可能只因一次便能宣泄得完,他还想要再一次次地、直到爱透了她的每一个毛孔,她与他筋疲力竭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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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喀!」
在门上敲两声後,关智自行推开门,走入恒藤牧的办公室。
里头的两人停下讨论,看他将手上的背包放在沙发椅,一脸沉重地坐在一旁。
「阿智,雅雅呢?」恒藤牧问。
背包是伍靳雅的,却由关智拿进来,人却未跟进。
起身走到他的桌边站定,关智说:「大嫂到附近买果汁。」
臣昊问:「你和大嫂在楼下碰到的?」他记得大嫂坐电车,阿智外出洽商会开车,车子是停放在地下室,怎会在一楼碰上面?
「回来的路上刚好经过大嫂的学校,也记得她差不多快下课,乾脆就在门口等她。我到之前就看到有个高中生站在门口等人,在我下车叫大嫂前,那个高中生拦下她,两人还到附近的咖啡店坐了一会。」
「男的?」见他脸色菜菜的,臣昊心里猜想著,拳头跟著沙沙磨动。
关智点头。「嗯,若不是我进店里找大嫂,搞不好他还缠著大嫂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