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远前有家招牌可爱的咖啡店,伍靳雅起身去买了两杯冰咖啡回来。
「谢谢。」久美从她手中接过一杯。
喝了一口,她得到解渴的满足。「久美,我们还逛不到一半耶。」
「我太久没来东京了,不晓得又多开了这么多家店。」
伍靳雅瞪大眼看她。「臣昊调到东京来,我以为你也在东京工作,难道你还在大阪原来的公司?」
久美点头。「对呀!要不是那个老太婆……」差点脱口说出,连忙捣住嘴,眼睛往旁转,不敢看她。
伍靳雅的眸心顿然黯淡。「久美,你别在意,是我害了你的。」她猜得果然没错,阿牧和她交往的事被他奶奶反对,连累了身边的人。
「雅雅,我没怎样啦!反正臣昊有空就会回大阪找我,不然,我放假也会来找他,这不是谁害谁啦!你别想太多。」久美急忙安慰。
握著她的手。「久美,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事吗?阿牧怕我会乱想,一个字提都没提,可是,愈是这样我愈难过……」她不是禁不起风吹雨打的花朵,不想被密密地保护在他为她筑构的温室中。
看了她困顿的脸,久美觉得瞒著她并不能将事情淡化,决定说出从臣昊那听到的消息。
「雅雅,你听了别难过。这是因为老人家不了解你,加上牧大哥的前妻在老人家耳旁煽动。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有……」她娓娓道来,从去年画展结束後回国前那晚匆匆结束游玩那件事开始说起。
听完,伍靳雅捣著嘴猛掉泪。她不知道阿牧对她付出了那么多……
久美在她膝上的手背拍了拍。「不过倒是有件好事。」
红通通的眼瞅著她,期待她末说出的话。
「你知道有个女人以牧大哥的情妇自居的事吗?」
看到她点头,久美继续说:「听臣昊说,她在牧大哥生日那天,穿得露肉恶心的裙装跑到公司找他,想要对他献吻;没想到牧大哥更绝,马上联络她的堂妹伊聿子来带人,闹了好大的笑话,听说那个女人已经被她父母带回夏威夷静养了。」她比了脑筋秀逗的动作。
伍靳雅破涕为笑。「这倒是好事,这样我又少了一个情敌。」
「嗯,谁要牧大哥身价下凡,纵然他很少出席应酬性的场合,但只要一出现,一定会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久美继续提供小道消息。
论长相的话,恒藤牧比不上她的男友臣昊,也比不上她见过几面的恒藤司及信夫关智,但只要他一站出来,就是会让人瞬间注意到他,夺取众人的眼光。
她自己就曾应证过了。同时看到他们四位时,第一眼不是落在男友身上,而是在牧大哥的身上。
「久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听完,她豁然开朗,露出一个无比亮丽的笑。
她决定今晚要结束和阿牧邻房而睡的同居,她要好好把握这两年,就算到时要离开,也不会觉得有遗憾。
久美见她又恢复逛街前的元气,高兴不已。「真好。我还担心你会沮丧得受不了,甚至会哭著跑回台湾。」
伍靳雅伸展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愣愕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见自己竟然瞎蒙到,久美的笑容垮在脸上。「不要吧?你这次起码要念完书再走呀!」心里决定要偷偷向牧大哥密报这件事。
「会啊!我这次一定会念完书再走。」伍靳雅点头说道。
她的确是这么打算没错。
不过,也更坚持久美要做通风报信者了。
提袋中传来手机铃声,久美看了来电显示後接起,是她的亲亲爱人。
「喂……嗯,我们在涉谷……好,那我们在这里等你和牧大哥,拜拜。」对著手机亲吻後,她红著睑说:「雅雅,臣昊和牧大哥待会就到,我们在这里等一下。」
「好羡慕你和臣昊。」伍靳雅噘嘴说,脑中有个想法闪过。「你们有打算要结婚了吗?」脸上漾著兴奋神情。
久美的睑黯淡些,摇摇头,沮丧地说:「没有,我问过臣昊,他说再看看。」
「为什么?」
「因为臣昊不只有我这个女友,他还有个交往五年的女友,他们仍……藕断丝连,他说我在他心中是第一位,但他放不下她。」
怎么会这样?闻言,伍靳雅气愤不平。
她以为臣昊只是外表花心,没想到他还是货真价实的花心大萝卜、脚踏两条船的劈腿族!
「久美,你别难过,我跟阿牧说,请他要臣昊做出决定。」
久美按住她的手。「雅雅,不要,我很满意我们现在的样子。看了你和牧大哥的交往情况,我觉得有钱人的家庭生活,不是像我们这种平凡老百姓那样的单纯有情,等他真正愿意娶我时再说,搞不好我会先甩开他也说不定。」无奈一笑。
她也和雅雅的想法一样,在困境时会想以逃避做结束,差别在於身边的男人对她们付出的程度并下同。
伍靳雅将头靠在她的肩窝上。「久美,你若是想哭的话记得来找我,我会陪你一起哭;你若想躲开臣昊的话,我带你逃到台湾躲起来。」
「嗯,谢谢你。」她用手捏捏两颊,换上笑颜。
靠在久美肩上享受凉凉夜风吹拂,她舒服地闭上眼,几乎要入睡前,突然被人腾空抱起。
她惊吓地睁开眼,映入瞳仁的是恒藤牧宠溺的表情。「阿牧,你来了哦?」顿时将头靠向他的肩头磨蹭。
「累了?」看了在她和久美脚边的数十只袋子,久美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睁著一双疲惫的眼。
伍靳雅撑在他胸膛上跃下站好。「我们去吃饭。」边说边捣嘴打哈欠。
恒藤牧拿起属於她的战利品。「嗯,先去吃饭,阿昊还得送久美回大阪。」
两个女人点头如捣蒜。「好好,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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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热呼呼的澡後,伍靳雅一脸满足地擦著湿发走出浴室。
「喀啦!」恒藤牧由外走回房。
「你洗好了?」他丢了一张纸後又走出房。
「刚洗好。」倒出化妆水拍脸,接著是清爽乳液、身体乳、足部乳液等等保养後,她拿出抽屉内的吹风机插上插座,呼呼呼地吹拨她的长发。
恒藤牧又走回房,接过吹风机站在她身後为她吹发,直到手心的软发快乾了才停,顺手拿起化妆台上的木质梳子,梳直她的长发。
拉掉吹风机的插头,将它收入抽屉後,她反身抱住身後的男人,小脸在他的胸膛上厮磨。
「你去哪里?」看他走进又走出再走进,不晓得他在忙什么?
「收好你的护照。那张是影印本,你带在身上,要办理资料时,用影印本就够了。」他把它锁在保险箱里,免得她拿了就跑。
「为什么?」
「你忘了上一次掉件的事了?若不是被我捡起来保管,你恐怕是要在上机前才知道它不见了。」
伍靳雅吐吐舌。「呃,对哦!」还以为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吓了她一跳。
又想起吃晚餐前的决定,她突地将冷凉的手伸进他的後背。
热热的体温被冰凉物体触摸,恒藤牧往後一缩,有点讶异她的举动。
「雅雅,你……」
他的退缩让她有些受伤,噘著嘴用力坐回床。
想下到她这么没魅力,连最爱自己的阿牧都讨厌她的触碰!愈想愈有挫折感,她在软软的床上握拳捶打。
看她好似在生气,他坐上床,由後将她整个抱起放在膝上。